她叹了口气,一脸慈母地对白青亭嘱咐道:
“青亭,我与你四叔只有蓝依这一个嫡女,自性被我们给惯得无法无天,凡事不顾后果,只知姐妹情深,却不知人心险恶,还望……”
白青亭打断白四夫人的话:“四婶娘放心,既然五妹执意与我同去宫府,她是一片好心心意,想着在宫家定要护我周全……”
她呵笑一声:“可四婶娘,青亭自十二岁起便在宫廷生死夹缝中求存,人心其险恶怕是在场之人,无一人能比我更清楚更深刻地知晓。
五妹对我是姐妹情深,我何尝又将五妹当成外人过?五妹是我的妹妹,此行宫府赴宴,我自当护五妹周全,归家之际,必将一个完好无损的五妹交还到四婶娘面前。
青亭,绝不食言!”
有了白青亭一番话,白四夫人安下心了。
可嫡长房的众人悬着的一颗心却悬得更高了,听白青亭这么一说,他们皆认为白蓝依跟着去宫府,无疑成了白青亭最沉重的累赘!
白青亭除了要顾好自已,更要顾好白蓝依,这怎么行呢!
白大夫人正想着怎么样也得劝说白蓝依下了马车之际,小七已然冲挥下马鞭,大喝一声,大马拉着马车已然轱轱轳轳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