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差些忘了!”白橙玉经白耀宗一提醒,方将想起来自已来映亭楼是有重要之事的。
她转身向自已的大丫寰静书招招手:“快把贴子拿来!”
静书将贴子交与白橙玉,白橙玉转手便蹦跳着靠近白青亭,将贴子交到白青亭手上,催促道:
“三姐快打开瞧瞧,看看是谁给三姐下的贴子!”
宫茗儿三月十七日生辰,诚邀白青亭及白府各位姑娘们前往宫府参加她的生辰宴。
寥寥几句,与上回一般写得情真意切,字里行间俱是与她的姐妹情深,仿若与她是多年的闺中蜜友似的,令不知情者都要动容。
白青亭突然觉得,是不是她太表现得太友好,以至于宫茗儿太有恃无恐?亦或温池山庄宫高畅一事真与宫茗儿无关?
小二去探过位于兰苑的宫府,却只探得了外围,一些紧要之处她竟是进不去的,这宫府的守卫竟是堪比君府与后来她的私宅。
君府是因着世代勋贵,又手握皇族康健安危,自来对自家宅院严守过甚,一是怕让有心人借君家人谋害皇族,二是君家人世代为太医,医术高明,少不得会引得少数江湖草莽求医不得,继而铤而走险进犯君家人。
而她的私宅,因着有那么一些秘密,她的大木柜,她的鲜尸,她的艺术品极其完美,她容不得旁人半点破坏。
无论是君府或她的私宅,都是有一些不得不为之的原缘,方会请来顶高的高手护院。
她坚信,宫府亦是有一些不足与外人道的缘由的。
普通人家的宅府也是有护院的,其中亦有武功不错的,可这些护院莫说阻得了小二,就是武功稍逊些的小七,他们亦是阻不了的。
但宫府却阻得了小二的探查!
宫府如白府一般有四房,亦将诺大的白府分成五个大院子,四房各占一大院。宫老夫人独居一大院。
小二有两处进不去,一处是宫家嫡四房宫友冬的院子,一处是宫家庶三房宫友秋之嫡长子宫高畅的院子。
这两处小二费了少心思,无奈这两处的护院较之别处要多。其身手更为之精妙,皆是江湖不世出的高手。
小二近不得,却也远远见得那些个高手,只可惜她未能识得他们是江湖上哪门哪派的高手,不然待摸清他们的底细。她便可对症下药了。
为此,小二回禀着宫家情报给白青亭知晓时,十分沮丧自责。
此刻,接到宫茗儿的生辰宴请柬,白青亭瞧着听着其他人不尽相同的反应,心中已有了计较。
白红娟道:“三妹,这宫茗儿心术不正,你还是莫去为好!”
白橙玉道:“三姐,上回去宫家的温池山庄,我们白府里的姑娘便多多少少皆出了不少意外。我还……三姐还是拒了宫茗儿吧!”
出了丑三个字让白橙玉含在嘴里,未能说出来,白青亭却是听出来了,浅浅一笑道:
“你们莫急,我自有法子应对。”
白耀宗自听到贴子是宫家二姑娘宫茗儿下的,他便恨不得要撕了那贴子,在他看到白橙玉要抢过白青亭手中的贴子欲撕烂之际,他心中其实十分赞同。
就是可惜了,白橙玉未能抢过白青亭手中的贴子。
对此,白耀宗看着白橙玉的眼神多为失望。
这会听白青亭说自有法子应对。他便知晓了自家三姐的决定,无法再沉默,白耀宗急声叫道:
“三姐!你可莫要去!”
白青亭问:“宗儿可信三姐?”
白耀宗点头:“自是信的!”
白青亭满意道:“那还有什么担心的?我即说了,我自有法子。那便是真有法子可全身而退。”
白耀宗急了:“三姐!那宫二姑娘可非心善之辈!”
白青亭问:“怎么就非心善之辈了?”
白耀宗微怔:“不是说上回温池山庄一事,便是她算计我们白府姑娘的么?”
白青亭淡淡问道:“可有证据?或有当场抓获?”
白耀宗这下没词了,他看向白红娟与白橙玉这两位当时有同去的姐姐,眼底满是让她们相言驳回白青亭所问。
白红娟与白橙玉听到白青亭问及证据或当场抓获之言,一时间也半怔愣着,她们心中努力地回想着当时的境况。
白橙玉十分忏愧。她进温池山庄不久便喝得烂醉,哪里晓得当时是何等境况?
她看向白红娟,将希望全然寄托在白红娟身上。
白耀宗见状,便知晓白橙玉是个靠不住的,不觉愈发急切地看着白红娟。
白红娟也是感到压力很大,她当时虽未与白橙玉一般醉得不醒人事,可她为了照顾醉酒的白橙玉,她也没去过泉阁,后来之事她是全然不知的啊!
她们会深觉宫茗儿非良善之辈,尽是因着白赤水当日在温均楼的一席话,后又传来宫家三公子宫高畅放出的流言,她们便更觉得宫家人没一个好东西。
可这会一想,她们是否武断了些?
那宫高畅或许真是个混帐,可宫茗儿呢?
谁也都未有亲眼或亲耳看到听到她的恶行,就如白青亭所言,她们一没证据,二未有当场将她抓获,凭什么便断定了她乃毒妇?
沉默了。
姐弟三人皆沉默了下来。
小七瞧着白红娟、白橙玉、白耀宗三人,暗忖着这三人哪里是自家姑娘的对手啊?
自家姑娘欲做之事,莫说是她们姐弟三人,就是自家公子来了,也未能阻得了自家姑娘必做之事啊!
这不,自家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