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司记慢慢转过身,她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
白青亭也听出来君子恒话里的别扭了,不就说她身为伤口还不听话之类的意思么,用得着把话说得这般不咸不谈的么。
君子恒开始为白青亭把脉,两指扣上早摆在几上的手腕脉博上。
趁着这当会,白青亭问吕司记:“陛下可有说什么?”
吕司记转过身来未有答话,只是将视线落在君子恒身上。
白青亭会意,蛮不在乎地说道:“没关系,君大人是我的同伙,是自已人,你尽管说来,无碍的。”
吕司记有些讶异,不过她信白青亭,于是也不再有异议,直接将陛下的意思原原本本地传达给白青亭。
而君子恒边听着边把脉,心情是挺复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