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德海一番话下来,虽未正面回答皇帝的问题,却也答得任何人都揪不到他的错处。
毕竟皇帝说他们,这他们中也可包括白代诏。
他不说其他人算计白青亭的罪责,也不说那事关朝堂安稳的两派之争,只说白代诏有罪。
他答得滴水不露,果真老谋深算。
龙宣凝视着刘德海的脑袋一会,便转向吕司记,问道:“吕司记以为呢?白代诏是否有罪?”
吕司记将脑袋伏得更低了,诚惶诚恐:“回陛下,白代诏有罪!奴婢也有罪!还望陛下保重龙体!”
其实她脑袋早被吓得成了浆糊,可她仍记着白青亭的话,紧急的时候可向刘德海讨教一二,那么此时跟着他的意思应没错吧。
“好!好!好!”
龙宣连说三个好字,从吕司记旁边又慢慢踱至刘德海跟前,他声音听不出喜怒,刘德海与吕司记也埋着脑袋不敢抬起半分窥窃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