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名一向觉得,君子恒这人笑时旁人都觉得温和,不笑时旁人也觉得尔雅,可这样沉下脸似笑非笑时,他觉得大概是有人要倒霉了。
于是他迅速且真诚地道:“我收回那句话!”
君子恒终于缓了缓脸色,不再笑得渗人,正色道:“因为你欣赏她,而我又当你是兄弟,故而在宴会上我才会帮她,也才会使眼色让你在她面前表现表现。这么明显,莫非你看不出来?”
真生气了,这么正经的神色都多久没出来过了。
虽然感动,但是司景名还是老实地摇了摇首,他真没看出来。
还有一点他必须澄清,“且不论我看不看得出来,就说我欣赏她这一点,我承认我是说过,可欣赏又不代表别的!你这么着急帮我婚配是怎么回事?”
“你不是正好缺个妻子么。”君子恒慢悠悠地说完就走。
“你也一样!”
“我没欣赏的人。”
“我那就是纯欣赏!可不是要娶妻!你到底听到了没有啊青云!”
“听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