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对,快吃吧!”
“妈的!快饿死老子了!”
另两名捕快随后道,也立马吃喝起来,大口吃菜大口喝酒,与白青亭二人那叫一个天攘地别。
“真他妈的格老子!早刚笑着宫里头一出事黄骑卫便似无头苍蝇般嘤嘤个不停,天还未晚呢就轮到咱五营巡捕忙得个团团转!真他妈叫风水轮流转!”肥头大耳的捕快十分不爽地叫骂道。
老成的捕快瞪他一眼,道:“快吃快喝!嚷嚷什么!”
说完他环视酒肆内一周,才发现他们那桌的前面还有两个妙龄女子在吃着小菜喝着小酒。
刚进酒肆那会,四人皆又冷又乏又饿的,无心去理会酒肆内还有谁,大概他们也没想到这个点居然还有人光临酒肆,还是那么两个娇滴滴的大姑娘!
这时另两名捕快也发现了,不过两人只是睨一眼便无趣地转过头去继续吃菜吃酒。
倒是肥头大耳的捕快来了兴致,双眼精亮地猛瞧着白青亭与小七,眸光掺杂着几分猥琐。
看得小七不高兴,冷冷哼了一声。
老成的捕快往肥头大耳的捕快的脑壳一个响敲,肥头大耳的捕快立刻惊呼着回过神,视线不解且忿愤地瞪着老成的捕快。
“别惹事!也不看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老成的捕快一顿喝斥。
肥头大耳的捕快听后虽不大高兴,但也不敢说些什么,更没再往白青亭这桌猛瞧着,只偶尔偷偷瞄上一眼。
“那几个贼党也不知躲到哪儿去了!害得我们这么晚了还要在各个路口挨饿受冻!”另两名捕快中的一个嘟囔着抱怨。
老成的捕快只看他一眼,这回倒是没作声。
“行了,快吃吧!咱负责的这一段我看根本搜不到人,那几人哪会往这穷地方跑,指不定早窝在哪个暖窝里快活呢!”另两名捕快中的另一个接着话说道。
白青亭竖着耳朵听着他们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除了先前抱怨几句,最后都是各聊着日常的索碎事。
大概过了两刻钟。他们终于吃好喝好,起身欲去换人。
肥头大耳的捕快挥手让另三人先去,他到酒肆后头的茅房去大方便一个。
余下三人商量着就算先走也换不来四人,干脆又坐下等着肥头大耳的捕快。
老成的捕快又说了几句类似让肥头大耳的捕快快些解决莫要磨蹭的话。
肥头大耳的捕快当面爽快地应下。转个身便嘀咕着多干几年了不起啊之类的抱怨。
让坐在邻桌的白青亭二人听个清清楚楚,她想这个老成的捕快应是个经验丰富又谨慎的捕快,余下的另两人又尤其以他马首是瞻。
这三人,皆不好下手。
白青亭往酒肆后头的小门看了一眼,那是通往酒肆后院茅房的小门。方才肥头大耳的捕快便从那走了过去。
小七同看了一眼,有些会意过来。
“姑娘,属下去?”小七小声问道。
“你知道要做什么?”白青亭不答反问道。
她从未说出她的打算,小七这时这么说是知她心中所想?
小七微摇首,继而颇为得意地小声道:“属下不知,不过属下脑袋虽不如姑娘灵光,但基本的察言观色还是会的!”
白青亭听罢不觉抿唇轻笑,这小七真是太可爱了。
“你安心待着,我去去便回来。”白青亭轻按下小七的手,便站起身。
“姑娘!”小七慌张地反抓住白青亭的手。
小七这一声唤得大声些。兼着白青亭已站起身来,邻桌的三个捕快皆看了过来。
“水酒喝得多,去后头方便方便,你且坐会等着。”白青亭以手指轻轻在小七反抓住她的手上写了个安字。
她让小七安心,她不会有事的。
小七也明白白青亭的意思,可让她放白青亭一个人去酒肆后头,她总归不太放心。
其实白日里若小七没在白青亭挖捕快双眼时之前便去了五皇子府请救兵,而在她回到街道后白青亭早已挖去捕快的双眼,那么她便能亲眼目睹白青亭是如何生挖捕快的眼珠子。
小七虽有注意有一个捕快凄惨地横躺于街面上,但她也没往挖眼之人便是白青亭这方面想。
故此刻她虽早在小一小三那里了解到白青亭有些身手。却没放于心上。
基于小七而言,白青亭就是深居宫延高高在上的一名女官。
论心计,她比不得白青亭。
论身手,她时刻得护着白青亭方可!
倘若小一不是让君子恒下了封口令。知白青亭那一夜生挖蒙面杀手五个心脏的人仅有小一小三两人之外,也就君子恒知晓而已。
此时小七也能知白青亭的心狠手辣这一面的一二,便也不会如此忧心挂怀。
最后小七还是放了手,白青亭的坚持她改变不了。
目送着白青亭走入酒肆后头的小门,小七已无心再吃菜吃酒,心惶惶不可言喻。
过了小门便是酒肆的后院。院落不大,黑漆漆地一片差些看不清路。
店小二给白青亭指了个大概方向,他便回前堂继续等着客人上门好招待。
店小二说,酒肆的茅房只有一处,男女虽有分开在两边,但也是在一处连着,很容易寻着。
白青亭提着从店小二那拿来的灯笼,往茅房的方向走去。
到了茅房,果然如店小二所言,很容易寻着。
白青亭离茅房尚有十步之远,又有晚风凉拂,却有浓郁得似是化不开的臭味扑鼻而来。
茅房一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