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用这锦被将三公子包裹,再命堂下用杖,李公子就知道为何红豆虽死,却身上无伤了。”
李德生看着那锦被,冷汗涔涔。
“用刑吗?”凌墨似乎在征询李尚书的意见。
“用,给我狠狠地打这个畜生,不招供,就不要停。”李尚书气得大怒,自去旁边差役手中夺了一根刑杖,用力往李德生身上砸去。
“爹爹息怒。”李德宁连忙拦阻父亲。
李德生不由委顿在地,过了半响才恨恨地道:“不过是一个画舫女子,人尽可夫之人,却也敢嫌我残疾,我不杀了她,怎泄我心头之恨。”
当日红豆在沐浴时,引得李德生窥视,被红豆撞见。李德生便想趁机奸污红豆。
他本以为红豆是画舫女子,可随意欺/辱,不曾想红豆性情刚烈,奋起反抗,便是连指甲都挠断了。
李德生恼怒之下,将红豆用锦被包裹后,以拳重击。致使红豆肺腑尽碎而亡。
后李德生怕人发现,将红豆又放于温泉池之中,冲走血迹,又偷偷回到自己房中,并收买自己的丫鬟做伪证,说他自午时垂钓未归。
李德生欲盖弥彰,为证实丫鬟所言,还买了六七条大鱼带回府中。
李尚书听了李德生所言,更是气得手脚颤抖,上去对着李德生就是一脚,连骂:“畜生,畜生,你……丢尽了我李家的脸……”
李德生大吼道:“你什么时候当我是你儿子了,就因为我腿有残疾,你就鄙视我,嫌弃我,让我活得连狗都不如吗……”
云轩正在处理一些堆下来的文牒,礼部尚书告进。
“我教子不严,让李家蒙羞啊。”李尚书满面悲愤,老泪纵横。
李尚书便是再气怒,李德生毕竟是他亲生的骨肉。况且这种兄杀弟妾的丑闻,也会让李家丢尽了颜面。
所以,礼部尚书来恳求云轩,能否压下此事,让儿子李德宁应下杀妾一事,大事化了,小事化无。
李家承诺厚葬红豆,并以家法严惩李德生。红豆本是孤女无亲,也无人会再为她讨要公道。
云轩觉得李尚书言之在理,请他带两个儿子先回家去。他定会想个法子让此事将对李家的伤害减到最低。
礼部尚书这才千恩万谢,带了两个儿子惭愧而退。
云轩去了凌墨的衙司,直接进了内堂。
凌墨给云轩奉茶。
云轩道:“跪下。”
凌墨不动:“墨儿何错之有?”
“谎话连篇。”云轩轻斥:“那日午时,你若在围堰垂钓,又是何人与本相吹箫纳玉?”
凌墨不由脸上一红,辩驳道:“我只是为了断案而已。如此查无实证之事,自然是他说得谎,我亦用谎言相诈。”
“取巧而已。”云轩微摇头:“况且你为了断案说谎,还拉本相一起下水,着实可恶。”
凌墨忍不住一笑,煞是好看。
“方才李尚书过去求我将此事大事化了,小事化无,你可知道如何做?”
凌墨剑眉一扬:“凌墨不知,还请丞相明示。”
其实凌墨心中早就猜到,方才礼部尚书匆匆离去,必定是昭丞相说情去了。
云轩淡淡地道:“李德宁自认酒后失德杀妾,愿以三万两向府衙议赎,并以妻礼厚葬红豆。”
凌墨抿了下唇:“凌墨职责所在,怕不能尽如丞相意。”
云轩微扬眉:“你要如何?”
凌墨自桌案上拿了一封公文,双手奉给云轩。
公文上的墨迹崭新,寥寥数字:“李德生逼/奸不遂,杀死弟妾,理应午门问斩,以慰死者在天之灵。”公文是发给刑部的,签章正是锦衣卫右将军凌墨。
云轩不由蹙眉,将公文扔到一侧,去看凌墨。
凌墨也看云轩:“丞相大人所阅,不过是副本而已。在丞相到来之前,凌墨已命人将公文递送刑部。”
云轩不由失笑:“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学会先斩后奏了。”
凌墨微欠身:“属下职责所在,不敢怠慢。”
“职责所在?”云轩瞧着凌墨一身公服,果真是更显俊逸出尘。
“过来。”云轩用手指了指身侧的桌案。
凌墨气息一窒,躲闪道:“午时将至,丞相不入宫面圣吗?”
“嗯。”云轩冷冷地哼出一个鼻音。
凌墨只得屈服,一步步挨过来,俯身趴在桌案上。
这衙司内堂的桌案,是云轩特意为凌墨配置办的。凌墨俯身其上时,臀部正好高高翘起,方便云轩随意施为。
云轩走过去,拽落了凌墨的长裤,凌墨以为丞相要罚,只是绷紧了皮肉,不敢稍动。
云轩的目光落在那翘挺的浑圆上,面上的冷峻却是渐渐消散,手轻轻地抚过去,可以清晰地感觉得到肌肤的颤栗。
“凌将军既然尽忠职守,本相当然不会让凌将军为难。”云轩淡淡地轻笑,伸手解开自己的腰间束带,任长裤滑下,将自己的膨胀抵在凌墨沁凉光滑的私/处……
“只是凌将军别忘了,伺候好本相,也是凌将军的一个重要职责吧,凌将军可也是准备好了,要尽忠职守了吗?”
凌墨可是羞得耳根子都红了,只咬了唇不说话。
云轩的手滑落到凌墨臀腿上的嫩肉处,轻轻地弹了一下。
凌墨吓了一跳,再也不敢拧着,只得低声地道:“墨儿愿意伺候丞相。”他这一句话,似乎是含在嗓子里说出来的,几乎低不可闻。
云轩用些不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