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差事儿办得如何?”左旋问为他奉茶的凌墨。
“一切按丞相之令,京城禁军及附近三省禁军、厢军随时候命。”凌墨禀告道:“子清联络、收买或是曾动摇军心的将领已全部落狱,等候丞相发落。”
云轩微蹙眉:“既然查实了,就按军规处斩,还等我发落什么?”
“可是……有些将领卓有战功……”凌墨想劝谏云轩宽免。
“既有战功,想来已获本相嘉奖提携,却依旧要背叛本相,更是罪不容诛,还有何情可讲?”
云轩冷冷地斥责凌墨道。云朗和小孟不由也是为凌墨捏了一把冷汗,一个劲儿地给凌墨使眼色,小墨啊,这些日子大哥的气可是不顺呢,你可别再气他了,不然我们也都得跟着吃锅烙。
“凌墨失言。”领墨躬身应错,不敢再辩。
“关于子易腹中骨肉,可还有别的什么传言吗?”云轩没有深责凌墨,转了话题。
这个话题更有些敏感了。其实这朝中上下都是怀疑皇上有孕与丞相大人脱不了干系,只是谁也不敢说。
可是大哥问话,也不能不答。云朗轻咳一声道:“朝中上下虽是多有猜测,但是如今倒是未曾有不好的流言传出来。”
小孟忙汇报好消息解围道:“不过朝中重臣还是希望丞相能出面主持大局,这不用说每日朝堂之上众臣的禀请,就是这每日送到杜王府请安的折子,也都堆成小山了。”
这些事物都是云昭和云斐处理的,两人每日都忙着分拣信件和复信,忙得不可开交。
“丞相府内的折子也有一车了。”凌墨总算也说了几句云轩爱听的:“请丞相主持大局是众望所归,只要丞相振臂一呼,众臣必定跟随。”
“大家其实都在等大哥的态度。”云朗低声道:“已经有朝臣开始私下提及请大哥黄袍加身之事。”
云轩点点头:“我们的态度倒不急着挑明,等时机成熟之日吧。”
“是。”云朗、小孟和凌墨同时恭应道。
接下来,云朗和小孟又禀告了一些朝廷里、江湖中的其他一些事宜,才告退出去。
云轩有些累了,吩咐凌墨扶他去沐浴更衣,今晚要早些休息。
沐浴的时候,云轩来了兴致,虽是身上还痛着,依旧是命凌墨跪低了身体服侍。
凌墨那里本就紧密,云轩又不敢太用力抻痛了自己身上的伤,如此试了几次,也不得其门而入。
云轩气恼起来,想起今儿一天倒是忘了让凌墨含冻果球了。
本想命凌墨直接含了玉饰,又有些心疼,咬牙硬忍下心中欲.火,一边吩咐风前去拿冻果球,一边先用手指口弄着,勉强泄火。
凌墨伏跪在地上,硌得膝盖痛,而且云轩的动作很有些粗鲁,又不曾先用油脂润滑,弄得他并不舒服。
待冻果球拿来,云轩便一个两个地硬塞进去,又凉又涨,很快便只剩满满的刺痛。
塞了比昨日最少双倍的数目,云轩依旧不肯停手,凌墨实在痛得紧了,忍不住轻晃了一下。
云轩正拿了一个冻果球要入进去,凌墨一动,就放歪了,便用力在凌墨的臀上拍了一巴掌,斥责道:“谁让你乱动的?”
这一巴掌打得凌墨更是痛得闷哼一声,再不敢动。
云轩就再拿了冻果球塞进去,实在是塞不进去了,云轩才又拍了拍凌墨,让他先给自己“含萧”。
“月余不曾入饰,倒是娇贵上了。”云轩享受着凌墨的服侍,伸手端了茶,喝了一口。
那里又涨又冰地痛得厉害,凌墨忽然有些委屈,抬头道:“丞相可曾命皇上含过冻果球吗?”
“自然也是含过。”云轩伸手拍了凌墨的头一下,凌墨只好再去含“草莓”。
“易儿可是比你乖多了。”云轩提起子易,便又觉得凌墨不乖,“但凡我的吩咐,他从不曾违背,也不会委屈,不似你,本相的吩咐也敢阳奉阴违,就是不说朝堂上的那些事情,便只是只私室之中,换一个花样侍奉本相,都要委屈。”
凌墨腹诽,什么叫换一个花样侍奉您啊,您那根本就是花样百出的好嘛,只是却不敢说,只得尽心伺候他家丞相,免得再被念。
盏茶时分之后,云轩终于是舒舒服服地如愿将自己的口口入了进去。只是云轩动了几下,便觉得身上痛,便命凌墨动。
凌墨跪在云轩身下,还要自己动……
待云轩终于满意时,凌墨可是觉得膝盖和腰都要折了,伏在地上半天都动不得,云轩伏在凌墨身上倒是轻声笑起来:“这回可算是乖一回了。”
凌墨气恼道:“丞相想来还是对墨儿修建零落山庄一事不能释怀。”
云轩冷哼一声:“想来就生气,过两日待那些人都发配了,本相就一把火烧了你的零落山庄才解气。”
凌墨无奈道:“您可是丞相啊,人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您……哎呦……”
云轩的手拧在凌墨的脸颊上:“还敢跟本相驳嘴,赏你的铁蒺藜呢?一会儿就去找来给我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