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墨代云轩送走了杜百年,回到堂上,云轩正趴在软榻上训杜星宝和杜星霜,这段时间官学放假,凌墨受伤,千锦生产,这两个孩子失去管束,可是玩疯了。

云轩正在斥责两个孩子胡闹:“搞什么风车建造计划,那需要砍多少树,占用多少良田?京畿附近的天气一向和缓,甚少风吹,你们的风车建起来,若是无风吹动,又能发出多少电来?”

杜星宝和杜星霜跪在地上乖乖听训,虽是不敢辩驳,心里却也是不服。

“不要听着你们四叔说风就是雨的,风车发电也要看看自然条件。你们两个既然这么闲着,就先研究解决用风车抽水灌溉灵山附近新增的千亩良田的事情,先解百姓提水灌溉劳作之苦吧。”

杜星宝和杜星霜这才都露出笑容来,杜星宝保证道:“爹请放心,儿子一定尽快拿出方案,开工建造,绝不耽误春耕。”

杜星霜也道:“儿子也会尽快拿出方案,全部落实用风车磨面打谷之法,提高京城粮食加工效率。”

云轩这才点头:“多向你们四叔请教,谁也不许大意,做得好了是本分,做不好了,爹这里的板子可饶不了你们。”

杜星宝和杜星霜连声应是,又向云轩和凌墨请了晚安,才起身告退。

风前进来禀告道:“跟着子清的人回来了,跟丢了。”

这是意料之中,云轩点点头:“命十三处置吧,增强京畿附近郡县的防务,若有发现宁王踪迹者,重赏。”

风前应了,下去传命,顺手关了堂门。

凌墨给云轩奉茶,云轩命凌墨背他去地下石室。

凌墨听得“地下石室”四字,便觉得身上发紧,却是不敢不遵丞相之命。

凌墨也知道这月余来,丞相想必也是想他过甚了,方才在篷车之中,他就被云轩搓弄得厉害,便是到了现在,他的两侧小果都还隐隐刺痛。

那还是在篷车之中,行动多有不便,如今到了地下石室,云轩就更无顾忌了。

不过云轩身上实在还是太痛,背脊和臀腿上的伤处结痂未落,若是动作太大了,伤处又是撕裂般疼痛。

石室中的一处温泉池本是治疗外伤最有效用的,云轩却也并不敢浸泡时间过长,不过盏茶时分,就沐浴而出,凌墨帮云轩在整个背脊和臀腿的伤处涂抹疗伤的凝胶。

凝胶抹在身上,亮晶晶地,凉丝丝地,能止血化瘀,消炎镇痛。

云轩趴在罗汉床上,看着凌墨在温泉池中沐浴,便觉心痒难耐。

凌墨并不敢让云轩久等,沐浴干净了,便从池中上岸,走到挂着浴袍的理石架旁,已用内力烤干了身体,伸手,用一件飘逸的长袍裹了身体,走向罗汉床。

云轩抬了抬手,“衣裳褪了,跪这儿。”

凌墨将长袍抖手甩出去,屈膝跪在云轩床前。云轩趴在床上,凌墨跪在床下,云轩动作起来,才更方便。

“跪好了,我瞧瞧你的伤。”云轩微侧了身体,用一只手拄了下巴,另一只手的食指在空中轻轻画了一个圈。

凌墨的脸更红了,他跪转身体,跪伏下去,头几乎贴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

云轩的手掌覆盖上来,摩挲了一下那种浑圆,才用食指轻轻地入进去。

凌墨微微颤栗着。

云轩的指尖传来说不出的舒适感。他转动了一下手指,不由一笑:“倒是更紧致滑嫩了。”

凌墨的脸涨得通红,用牙齿咬了唇,手掌紧了拳头,由着云轩轻薄。

云轩的手指上蘸了蜂蜜,再入进去,依旧也还是被含得紧紧的。

“这么紧,怕是连蛇饰也含不得了。”云轩却是满意用了竹饰后,凌墨这里恢复得如此完美,略含了笑意道:“那便还如你初入府承恩时那般,先含果球吧,要冻的。”

“丞相。”凌墨低低唤了一声。

“乖乖地去喊风前送进来,免得吃更多的苦头。”云轩的声音淡淡地。

凌墨不敢多说,只得应了,对着传音孔去吩咐风前。风前很快就将一盘冻果球放在机关内传了进来。

有宋的阴果树,一年四季都开花结果。到了冬日时,花开得小,结的果实只有葡萄粒大小,果皮又薄,水分又多。

冬日天寒,果实一夜未摘,第二日,便成了冻果球,圆圆的,亮晶晶的,放在手心里,凉得刺痛。

云轩用手指拈着冻果球,一颗颗地入到凌墨的身体里去,他看不见凌墨的神情,却看得见凌墨肌肤上沁出的细密的汗珠。

“今日先含十枚,明日再加。”云轩轻轻拍拍凌墨的臀峰,让他转过来。

凌墨的唇绯红,微垂着头,乌黑的长发飘在肩上,半遮在胸前,让云轩怦然心动。

云轩微抬头,在他的唇上轻轻一点,很有些抱怨:“以后乖乖听话,莫再招本相罚你。本相罚你,倒似在罚自己一般,这些日子,倒是忍得辛苦。”

凌墨伏身过去,为云轩含箫。

这种淡淡的草莓甜香,是凌墨再熟悉不过,他本就最爱草莓的甜香,云轩偏就是这个味道。

自入府不久,凌墨就知道他家丞相大人不仅贪恋床笫之欢,而且更喜欢用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来“助兴”。

即便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给凌墨带来的,多是屈辱和痛楚,凌墨却一直默默承受。

爱他,所以纵容他更多,哪怕被伤得体无完肤,也义无反顾。

子清飞纵出零落山庄,冷风迎面一吹,他便有些懊悔了。该死,自己一定是上了杜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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