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优鱼正好将她的牙套给取了。
她要在今日取牙套的事儿不胫而走了,府中的王夫人、孟夫人、荆郡主和暂居的大姑姑来便罢了,还来了王夫人的娘家好几个夫人,二姑姑也来了,还带了好些个婆家的妯娌。
不仅如此,还来了十公主,十公主又带了十一公主九公主八公主前来,还有木优鱼的那些个带着牙套的顾客们也来了。
所有人都等着木优鱼表演,见她只是拿着夹子,往木水秋嘴里一夹,便将那牙套给夹下来了,现出一口白牙来。
木水秋漱口之后,拿镜子照了照自己的牙齿,她一直在坚持用木优鱼的洗牙神方,牙齿似乎得了新生般,颗颗白净似雪,本来有些歪的上牙在自己的见证之下也慢慢地整齐了。
如今那牙套一摘,整个牙齿似一排整齐的玉石,看得人心中喜欢。
她咬咬上下牙,牙中锋也是对得整整齐齐,咬合完美极了,挑剔不出半点瑕疵来。
木水秋喜出望外,笑道:“小七,这真是太神奇了!”
她一开口,便就是一口整齐的大白牙,那众多带着牙套的贵女们也是惊艳,围着木水秋看着。
诸多的夫人们们则是来与王夫人报喜:“神奇,真是太神奇了!恭喜王夫人,贺喜王夫人!”
王夫人看着木水秋如今那完美整齐的牙齿,眼中却是酸酸的。
想她的两个女儿,一个因为牙齿不好没能入宫,折腾了一番,嫁了个状元,二女儿好不容易弄了牙,可那婚事,却成了那般,想来,定是自家女儿没那福气!
她有些触景伤情了,忍不住拭泪,可看见木琦杏在一边抱着孩子,分明是十分幸福的模样。
如今那成清流算是个完美的女婿,成婚都两三年了,他也不曾纳妾,木琦杏在那成家可是受尽了万般宠爱。
前几日才传了好消息,肚子里又有一个了,她也算是选对了人家了。
年轻的小姐们围着木优鱼和木水秋去看那牙齿了,几个夫人便围在一起说话。
总有人看不惯人家的幸福,马上便有夫人问那木琦杏,道:“状元公都成婚了两三年了,不知道府中如今有几房妾室?”
这男人妾室是越多越好,多了体现出自己的身份,就跟房子票子似的。
木琦杏有些尴尬,毕竟自家男人没有妾室,说出去有些丢面子,还是垂首淡笑道:“还不曾纳妾。”
立马便有人微带那责备语气教育道:“这男人怎么能不纳妾了,纳了妾好歹有个人开枝散叶,也有人帮衬你一把了。”
又有夫人道:“我家中有个庶女,如今也才是及篦了,不如状元夫人便……”
所谓这冷暖自知,各家女人其实都是知道那丈夫纳妾的滋味,大家的丈夫都纳妾,都是过得一个模样,众人心中好受些,但此时出了个丈夫不纳妾,不收通房的,似乎便成了众人的公敌,纷纷将自己家的庶女给推销出去。
木琦杏面对那众多夫人的热情,面上尴尬极了,她不想丈夫纳妾,可也抵不住这么多人对她指指点点的。
王夫人还是疼女儿,见那诸多夫人怀着那心眼,故意叉开话题,看向了大姑姑:“大姑姑家如今有几个妾室了?”
大姑姑一听唤道了自己的名字,还十分不好意思,红了那保养精致的半老徐娘脸:“纳什么妾,那司徒家几个兄弟都是一根筋儿,打死不纳妾,我刚嫁过去的时候,也是张罗着给纳了几房妾室,可没出一天,全被赶走了,唉,那一家子死脑筋啊,打仗打得半点不解风情!”
大姑姑虽然如此说,可那脸上,分明带着无比的幸福。
立马有夫人酸溜溜地道:“传言南垣镇国将军司徒一族从来不纳妾,原来竟然是真的啊!”
“这世上男人哪有不纳妾的道理!国公如今都年近半百了,国公夫人可得加把劲儿了,若是再不纳妾舔几房子嗣,过几年便晚了。”
大姑姑也是一脸赞同,“肯定的肯定的,我这几年都快着急了,虽然家中已经有了两个带吧,可子嗣还是多多益善的好!”
话虽如此,也就说说罢了,大姑姑才不愿给自家丈夫纳妾,娶几个小妖精进门也只是给自己添堵。
况且,司徒家族也是传了百年了,可从来没有纳妾的道理。
司徒玄光他爹那一辈几兄弟、司徒玄光的几个堂兄,也都是娶个正妻便就够了,没哪一个是纳妾的。
说道了大姑姑,众人肯定得说说他那秀色可餐的儿子了。
“国公夫人,您那公子可曾议亲了?”
说起自家儿子,大姑姑面上皆是自豪,与众人笑道:“大儿子今年十九了,小儿子今年十七,还有个姑娘,今年也是十五了,都还没议亲呢!”
夫人们兴奋了,纷纷凑上去,问道:“哟,那都不小了,该是议亲的时候了,不知道国公夫人心中可有人选了!”
大姑姑叹了口气的:“都是跟他爹一样的死脑筋,那两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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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儿子真是让我操碎了心了,送了好些通房丫头去,到现在一个也没破,还说什么跟他爹一样不纳妾!”
又说那女儿:“闺女也是死脑筋,放了狠话了,谁想娶她,就得保证一辈子不纳妾、不娶通房、不逛妓院,你们说,这、这岂不是大逆不道吗!上哪儿找这般的死脑筋去!”
大姑姑也的确是为了自家儿女的婚事忙昏了头了,原本还指望着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