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这小子,将封曦落和这老家伙安置在后山,原来打着近水楼台先得月的算盘,这丫头对你原本就有意思。现在,对你更加的倾心了,看不出来啊!你小子还有这一手……”
银澄以心念传音嘀咕,这般挤兑着秦墨。
秦墨很无言,将这两人安置在这里,不是这狐狸提出来的么?这家伙闲来无事,就喜欢挤兑他,性子实是恶劣。
偏偏,这狐狸的妖火蜕变成圣火后,体内的寒毒早已驱散的七七八八,再也没什么可以钳制这家伙的。
诚然,以秦墨现在的修为,若是与银澄动手,虽然胜算不高,但是,也是能过两手的。只是,以这狐狸无法无天的性子,真动起手来,还不知要闹出什么乱子,让秦墨几次想与之交锋一番,也是只能作罢。
桌旁,奕铭风抬头,看了秦墨一眼,却是似笑非笑,让后者不禁有些窘,对于封曦落的感官,秦墨可是没有半点儿女之情。
“咳……”
此时,精铁桶中的老者一声干咳,一口淡红的淤血咳出,整个人彻底清醒过来。
“这是何处……”老者转头四顾,先是看到封曦落,而后看到桌旁的奕铭风,顿时一惊,旋即就意识到自身的处境,乃是被人所救。
一声叹息,从老者口中吐出,似想将胸中的郁气彻底喷出来:“想不到,我罗云煞此次大难不死,竟是你奕铭风相救。当年之事,多有得罪,实是宗门之命在身,非我所愿,要对你出手。”
闻言,封曦落、秦墨和银澄皆是一惊,奕铭风与这老者之间,竟是有恩怨?
“那么久远的事情,提起来做什么,让小辈们见笑么?罗云煞,你这家伙年轻时杀伐那么重,此次会遭此劫,也是你前半身杀伐太重所致。”奕铭风这般说着,捻起棋子,落在棋盘上,顿时杀得封曦落满盘皆输。
“唉……,不愧是跻身武主之境,心性都变了。你说的没错,我修炼的武学,本就不是以杀伐为主,却是杀伐过重,造成了武道的壁障……”罗云煞长吁一口气,闭上眼眸,似是在调息。
秦墨等有些发呆,却是想不到,奕铭风与罗云煞不仅认识,竟还似有很深的嫌隙。
不过,现在看来,奕铭风早已不在意过往,否则,在罗云煞拔毒的时候,就不会放过他。
片刻,罗云煞张开眼眸,眼中射出若有若无的光华,却是震人心魄。
秦墨心中一跳,这种压迫力实是惊人,哪怕罗云煞刚恢复不久,实力恐怕不及全盛时的千分之一,依然有着直入云端的巍峨气势。
这,就是武尊之势!
“既是已经恢复,说一下经过吧,算是我徒弟救你的补偿。”奕铭风端起一杯宝草茶,抿了一口。
“你徒弟,这两个竟都是你徒弟……”
罗云煞眼睛微微睁大,露出一丝苦笑,奕铭风是秦墨的师尊,已是两大域人尽皆知的事情。
却是想不到,能够炼制神针的“羽先生”,竟也是奕铭风的弟子。
此时,罗云煞既是心境再平和,也不禁是起了波澜,产生一股嫉妒。
关于秦墨的天资如何,已是不需要再过多的赞扬,之战的冠首,其天分之高,真正到了冠绝两大域的地步。
对干的冠首战,罗云煞也不得不承认,秦墨在各方面的天分,都要比封曦落强上一筹。
现在,这位神秘的“羽先生”也是奕铭风的徒弟,一位武道强者收下这两个徒弟的任何一个,都是足以欣慰后半生的事情,奕铭风竟是一下子收了两个?
罗云煞嘴角动了动,揶揄道:“你奕铭风向来对宗门争斗不感兴趣,现在突然问及,是担心你徒弟,两年后败给青剑祁麟吗?”
“两年后的约战,算得了什么。我会问及,是你这徒孙之前受得伤势,与现今这里发生的一些事情,有一些关联。”
奕铭风这般说着,颔首示意秦一遍。
刚才密室中,洛大人对车宗主的袭击,即使秦墨、银澄不阻拦,奕铭风也会出手。
这几天来,奕铭风将西城的防御大阵改造了一遍,同时,也能在千里之外,操控地气来运转大阵,将西城每一处作为其攻击之处。
这样的手段,才是武主级阵道大师的可怕之处,不是武道强者能够比拟的。
“什么!?”
听完秦墨的讲述,罗云煞身躯一抖,想要从精铁桶中站起来,却是太过虚弱,难以办到。
剧烈的喘息了一阵,罗云煞双目赤红,低吼道:“祁氏一脉那帮畜牲,竟与鬼族合作,以这种诡毒之术来坑害宗门绝世天才,该死,实是该死!”
封曦落也是娇躯微微颤动,那双冰眸彻底淡漠,透着一种荒芜的冰冷。
奕铭风摇了摇头,看向秦墨,皱眉道:“此次镇天国之事,比你们想象的要复杂的多,这丫头十年前所受的神魂之伤,乃是一种鬼族的秘术……”
以隐晦的言语,奕铭风将封曦落十年前,遭遇的暗算说了一遍,她神魂所受的损害,并非是被击伤,而是神魂之中,关于其剑道资质的一部分,被一种诡异的秘术生生挖走了。
“小子,你想到了什么?!”奕铭风问道。
秦墨、银澄皆是心中一跳,他们在治疗封曦落神魂之伤时,就曾有过疑惑,那神魂中的空洞到底是如何形成的?又是被何种秘术击伤?
现在,才明白过来,原来那神魂的空洞,是被生生的挖走了一部分。
“神魂中的剑道资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