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栖止看到侍卫将他们包围了,便知道肯定是宁婉茜的意思。
站直了身子往里门口方向一看,果然看到了宁婉茜从里边走出来,表情倨傲。
“凤栖止,上次让你走了,你就不应该回来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这是你自己找死,可不要怪我。这一次我一定让你后悔来到这里。”宁婉茜想过了,既然她得不到容安,她也不能让他们好好地在一起。
凤栖止脸上带着慵懒的笑意,不紧不慢地道:“宁婉茜,本公主敢在这里出现,就证明本公主有十足的把握你拿我没办法。就凭这几个侍卫,能耐我何?”
“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宁婉茜冷冷一笑,朝着一众侍卫开口道,“这一个周国的公主,是之前本郡主的父王想要杀的人,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死。大家将她拿下,本郡主重重赏!”
“是!”那些侍卫闻言,都齐齐举起了手中的剑,准备进攻凤栖止。
凤栖止一动没动,只是静静地看着那那些侍卫,容安则一手紧紧拉着凤栖止的手,一手暗暗运功。
原本躲在一旁看热闹的唐满飞身出来,一跃来到凤栖止和容安面前,朝着容安下跪道:“见过主上,见过公主。”
容安眼中带着一丝的疑惑,这个人叫他主上,仿佛是他的属下。
凤栖止知道容安不可能还记得唐满,于是解释道:“他叫唐满,是你的属下,是你琅琊阁的统领。以后我还会把相关的事情告诉你的。”
容安信任地点点头,随后朝着唐满道:“起来吧。”
唐满听到容安淡淡的,略带清冷的声音,瞬间觉得他们的主上还是原来的主上,只是忘记了一些记忆而已。
唐满站起来之后,从怀中拿出一块令牌,举向了那些侍卫,开口道:“这是你们摄政王你令牌,都给我看清楚了。如果你们敢动公主一根汗毛,那就等着你们的摄政王殿下扒你们的皮,抽你们的筋吧!”
原本围着凤栖止等人的侍卫都看向唐满手中的令牌,脸色齐齐变了变,手中的长剑也放了下来。因为他们看出来了,这令牌当真是他们摄政王的。
宁婉茜看到唐满手中的令牌,脸色也变了变,她不明白南宫皓然的令牌为什么会在凤栖止的人手中。难道南宫皓然已经知道了什么了?宁婉茜想着,只觉得心中一阵害怕,如果南宫皓然知道是她冒充了凤栖止,那么肯定会杀死她吧?
不过回头一想,如果南宫皓然知道了,那应该和凤栖止一道回来才对。南宫皓然没有出现,那就是没有知道了。
难道那令牌是凤栖止他们抢来的?那就是说,将近两个月来,南宫皓然并没有去边境,而是被凤栖止等人抓了?
得出结论之后,宁婉茜上前两步,朝着凤栖止道:“凤栖止,我明白了。我父王离京将近两月,丞相和杨将军说,他是去了边境,但其实并不是。他是被你们抓了,对不对?当日你们一定抓了我父王,从他身上找到了这令牌,才那么顺利地离开了越国,对不对?”
“对。”凤栖止悠悠地看着宁婉茜,“你还不算蠢得太厉害嘛。”
“我就说嘛,如果当初我父王是去边境,应该不会去得那么仓促的,甚至连跟本郡主说一声都没有。原来是你们将他掳走了!还有,父王当初失踪的时候写给丞相和杨将军的信,应该也是你们冒充他写的吧?”宁婉茜冷声问道。
“这个很重要吗?”凤栖止百无聊赖地把玩着自己垂在胸前的头发,缓缓开口道。
“对,这个并不重要。只要你承认我父王是你们掳走的,这令牌是你们从我父王手中抢来的就好了。”宁婉茜冷笑一声,心中暗暗笑凤栖止愚蠢,如果她不当众承认这件事,她还真的拿她没有办法,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她承认了!
人都要为自己的愚蠢买单!宁婉茜略带嘲讽地看了凤栖止一眼,随后朝着那些侍卫道:“你们也听到了,摄政王是他们掳走的,那令牌也是他们从摄政王殿下手中抢去的,你们还不动手将他们拿下,难道你们不想救回我父王了么?”
侍卫听了宁婉茜的话,再次举起了长剑,渐渐围向凤栖止三人。
容安见状,想要出手,却被凤栖止拦下了:“容安,不急,我和她玩而已。”
容安闻言,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宠溺地看着凤栖止。一旁的唐满却无奈地低声抱怨道:“公主殿下,您非得这样玩么?明明可以不告诉他们南宫皓然是我们掳走的,你偏偏要说。你就不怕把我们玩死了?”
“放心吧,死不了!你只需要静静地站着看便好了。”凤栖止笑了笑道,随后想起了什么,继续问道,“你们世子有一个表姐叫沈绿妍?”
唐满脸色不自然,嘴角微微抽了片刻,才道:“那不是表姐,是世子的表哥。表公子的最大嗜好就是扮成女子模样,招摇撞骗。”
“噗……咳咳……”凤栖止被气呛了一下,猛然咳嗽起来。
容安也有些吃惊,却没有表现出来。看到凤栖止被自己呛到,一手搂着她,一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替她顺气。
凤栖止好不容易缓过来,表情僵硬地道:“你说沈绿妍是男的?一个男的会取这样的名字?”
“表公子叫沈律言,律令的律,言语的言。有什么不对么?”唐满没有听到沈绿妍介绍自己的名字,所以有些疑惑地朝着凤栖止问道。
原来是这样子,凤栖止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