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兄弟!
“放心,这几天我铁定不带喝酒的,必须得保证有个清晰的头脑,烟嘛估计少抽不了多少,毕竟熬夜就靠烟提神儿,嘿嘿媳妇,你肯定能理解我!”我摸了摸自己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道。
“傻瓜,我是说以后”陈雪心疼的抚摸着我眼眶上的淤青“这次事情结束以后,你肯定就有时间了会有好多好多的时间”陈雪说着话,声音突然变得哽咽起来。
“那当然,到时候我带着你先把咱们国内的山川名流都转个遍,然后咱们再去外国,去看看埃菲尔铁塔,去瑞士滑雪,去尝尝正宗的汉堡和可乐,你说好不好宝贝?”我紧紧抱着陈雪遐想着。
可是不知道为啥,听着我的话,怀里的陈雪却反而越哭越厉害,泪水打湿了我的胸口,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把我都给弄迷糊了。
“没有我只是觉得开心!”陈雪慌忙摇了摇脑袋,可是脸上却分明写满了悲伤。
我想面对分离,女人可能永远都要比男人来的要多愁善感,陈雪这边痛哭流涕,李梦洁那头也跟拧开的水龙头似得泪如雨下,我和王行互相传递了个眼色后,我怀抱着陈雪回到了另外一间卧房,王行抱着李梦洁坐到大厅的沙发上。
这天晚上,我和陈雪聊了很多,从我们刚开始认识,再到漂泊到s市打拼,一直到最近的“老城区”,一路走来的心酸历程,充斥着满满的回忆和甜甜的温馨,突然之间我觉得亏欠了陈雪太多太多,没有认真的陪伴过她,甚至与都没有送给过她一份像样的礼物,可是这个傻姑娘却从始至终的陪伴我左右,从来不曾远走
一直到天蒙蒙亮了,李梦洁在外面轻轻敲打房门,陈雪才恋恋不舍的离开我的肩头,不放心的一遍又一遍叮嘱我“小四,你千万要保护好自己,对自己好一点,一定要好好活着!”
我微笑的抚摸着陈雪的头发,重重点了点脑袋“放心,傻丫头我还要亲手为你披上婚纱呢!”
哪知道我说这句话的时候,陈雪的眼泪再次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涌了出来,本来我们是想送陈雪和李梦洁去坐车的,她们俩人异口同声的拒绝了,还说目标太显眼,容易被唐杰给发现。
站在窗户后面,我和王行恋恋不舍的看向一步三回头的陈雪和李梦洁,直到她们俩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后,我控制不住的叹了口气,自嘲的摇了摇头“行哥,你说这人也是够奇怪的,在身边的时候嫌累赘、怕麻烦,这人才刚走二分钟,又觉得空荡荡的”
“谁说不是呢,我跟梦梦这些年,好了、散了,分分合合,但是基本上每天都会通电话,不管是吵架还是腻歪,从来没有间断过,咱们这样的人,有的时候真心不适合谈感情,喜欢哪个女孩,就是毁人家女孩儿”王行从口袋掏出一小瓶白酒,拧开口“咕咚”灌下去一大口后,才像是想起来什么似得,又把酒瓶口拧上了“答应梦梦以后要戒酒了”
“咱们接下来怎么办?这种感觉实在太煎熬了!”王行转头问向我道。
“先等等看,潼嘉具体能打听出来什么消息,说不准毒药那头也开始行动了,弄死唐杰,四海帮必定大乱,咱们完全可以趁着动乱找到程诚要的那份资料档案。关键就是从老城区像弄死唐杰,实在是他妈太难了!”我苦恼的点燃一根烟,趴在窗户口抽起了闷烟。
潼嘉帮我们找的这套房子挺好的,就在酒街背后的一个居民小区的三楼,站在窗户口就可以看到酒街的大概情况,也许是清晨的原因,从楼上望下去,酒街上特别的安静,微微还有一些雾霾,隐约可以看到环卫工人在“刷刷”的打扫着卫生。
就在这个时候,另外一个房间的门打开了,野狗头发凌乱,两眼红通通额走了出来,明显一夜确实没有合眼,“小四,我还是觉得我应该去打探一下消息,有些东西,潼嘉根本不懂!”
“稍微再等等,咱们晚上再冒险一起出去踩踩点。”我想了想后,看向野狗回答道。
等人是最煎熬的,特别是等待感兴趣的人和事的时候,那种滋味最是煎熬,从清晨一直捱到了晌午,潼嘉没有来,昨天自愿扛罪的那个叫小米的男生手里提着几份盒饭,敲开了房门。
“小米,潼嘉呢?”他能找到这里来,说明肯定是潼嘉告诉他的,所以我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道他。
“嘉爷说有些事情可能晚点才能来,还说让你们吃完饭多休息休息,睡醒了他估计也就回来了”小米把盒饭给我们放下后,眼神有些闪闪躲躲的。
“你跟我说实话,潼嘉到底去哪了?”看他这幅深情,我心神不由一紧,知道肯定不会那么简单,赶忙放下手中的盒饭问道他。
“我不知道真不知道”小米摇了摇脑袋,从口袋掏出个车钥匙递给我,结结巴巴道“嘉爷只说如果六点半以前他没回来,就让你们自己赶紧开车走”
“你他妈给我说实话,潼嘉去哪了!”我一着急揪住小米的脖领就吼了出来,心底那丝不好的预感,愈演愈烈,特别的压抑。
“四爷,我是真不知道,嘉爷交代我这些事情的时候,看起来特别着急,说完话带着六七个人坐面包车走了。”小米拨浪鼓似得摇了摇脑袋,几乎都快要吓哭了。
“坏了,潼嘉这个棒槌估计去偷袭唐杰了!”我抓起钥匙,拔腿就要往门口跑,王行和野狗慌忙抓住了我,王行攥着我胳膊安慰道“小四,你先别着急,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