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鸣扬出手不算晚,所以抢在赵家的前面找到了郑远的家人。郑远今年二十八岁,但是并没有结婚。家里经营着一个小公司,看起来也是平凡的不得了的一个男人,只是这样的男人为什么能有伤到白沐的身手?
左鸣扬实在不清楚。
左鸣扬倒也不会对郑远的家人出什么手,只不过让人将消息散了出去,逼郑远现身。赵家知道了这件事之后,主动联系了左鸣扬。
左鸣扬无意趟这个浑水,只是说有些事情要问郑远。赵家跟左家也是有些往来的,撕破了脸大家都不好看,况且因为赵海的原因,左鸣扬也算是大难不死,所以赵翔也就没有立场说什么。
果然,郑远得到了消息就回了京城,被左鸣扬的人逮个正着。左鸣扬的人将郑远控制住之后就联系了左鸣扬,左鸣扬跟父母说了有重要的事情之后,当晚就抽了身。
他并没有跟白沐联系,他需要搞清楚一些事,他并不想跟白沐吵架,那样并没有任何意义。
“左少。”
左鸣扬点了点头,保镖打开了门。郑远此时被绑在了一个板凳上,嘴巴里塞着布团,左鸣扬一挥手,屋里的人就退了出去。
左鸣扬并不想对郑远硬来,他只想知道他想知道的事情而已。
左鸣扬拉过了一个凳子就坐在了郑远的对面,他看着郑远,道:“郑远,你的父母在我手里,这件事我想你比我清楚。你也别担心,我不过是想问你几个问题而已,如果你老实告诉我,我就放了你,甚至……我还可以从赵翔手里保住你的家人。怎么样?要跟我合作吗?”
左鸣扬的语气不温不火,郑远点了点头。
左鸣扬将郑远嘴巴里的布团取了出来,郑远干咳了两声,左鸣扬一脚踩在了郑远的板凳上:“那么第一个问题,你跟白沐是什么关系?”
郑远像是有些诧异,不过从郑远的眼睛里,左鸣扬并没有看见任何惊慌失措的神色,他的眼里,有的只是诧异。
郑远沉思了一会儿,像是不知道怎么定位他跟白沐的关系一样,而郑远这种犹豫却让左鸣扬的心里摇摆不定,而无论要摆到那一边,都是无法言喻的酸楚。
郑远慢慢的开口道:“硬要说的话,我们……当然是旧友了。”
左鸣扬呼吸一窒,一把就抓住了郑远的衣领:“你他-妈耍我?白沐以前个根本就不可能认识你!”
男人确实一笑:“可我不是我啊……”
左鸣扬上去就是一拳,郑远的嘴角出了血,也毫无还手的余地。左鸣扬恨不得亲手掐死这个男人:“你少给我耍花样,你以为我不敢对你出手吗?”
男人一耸肩,露出了颇为无奈的表情:“可我真的不是郑远啊。”
左鸣扬脸上一僵,难道这个傻-逼跟萧洛一样脑子不好?
郑远像是看出了左鸣扬心中所想,他只是笑了笑:“我说左少,你知道风池穴在哪儿吗?我易了容,只是暂且用了郑远这个男人的脸而已,这个男人因为窃取别人的商业机密被人做掉了。我在这里没有身份寸步难行,所以用了他的身份,反正身材也差不多。”
“你是神经病吗?”
这是左鸣扬的第一感觉。
郑远哈哈一笑:“左少,你以为白沐喜欢你吗?少做梦了!另外再告诉你一件事好了,萧洛也是我们这里的人,不然一个神经病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变正常了?”
左鸣扬渐渐收紧了拳头,盯着一双腥红的眸子道:“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郑远慢慢的抬起了头,金丝眼镜反射着凉薄的光,分明前一秒还被绑着的郑远下一秒就用内力挣开了麻绳,一手就扣住了左鸣扬的喉咙。不等左鸣扬出手,他就被郑远点了穴道。
左鸣扬的眸子剧烈的颤抖着,这一系列的动作只发生在一瞬间,他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他开始明白了郑远刚才说的话,如果是资料上显示的郑远,他是不可能跟白沐一样会这种功夫的,他到底是谁?
这一切完全超出了左鸣扬的认知范围,他根本找不到答案。
郑远活动了一下肩膀,轻轻地拍了拍左鸣扬的脸,满是嘲讽:“我们并不是这里的人,我们只是想要得到那块玉佩而已。对你来说,那玉佩或许毫无用处,可是对我们来说,那个东西都非同寻常的意义。当然,白沐或许对你产生了一些感情,可他是不可能留在你身边的。左鸣扬,我告诉你,白沐是我的。就凭你,还不够格……”郑远看着左鸣扬猩红的眸子,不禁笑着摇了摇头:“左鸣扬啊左鸣扬,你也有今天?真是风云轮流转啊。”
郑远说着,指尖就触碰到了自己的风池穴,左鸣扬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郑远自己揭开下了自己那张脸皮,只不过他只揭开开了一点,并不是全部。
左鸣扬呆若木鸡的看着,这对于他来说简直就像是做梦一样,他几乎可以确定白沐是跟郑远一起的,可他们究竟是什么人?左鸣扬想要问清楚,可他却只能任人摆布,毫无作用的呆在原地,一无是处。
左鸣扬恨不得捶地怒吼,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彻底的践踏了他的一切高傲的自尊。
郑远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平整,他回头冲左鸣扬挑衅地一笑:“说起来,我跟白沐之间是有些梁子。只不过他那次被我所救,所以绑架你妹妹那次,他放过了我。他一开始就甘心给你做保镖,说到底也是为了你们家的那块玉。白沐也有一块,那是白沐心爱之人的东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