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睡得这么沉。白沐起身,穿了衣服,离开卧室,他不可能毫无察觉,他睡觉时很机灵。

左鸣扬开始怀疑白沐是趁着他睡着之后点了他的穴,所以他才毫无察觉,不然他不可能不知道。还有刚才那翻上二楼的动作,没有借助一点外力,就算是特种兵,这种高度也是需要互相配合的,可刚才却不见白沐有什么大动作,似乎像是电影里演的那些武侠片一样,施展了轻功一样的鬼东西,悄无声息的。

林跃看左鸣扬一言不发,突然蹙眉道:“左鸣扬,你不要告诉我这不是白沐啊?”

左鸣扬潜意识里想要维护白沐,便反问道:“那你怎么确定这一定是他?”

林跃握紧了拳头:“那次我们一起吃饭,白沐跟我表哥走了,那时候一辆车差点就撞到了白沐,可他一个翻身就站在了人家车顶,我们之间谁有这样的身手?对了!”林跃猛地叫了一声,左鸣扬的眼皮子一跳,就看见林跃盯着一双惊恐的眸子,道:“郑远!郑远也会这样的功夫!”

“什么?”

左鸣扬整个人都懵了,林跃也开始激动起来:“我跟郑远还有赵海一起吃过饭,当时一个服务员上茶时差点摔了,眼看着那几杯热茶就要洒在我们身上时,郑远就用手接住了。就跟演电影一样,那几个杯子统统的落回了远处,一滴水就没有洒出来,当时那服务员还有我跟赵海都看愣了。真的,我不骗你!”林跃顿了顿,又道:“白沐第二次来我家的时候,玉佩就放在我家,可是白沐并没有拿走,所以我才推断白沐或许就是来给我下毒的。”

左鸣扬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愁眉紧锁,可他还是轻声道:“不会的,白沐没有理由害你?”

“没有理由?”林跃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大的笑话一样,表情夸张:“我们家没有值钱的东西,他不为财来,那当然就是冲着我来的啊?就像我一开始想要弄死他一样,白沐难道就不会这么想吗?或许是因为白沐察觉到了我对他下手,所以来报复我了。”

左鸣扬猛地一转身,犀利的目光像是鹰爪一般似是逼问:“林跃,白沐究竟是怎么出的事,你现在就给我说清楚!”

被左鸣扬问起,林跃的眼神有些闪烁,他知道他躲不过,索性像左鸣扬全盘托出:“前天晚上我不是喝醉了住在你家了吗?然而第二天一早我在白沐的牛奶里下了点药,吃了就使不出力气了……那药是赵海给我的。后来我们跟着白沐的车,见他昏倒在了车里,我就把车钥匙给拔了扔在了车下面。后来我才知道是郑远救了白沐,他们俩一定原来就认识,不然这没有道理!”

“郑远都他-妈死了,现在说这些顶个屁用?”左鸣扬猛地站起了身,林跃的表情变得十分难看,左鸣扬慢慢的坐了下来,压低了声音:“说说别的吧,你不是说你的得到的玉佩是萧洛偷走的吗?有证据吗?”

林跃点了点头,又放了另外一段监控,一边放,林跃一边道:“我表哥有我家的钥匙,他是用钥匙进了门,然后拿走了玉佩,就是那一天,我发现玉佩不见了。”

“你没放保险箱里?”

林跃摇了摇头:“那玉佩因为不完整,顶多值个几十万,况且郑远那边都说要来取了,我也就随手一放。”

左鸣扬沉思了一会儿,道:“那这么看来,白沐跟萧洛还有郑远应该不是一伙的。但是林跃,白沐并没有对你做什么,我认为这也不能确定那-毒-粉就是白沐放的吧?”

“左鸣扬,你眼睛被屎糊了吗?那你说白沐到我家做什么?一刀子把老子捅死然后等着警察抓?鉴定的人说我当时已经吸入毒-粉有了一段时间,才会那样陷入昏迷的。而这跟白沐去我家的时间基本吻合,再说现在谁还用那种东西害人?你见过吗?左鸣扬,白沐进了我家就有这种嫌疑,你要是真的包庇白沐,不管我死活……那我只有报警了。”

“不行!”

左鸣扬大惊失色,急忙喊了一句,林跃的眼睛瞬间就红了。左鸣扬看着林跃这幅对自己失望透顶的颜色,只觉得心脏心脏被人狠狠的扎了一下,不仅是因为林跃此刻的眼神,还有白沐对他的隐瞒。

左鸣扬与林跃相对无言,时间仿佛禁止了,透着让人喘不过气的压抑感。左鸣扬越事往深处想,心脏的那一股莫名的剧痛就越是折磨着他,他慢慢地站起了身,冲着林跃道:“给我五天的时间,我答应你一定给你一个答复,林跃,相信我好吗?”

林跃就这么看着左鸣扬,目光尤为炙热,左鸣扬被林跃这种目光盯的动弹不得。

左鸣扬想起那时在医院见到林跃时的样子,而如果林跃没这么幸运,会不会这辈子就在那里睡着了。这种答案太过沉重,左鸣扬觉得正因为他相信白沐,所以才更要证明白沐的清白。林跃需要一个交代,以林跃的个性,没有将这个直接交给警察局就是碍于他的面子,不然在他没有找到证据之前,白沐就要被扣押了。

最终,林跃让了步,点了点头:“好,就五天,我相信你。”

左鸣扬几乎像是失了魂一样离开了林跃家,林跃一直站在床边看着左鸣扬离去,直到左鸣扬的车彻底消失在了林跃的视线中,林跃才拨通了手里的电话。

“我已经将证据拿给做左鸣扬看了,我不管你跟白沐之间是什么关系,我只要白沐离左鸣扬远远的。”

那话那头,是几秒钟的沉默,紧接着就被忙音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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