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白沐!”

无论左鸣扬怎么喊,白沐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甚至连脸都没有转过来。左鸣扬摇摇晃晃的上前追着,白沐就这么上了电梯。

“该死!”

左鸣扬一拳打在了电梯门上,急躁的按了按电梯按钮,搭了旁边的一个电梯就走了进去,旁边的电梯是单层,左鸣扬多乘了一层,又走了一层紧急通道,这才总算是跟白沐前后脚进了房门。

一进屋,左鸣扬就阿看见白沐在收拾行李。左鸣扬知道是自己的不对,情急之下一把拉住了白沐的行李:“白沐,你听我说……”

“你把你的脸擦干净再来做无谓的解释吧!”

左鸣扬猛地用袖子蹭了蹭自己的脸,女人口红在左鸣扬的袖子上蹭开了一小片。左鸣扬这下子无话可说,白沐伸出了手:“把包给我,我要回去。”

左鸣扬一动不动的站着,一点也没有让步的样子。

左鸣扬抹了把脸:“白沐,刚才是我不对,我喝多了,迷迷糊糊的,我没有要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冷静点。”

白沐并没动摇,一字一句道:“我很冷静。”

这下子左鸣扬无话可说,白沐知道左鸣扬不叫他走,他也是走不了的。

他看着一脸懊恼却又无能为力左鸣扬,忍不住问道:“左鸣扬,你……你是不是还是喜欢女子?”

“我不是!”

听到白沐得到了这个结论,左鸣扬急得心里都要冒火了:“你怎么会这么想?我谁都不喜欢,真的。我刚才真的就只是喝多了,我没想到她会亲过来。我……算了,这些都是我的错。”

白沐身下还是肿的,刚才走的急了点,下面就更疼了。白沐不断地回想着女人搂着左鸣扬的样子,心里也就跟着难受起来。

他本以为青玄的事情告一段落之后,他就能跟左鸣扬长长久久,可是这个地方的诱惑太多,左鸣扬总归不再是那时候的左鸣扬了。

他跟这个左鸣扬没有十年的相伴,没有共过生死,说起来,从见到他到现在也不过大半年,发生了这么多事,他本以为左鸣扬除了他之外,也不会对其他人做什么越矩的事,可他却忘了在遇到他之前,左鸣扬花天酒地的样子。

一个人的生活习惯,脾气性格是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发生彻底转变的,只是他白沐不适应这里,也不适应这样的左鸣扬。

白沐突然想起了慕容寻曾经说过的一句话,他说“白沐,这世间没有什么是永远的,快乐也好,痛苦也好。固守本心,我自安然,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

当初自己毅然选择了左鸣扬之时,慕容寻曾经这么告诫过自己。关于这一点,慕容寻做的就很好,只有别人爱他死去过来的份儿,可他却不会对谁掏心掏肺,看似fēng_liú,其实这样才是最理智的。

呵,如若那个爱挖苦人的慕容寻看见今日这般景象,他估计是要笑着在地上打滚了。

或许他的出发点错了?他要的太多了?

还是说……从一开始他就应该只做他的一个保镖,不该奢求太多。

白沐长时间的沉默让左鸣扬心里慌得厉害,他握紧了拳,坚持道:“白沐,你叫我做什么都行,不过你不能从我身边离开。”

他不能让他收了心,在没有他就不行了之后,就不要他了。

白沐慢慢的抬起了眸子,淡然道:“我做回保镖吧。”

“你,你说什么……”

白沐看着左鸣扬一脸茫然地样子,挺了挺脊背:“你是雇主,我是保镖。这样一来你没有负担,我也不用这般对你置气。”

“然后呢?”

“什么?”白沐没听懂左鸣扬这句然后是何意。

左鸣扬却一步步的逼近,左鸣扬真个人都变了,被他深沉的目光看着,白沐竟地脚下发软。

左鸣扬就这么跟他面对面站着,他甚至能收感受到左鸣扬沉重的呼吸,白沐下意识的摒住了呼吸。

“做回保镖,之后呢?是不是要跟我做回陌生人?”

白沐看着左鸣扬,久久地发出出任何声音。

此刻的左鸣扬只让白沐感觉到无比的压抑,他不知道为什么做错的事的分明是左鸣扬,他却要用这么质问的语气跟他说话。

白沐一向吃软不吃硬,他觉得他没有错,左鸣扬不该这么对他。

白沐吸了口气,凌厉的目光像是一把剑一样刺进了左鸣扬漆黑的眸底:“如果……这是你所期望的话,我只得如你所愿。”

酒精一股劲儿冲上了脑门,左鸣扬又想起了白沐的欺骗,这两股力量像是要把左鸣扬撕成了两半,他踉跄了一小步,惨笑一声:“你不是说……永远都不会离开我?还是说,你之前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在骗我?”

白沐握紧了拳,下意识扭过了头,却不肯放低姿态:“彼此彼此!”

左鸣扬一把拉过了白沐的手腕,就将他按在了床上。他粗-暴的死开了白沐的衣裳,低头咬住了白沐的嘴巴:“白沐,我左鸣扬说的喜欢就是这种喜欢,我没有骗过你任何事,你呢?你敢说你从来都没有对我说过一句谎话吗?”

白沐抿了抿唇,舌尖品尝到了一丝血腥:“随你怎么想我。”

左鸣扬被彻底的激怒了,一手捏住了着了白沐的下颚,白沐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像是要被捏碎了,白沐下意识想要运起内力将左鸣扬震开,可令他不曾想到的是,他的内力却像是被人吸走了一般,怎么也使不出了。

白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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