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闻人兄,你不是要去送请帖吗,怎么也跟着道长来京城了?”
“嗨,反正离那十年一次的儒门盛会还远着呢,我老师早早打发我出来,也是让我有时间在江湖上历练历练,增长增长见识!”
“原来如此,难怪看你这一路上不慌不急的,还老是向我打听江湖上的事,原来是一雏啊!”
“哎,别提了,从小生活在青岳书院,从来都没有离开过那里,都快跟不上时代的发展了,虽然我们是江湖中人,但也是要进步的啊,总统都说了,要与时俱进!”
“......”
“......”
两人一路上有说有笑,像是认识了多年的老友一般,无话不谈,不知不觉便与抱不平那老道士来到了京都的脚下。
“不平道长,京城到了,想必您此次前来必是有要事要办吧,不知我与闻人兄在旁合不合适?”
抱不平闻言哈哈一笑道:“是我那师侄有要事叫我前来一助,要我看倒也不是什大事,你们在旁也是无妨,无妨,说不定到时候还要用得到你们呢,哈哈。”
“咩,据他信中所说,是要用到老羊俺,哪有你这老货什么事情,你只负责陪行,咩!”
听这老青羊这么一说,抱不平一脸的无奈:“养了一头败家玩意,尽被坑。”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道仿佛来自九天之上的神音:“劳烦掌门师叔不辞辛劳远道而来,澹台师侄早已恭候多时。”
“哈哈哈哈,你是在恭候我家这头憨货吧!”
“不敢不敢,多年不见,师侄也是甚是想念师叔。”
“不错不错,几年不见,‘神照经’又是更上一层楼,都快要赶上你师叔我老人家了,师兄他泉下有知也能瞑目了!”
“六扇门中好修炼,这几年在公门中修行,师侄我也是颇有所得。”
“当年你坚持要入世,我也拦不得你,原是你自有打算,这样我也算是放心了。”
闻得几道寒暄,却是见不得人影,闻人墨正纳闷之间,突见远处有几道人影正缓缓向自己这边走来,仔细一看,好家伙,个个身姿不凡,皆是人中之龙,走在一起,仿佛有一股宏大的气息迎面向自己扑来,自己堂堂一个顶上凝了一朵铅花的先天都被压得一阵窒息,尤其是走在最前边的那人,就像是一尊白衣神王降临凡间来巡视自己的子民一般,使人忍不住低头膜拜。
“嘿!”被旁边的小刀推了一下,闻人墨方才醒了过来,感激地看了他一眼,随后便为自己刚刚的失态感到脸红。
“你也不必如此,那个额头顶着一包的白衣人,实力不比你家世叔差,修炼的功法又偏向精神那方面,你会如此,也属正常,要是换了别人,还不一定比你好呢,这也多亏了你是儒家之人。”小刀见闻人墨一阵脸红,知道这位初出江湖的雏鸟受到了打击,于是出言安慰。
“能与我家不平世叔比肩?看他最多三十几许,就算是打从娘胎里开始修行,也是万万达不到如此境界吧?!”对于小刀的话,闻人墨打死都不信,那个白衣人他不清楚,自家的不平世叔自己还不清楚吗,那可是堂堂道门六御之一的青帝,打个喷嚏江湖上都要震一震的人物,在他的世界中,抱不平就是神明般的存在,一个不知名的朝廷中人如何与他比较?
“哈哈哈哈,这个江湖上的水荤的很,天才人物如过江之鲤,有什大惊小怪的。”见到来人已快到了近前,小刀也不与闻人墨多作解释,只是一句天才草草带过。
而身旁的抱不平也不插嘴小刀与闻人墨之间的嘀咕,只是为了观察试探小刀这货的老底。
“咩,想不到当年的鼻涕虫如今却是成长为这般风华绝代的人物了,比抱朴素那老牛鼻子牛多了,咩!”当看到临近那白衣人的风采,就算是一向爱损人的老青羊也是发出一声感慨。
“不敢不敢,羊师叔谬赞了,在神奇心中师傅永远是师傅,没人能比得了。”听到老青羊提起了他的师傅,澹台神奇也是一阵缅怀,从小便是被自己的师傅收养,不但有授业之恩,更是有养育之恩,在他心中师傅不只是师傅,更是如父亲一般。
“好了好了,不谈旧事,不谈旧事,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青岳书院院首的关门弟子闻人墨,在路上被魔门的人缠上,我正好路过,顺手搭救。”抱不平见旧事伤心,就出口转移话题,顺便介绍一下自己身边的两位。
“原来是儒门中人,久仰久仰。”澹台神奇的久仰久仰倒不是客气话,儒门中人本来就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不常在江湖上走动,自然超然于物外。
介绍完闻人墨,抱不平又将手指向小刀:“这位是少林俗家弟子李晓刀,见他被摩弗罗那老赖皮缠上,也是被我顺手搭救,为防后事,就叫他与我身旁多呆几天!”
澹台神奇将目光转向小刀,听到自己的师叔提到了摩弗罗,眸子神光一闪而过,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小刀,好家伙,他眼前的这小伙子年纪最多二十上下,武道根基却是浑厚到不可思议,看他眉心识海中隐隐有神光跳动,境界更是不凡,从哪冒出来的小怪物,难怪会被摩弗罗那尊大佛缠上,想必上身必有大秘密吧。
“马中赤兔,人中吕布!”也不知道为什么,在澹台神奇看了小刀一眼之后,这句话居然脱口而出,这可不是一向高傲的自己才会应有的表现,就算是在总统面前,他都能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