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出火,呵呵,会不会很丑?”

步疏使劲儿摇头:“夫君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问题!夫君这辈子跟‘丑’字绝缘,不要再问我这种问题。”

“娘子,我真的那么美吗?”

步疏道:“这是什么话?这不是等于问我皮球是不是圆的、天池是不是平的、屋顶是不是方的一样吗?都说了不要再问我这种问题。”

重莲在心里呵呵,你跟林宇凰今天串通好了拿我开涮是不是?

这边桌子上。司徒雪天摇着扇子说:“啧啧,莲大宫主若不来,这天山雪莲还有人看,他一来,所有人都看他,没人看雪莲了。”

“你什么意思?”林宇凰问。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林宇凰笑了笑:“你说这个我倒想,不如艳酒来的好。”

司徒雪天停了停扇子:“你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司徒雪天不安地敲敲折扇,用眼神示意旁边那个桌子:“后池、姬康、百里秀。都已经消失了这么多年的人,怎么会一下子都冒出来了?我还道他们都已经死光光了。”

林宇凰才注意到那几个人,惊道:“那几个人竟然凌空使筷子?”

“嗯。”司徒雪天蹙眉看着他们,猛地一敲着折扇,“刚才我就注意到了,他们都是天山的人,而且都是重莲的仇人。”

林宇凰惊问:“什么?”然后,连忙看过去。

这五个人的裤管上都有刺绣。均是三尾火狐。显然不少人发现了这几个人的身份。

“若真如你所说,这些人聚集在一起的理由是因为想报复莲,很难保证他们会找上头的人帮忙。照这么看来,天山的实力实在是很可怕。”林宇凰道。

“宇凰哥,其实我担心的不是他们找上面帮忙……而是,天山根本就是一个为了灭掉重莲而建立的门派。如果我的直觉没错,艳酒最终要拆的就是重莲的招,重莲此来是探虚实,看看艳酒敢不敢跟他照面,不过,艳酒城府很深,在自己的地盘,可以任由重莲折腾,似乎比重莲更老道些。”

林宇凰问:“你看艳酒能不能打得过重莲?”

司徒雪天摇摇扇子,想了想:“拆招听上去不像是动武,但据我所知,历来被拆招的人都没有活着的。”

“你是说,重莲会死在艳酒手上?”语毕,林宇凰后背一阵冰凉。

他走哪都爱带着司徒雪天,一个重要的原因是,司徒雪天年纪轻轻览遍天下武书,是一本活字典,赛过两个王语嫣。司徒雪天说的话,基本就是真理。

林宇凰回头看看,青罗伞盖下,重莲面色端庄,如同一尊嫡仙。殊不知,世上最美丽的表情就是没有表情,心无旁骛、清净如水的境界不是人人都能达到,而重莲绝对可以达到那个层次,只是他干什么到这来打坐?在重火宫里怎么打不行?四大护法只带了两个,最厉害的那两个不知道叫他派哪去了,长老们也没到,胆肥到如此地步,骄傲到了不可一世。艳酒也许就在暗处看着他。

吃了窝边草,又身陷龙潭。不该犯的大忌,他都犯了。难道真是离开我之后,他便再也没有弱点?

林宇凰想起,三年前,重莲灭掉了红缎园、玉镖门、紫棠山庄、乱葬村。重莲十二岁开始杀人,十五岁杀了爹,二十三岁杀了娘,十多年,一直没有停过。他早已麻木了。以致于他当初想杀雪芝和奉紫时,似乎也没有任何犹豫与悲伤。他杀了多少人,恐怕他自己都记不清了。江湖中有句老话,血债血偿。重莲落入那些人手中会是什么下场,简直无法想象。

步疏注意到今日重莲的皮肤有点僵,但没有殷行川说的那么严重,正在心里嘀咕。忽见重莲起身,离开了青罗伞盖下的座位,走入一丛雪松林中。步疏没有跟过去,但是林宇凰随后跟了过去。于是步疏也跟过去,走在林宇凰后面。

重莲听到了一个人的脚步声,这个脚步声对他来说太熟悉。他在心底得意一笑,脸上肌肉不由自主地抽痛一下。百密不无一疏,没想到被一个不会武功的人算计了。不过,重莲决定回去就处理掉那个人。

林宇凰的脚步越来越近,重莲忽然停在松林中,脚下是皑皑白雪。步疏的绝世轻功碰到厚厚的雪垫可以发挥出神入化的效果,这一次,居然没有被重莲发现!

重莲停下,问道:“林公子,为何要跟着本宫?”

林宇凰变得很是一本正经,外人几乎见不到他这么正经的时候:“莲。你的敌人是谁?”

重莲道:“你猜是谁。”

林宇凰道:“白翎?”

重莲笑:“白翎才有几两?怎么会是他。”

林宇凰道:“是艳酒,对不对?”

重莲没有回答。

林宇凰道:“想要探虚实,也不必亲自来吧?哪里危险你会不知道?我提醒你,不要太骄傲。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艳酒这个人我见过,格外的深沉老练,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重莲仍然不说话,嘴角微微扬起来,虽然被风刮裂的皮肤十分疼痛,却抑制不住心中窃喜。

“你为何担心我?”

林宇凰道:“我在说正经事,你给我听好,我不想两个女儿这么早就没了爹。”

重莲只拿鼻孔轻轻一笑代替动嘴角,虽然心里高兴得要哭出来,但此刻,他觉得皮肤越来越疼了,忍不住用双手捂住脸。在身后看去就像要哭的样子。

林宇凰忽然有些动容:“小莲花。看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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