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惊羽笑出了声,眼见贺兰尧的头倾了下来,唇上传来的温润之感令她不由自主张开了口,原本揽着贺兰尧脖子的手,游移到了他的衣襟上,扯开。
而她这般动作,引得唇上的力道加剧,轻柔无比却又分外霸道,辗转在唇齿之间,极尽厮磨。
许久不曾温存,今夜估计又要后半夜才能睡了。
贺兰尧的手不知何时游移到了她的腰际,将那腰带轻易扯了开,解了下来……
屋外凉风瑟瑟,屋内一片暖意悱恻。
……
第二日,苏惊羽醒来之时,身旁已经不见了贺兰尧的踪影。
再看纱窗外之外,日光明媚,看来是个艳阳高照天。
苏惊羽下了榻,伸了伸懒腰,穿戴好之后走出了房门。
才出了房门,便见走廊的尽头,一道娇小纤瘦的身影站立,是君听。
苏惊羽见此,扬唇一笑,走向了她。
还未走近,君听已经转过身来看她,“你今日起的真晚。”
“嗯,昨天奔波太累了,便起的晚了些。”苏惊羽笑道,“你在这儿做什么?”
“我方才路过这儿,听见有人说话,索性就站在这儿听。”君听说到这儿,嘿嘿一笑,“你猜我听见谁跟谁的谈话?”
苏惊羽疑惑,“谁跟谁?猜不到,我什么都没听见让我如何猜?”
这丫头的听觉是常人的两倍之上,难怪君清夜说她猥琐。
随便站个地方就能听到人家的谈话,真是……不好防啊。
“我在听宁王和太子的谈话。”君听眨巴了一下眼,道,“太子说:十弟,我娶南柯,并不是因为我真喜欢她,我与她只是纯粹的联姻,我知你厌恶她,还请你莫要将为兄一同厌了,在为兄心中,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苏惊羽:“……”
------题外话------
南柯:我要黑化。
羽毛:来人,上漂白粉!
小十:洗不白了,直接扔马桶里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