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正事也没抱你重要!”祁玥一边为叶薰浅顺发,一边不满地说。
大概是见叶薰浅眉梢染上几许怒意,祁玥这才乖乖松手,只是依旧把她搂在怀里,力道却比刚才小了许多,“好嘛……我听你说就是了!”
祁世子妥协让步的模样让叶薰浅十分满意,她小手贴在他胸口上,不自觉地抚着,这种毫无意识的动作让祁玥心底的那团火渐渐燃起。
“祁玥,你毁了元毓的清白,齐皇会不会迁怒于你?”叶薰浅略显担忧地问,齐皇私心是不想让元毓和亲漠北的,但是在漠北天马及御马术的诱惑下,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云淑妃收叶怜香为干女儿企图李代桃僵,结果……现在这么一个好好的计划被她和祁玥搅得一团乱……
“什么叫做本世子毁元毓的清白?薰浅,天地良心,本世子连碰都没碰过她!”
祁玥眼睛一眯,怨念无比地看着叶薰浅,矢口否认!
清白之事,可不开玩笑的!
“毁她清白的人明明是拓跋烈,再说了,她本就是和亲漠北的人选,若非云淑妃不甘、齐皇默许,她又怎会沦落至此?”祁玥是个擅长伪装的人,即便是在暗地里推波助澜,最后他也会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任谁都无法将脏水泼在他身上!
“更何况,以她那种资质,胸大无脑,手无缚鸡之力,整日只知以公主身份到处显摆,在崇尚武力的漠北能不能活下去还是个未知数,而且……拓跋烈愿不愿意娶她也说不定呢!”祁玥眸光幽深无极,轻揉着叶薰浅的脑袋,为她驱散整日的疲惫。
“为何不愿娶她?”叶薰浅听到祁玥这么说,不由得好奇了起来,照理说不应该呀……元毓和拓跋烈都生米煮成熟饭了,拓跋烈怎么可能不娶她?
“哼,别以为本世子不知道,拓跋烈喜欢你!”
叶薰浅,“……”
祁世子,就算是这样您也不要这么直接好不?
祁玥变戏法似的掏出了个坠子,不是那日在凤凰山脚被拓跋烈拾获的耳坠又是什么?
叶薰浅愣了愣,她答应与拓跋烈在星月亭**饮便是为了取回这耳坠,可事出突然,后来她只顾着叶怜香,竟忘了还有这么一茬事……
回想起祁玥方才的一番话,叶薰浅看着他的眼神骤然古怪了起来,连语气也染上了些许酸意,“元毓胸大无脑?”
“可不是嘛!”某世子理所当然地回答。
“你怎么知道?难不成你摸过?”
祁世子差点吐血……无数代表智慧的脑细胞在这一瞬悉数阵亡……
叶薰浅眼里盛满了浓重的求知欲,目不转睛地看着祁玥,似乎很期待他的答案,脑海中不由得浮现起不久前他为她量身的情景,只要一想到祁玥有可能会那样对元毓,她素来清澈的眸子就好似住进了两只恶魔一般,写满了浓墨重彩。
“不不不……”祁玥见叶薰浅脸色越来越黑,立刻摇头,生怕晚了一步便会造成无法挽回的损失,他了解叶薰浅的性子,此刻定然不会被他的一面之词所迷惑,于是再接再厉继续解释道:“薰浅,本世子以人品保证,真的只是目测……”
“哼,祁世子你有人品这东西么?”叶薰浅别过头,撅着嘴反驳,而后小声嘀咕:祁玥简直是本郡主见过的最无耻最没节操的男人,人品这玩意儿早就见鬼去了!
祁玥心中满是泪,为毛他有种预感:不论他何解释都解释不清楚……
这下完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竟然看她的胸,简直是……”叶薰浅举起拳头,恨不得往祁玥玉瓷的脸上招呼,可看着他那精致的面容,她又狠不下手,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要不是因为祁玥这张脸太过完美,她怕一拳下去会破坏美感,她定然把他暴揍一顿!
“薰浅,我没有……”
祁世子拉着叶薰浅的袖子讨好着说,虽面色平静,但语气却不可避免地委屈了起来,心里埋怨死了元毓,没事穿得这么清凉做什么,更令人讨厌的是,胸还比薰浅的大!
女人一旦钻其牛角尖来,就是智慧卓绝的祁世子也招架不住……
不知过了多久,叶薰浅才暂时忘记了“祁玥看元毓的胸”这件事,她低下眸光,瞅了瞅自己胸前的两座浅浅的小山丘,若有所思。
“薰浅,你在想什么?”祁玥有个好习惯,那就是在叶薰浅面前从不胡思乱想,当不知晓她心中所想时,便会主动开口询问,而叶薰浅,一般情况下都会据实以告。
这样的坦白,是两人感情升温的催化剂。
“我在想,元毓平时都吃些什么补品,她的胸竟然这么……这么……”叶薰浅双手五指徐徐屈起,似乎在认真比对元毓的胸究竟有多大。
祁玥见心爱之人眉头皱起,仿佛在为这种事情而烦恼,他蹙了蹙眉,想到了叶薰浅和元毓的年龄差距,心中释然。
“皇家的女儿不愁嫁”这句话的确适用于各国公主,云淑妃眼高于顶,自然不愿意自己的女儿随便嫁人,而齐皇对元毓也十分宠爱,元毓自幼长于云淑妃身边,受尽宠爱,脾气
宠爱,脾气不好,性子骄纵,自从她心上人符临被叶薰浅“克死”后,她便处处针对叶薰浅,哪儿有什么嫁人的心思?
因为这个缘故,她的婚事便耽搁了下来,以至于年方十八,都没有出嫁……
这个时代,女子十五及笄,可以许配人家,但这并不是说,十八岁未出嫁的女儿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