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皮大王接过妖丹,这才扭头恶狠狠的看着我和花溅春,但有血洗甲在场,好像不敢造次,自己报仇这件事,再大也打不过替金背王找妖辩宝镜。但黄皮大王等,见我们帐篷连营,二进斑鸠山,又是大张旗鼓,知道来者不善。
血洗甲也瞄了我俩一眼,他可能已经知道了我们是帮小妖,不过是来此凑凑热闹,并不在意。可能他心目中的世界,压根就没有我们这一号人物兴风作浪。
黄皮大王等三人紧随血洗甲往西山坡走去。别看他们三个在沙盒之内,呼风唤雨,暴虐非常,而到了此地竟然温顺的像小猫,足可见血洗甲之威,而血洗甲不过是金背王手底下一个喽啰。可见金背大王的势力。
一行人走后,我对花溅春说,在这里咱们俨然成了妖术最低微的人群,下一步如何是好?来斑鸠山,是不是走错棋了。
花溅春咬着下嘴唇说道,葫芦,我们别参与了吧,回图南观吧,我想来一次远行,到海外去看看,咱们不适合参与这事。
我问道,是不是你堂姐给你说了些什么?为什么不能告诉我们呢?
花溅春道,临时与你们无关,但这样下去会很危险的。
此时,我也动摇了,真个参与起来,还真说不好会发生什么事情。
回到小树林帐篷边,我和花溅春坐在一块青石上,说了很多话,我问她这辈子的梦想是什么?她说她也不知道。她现在连自己本身的一些情况都没有搞清楚。而她的堂姐却什么事都非常清楚。
我觉得出生这件事,对花溅春本就很不公平,既然都是月宫奇花的种子,为什么她的堂姐就要知道的比她多,而她自己却什么也不知道。难道跟在世时间长短有关系?我看未必。因为花未影出生不久就知道来看看自己这个妹妹,而花溅春出生后还不知道有这么个姐姐。这里面一定会有不为人知的故事。
看着花溅春这两天非常忧郁的样子,我也想替她分忧,她倒不是刻意隐瞒花未影到底给她说了什么,而是一副不想让我们担心的样子,看来,花未影的一番话,只是针对她一个人。
正要问问她到底是什么事,能让她和堂姐一见面就不欢而散。只见老鼠王从帐篷里钻了出来。出来后,还挨个把别人叫了起来,开始忙活着做早饭。
我们一看也不是说话的时候了,我很想和大伙商量下是否就此放弃,然而看到大家的那一股新鲜劲还没过去,都憋着要见世面呢。我也不好开口。
花溅春也只是忧容满面,跟着大伙忙活了起来。
早餐一做好,西面山坡上就陆陆续续来人了,我们给他们提供了很大的方便。早餐问题都解决了,但黄皮大王一伙人是不进我们店里的。
吃罢早饭,只见血洗甲一人坐在饭桌前迟迟不走,等到众人都走散了,血洗甲走到老鼠王面前问道,你是平章王书吧?
老鼠王点点头,说是。
血洗甲阴森的问道,你是来做什么的?
老鼠王见被识破了,说道,就是带着儿郎,来见见世面,没什么想法。
血洗甲点点头,手指划了一圈说新来开店的这些人都是你的小妖?
老鼠王点点头。
血洗甲说道,恩,饭做的不错,老老实实在这里做饭吧,这荒郊野岭的,吃顿热乎饭还真不容易。
说完血洗甲站起身,想来无论大妖小妖,在一个地方就要吃穿住行,哪一方面短缺了,就是麻烦。
血洗甲从袁三指父女身边走过,袁三指好端端的坐在椅子上,却忽然之间化作一个泥人,稀泥顺着椅子往下流。眼看化在了那里。
旁边站着的种不扁大惊失色,葫芦里的蝈蝈大声吼道:“你对我爸爸做了什么?”
血洗甲回过头来,瞧了一眼种不扁,说:“原来你会说话啊,是只蝈蝈在替你说话,有点意思。你也是个小妖?”
我急忙走过去拉了拉种不扁的衣襟,种不扁很聪明,那蝈蝈说道:“我是个小妖道。你把我爸爸变成了什么?”
此时袁三指变作一滩稀泥,已经从椅子上全部流了下来,在地上肆无忌惮的流淌着。
血洗甲道:“原来都是妖界的,那你们住在斑鸠山水库做什么?在此看宝?作为陆上消息站?一有风吹草动就联系水底?”
种不扁的蝈蝈带着哭腔说:“不是的。”
袁三指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就被血洗甲给杀了。我明白他的意图。金背王马上就要到了,他不想让外界人看到金背大王的样子。
我们后来来的这些人,已经被血洗甲认定为小妖了,来的第一天这么多人,妖气如此之重,他会不知道?只是我们低调的在此搞餐饮服务,他们也需要吃上家常热乎饭。又是妖界的人,所以不用大开杀戒。
而对待袁三指和种不扁,这帮大妖一来到这里,就发现袁三指和种不扁是久居于此的平民。此时血洗甲朝袁三指下手,就是要灭口啊。见种不扁是个哑巴,没有与人沟通的能力,所以才得以苟残性命。
此刻,种不扁泪流满面,那只蝈蝈代替她哭声震天。
我们不能袖手,正想讨问个说法,只见血洗甲略一沉吟,在不经意间,地上的那堆稀泥,突然倒流回椅子上,又开始慢慢组合成人形,不一会功夫又活了,还是袁三指的模样,还坐在椅子上。袁三指惊慌的站起来,刚才自己被怎么样了他不甚明白,恍若一梦,见种不扁在哭泣,急忙过去把她拦在怀里,种不扁见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