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毛玉衡就被程宣叫走了,留下陈寅一个人独自面对这群花枝招展嫩出水来的小妖精。
男的女的都围着他:“师兄,我前段时间一直在追你那个《雷阵雨》,你演得太好了!”
“我觉得师兄唱歌跳舞也很好,刚刚在舞台上光芒万丈简直迷死我了!”小姑娘一边夸他一边拉着他的胳膊撒娇。
陈寅很高兴,不是被奉承的高兴,而是为自己现在忙忙碌碌有戏拍有钱赚的状态高兴。综艺节目《铁血男儿》的成绩不错,《雷阵雨》开播了,他参与录制的专辑《dive》大卖了,《荆门客栈》马上也会在这个月上映,《书剑江山》经过后期制作之后大概也会在明年播出,这个月原本的空闲时间已经排满了广告代言,而月底他将会进组《恋恋红尘》剧组……
明年的行程公司也已经按照他的形象路线开始积极的争取和安排,大笔的劳务费打进了他的银行账户,家人们过着无忧无虑的富足生活……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是他上辈子从来没有经历过,也从来不敢想过的好……
于是陈寅在没吃多少东西的情况下开开心心的被灌了一肚子酒,整个人都有点晕乎,今天程冬冬没陪他一起来,俩人说好等宴会结束之后再过来接他。
大脑在酒精的作用下开始转得有些迟钝,陈寅知道以自己目前的状态不能再这么待下去了,否则过不了多久就得失态,他晃晃悠悠用仅剩的理智支撑着自己去卫生间洗了把脸,然后又晃晃悠悠准备去前台开一间房先休息着,等程冬冬过来接他。
虽然陈寅勉强控制着自己的理智,但红酒后劲儿大,加上之前红的白的上位者下位者的一通乱灌,陈寅眼前的东西都快变成双数了,脚底像踩在祥云上似的,软绵绵的。
毛玉衡跟着程宣见人,没顾得上看他,等想起去找他的时候已经找不见了,还以为他不喜欢这种场合先走了,也就没再多想。
陈寅软着腿走在大厅里,旁边有个男生来扶住他,说:“先生您是要开房休息一下吗?我来帮您吧。”
他以为是酒店里的服务生,就没想太多,眯着眼轻轻点了点头,乖得像一只喝醉了的猫,那男生架上他的胳膊托着他的腰,一路扶着他上电梯送进房间扔在了床上。
门锁咔哒一声响,陈寅只觉得自己陷入了一片柔软,大概是被人送到了床上,便无所顾忌的进入了梦乡。
那男生趴在床边看了陈寅一会儿,啧啧嘴:“不愧是明星,长得真带劲儿。”然后满脸兴味的笑容,慢慢把陈寅里里外外的衣服都扒了,陈寅立刻就玉体横陈,露出一身雪白很有看头的皮肉。他一边拍照一边感叹:“可真是个尤物啊。”之后三两下把自己也给tuō_guāng了。
陈寅恍惚间觉得自己的脖子上被什么东西舔着亲,一会儿嘴巴也被撬开了,他眯着眼看不清自己对面的人,大脑在酒精的作用下不知怎么回忆起了之前的一些事情,他两条胳膊慢慢抬起来攀住了身上那人的脖子,嘴里含含糊糊的喊:“秦琰……”
那男生正拿着床头柜上的润滑油准备入巷的时候,陈寅的手机突然叮呤当啷在外套口袋里响了起来,他本来就心虚,电话又响得锲而不舍,影响着他手里的动作也变得小心翼翼,生怕陈寅因为这铃声醒过来,最后不得不跳下床从那堆衣服里翻出他的手机,本来是打算关机,结果手上有润滑油,不小心一滑,错按了接听键。
程冬冬的声音立刻从那边传了过来:“陈寅你在哪儿?怎么半天不接电话?”
他在这边不敢吭声,只有微微的呼吸声,程冬冬以为他是喝多了没力气讲话,便说:“你是不是再楼上休息?哪间房?我去找你。”
这人的心理素质太差,手忙脚乱地给划拉挂断了,回来趴在陈寅脸上亲了亲,心里只觉得可惜,一会儿亲嘴一会儿亲脖子,拿自己的手机拍了好几张照片儿,赶紧提上裤子穿上衣服逃跑了。
陈寅迷迷糊糊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程冬冬心如擂鼓,觉得陈寅肯定是遇上什么事儿了,刚刚那电话接得莫名其妙挂得慌里慌张,他四处乱窜着找人。问毛玉衡,毛玉衡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我以为他回宿舍了呢,没回去吗?”
“没有!打了七八个电话好不容易接了,不说话又挂了,之后再打干脆没人接了,现在是彻底关机了。”程冬冬急得头发都快烧起来了。
毛玉衡也被他几句话弄得慌起来,突然想起刚刚围在陈寅身边那几个小妖精,挨个找过去抓着问:“你们刚刚看见陈寅去哪儿了吗?”
他们里面有人指了指餐厅出口的位置:“师兄好像喝得有点多,出去了……”
程冬冬急得快要暴走:“明知道自己只有半斤的量,还不知道控制。”
旁边有个刚刚敬过陈寅酒的小男生有点心虚道:“师兄可能是上楼去休息了吧?刚刚他还自己进卫生间洗脸了呢,说不定是睡得太熟了没听见铃声……”
程冬冬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就是有种不祥的预感,陈寅的路太顺了,顺得他总是担心哪天会出差错。
毛玉衡被他感染的坐立难安,听了刚刚那小男生的话,心里稍稍有点安慰,也说:“兴许是在哪间房里睡着呢。”
“我去大厅问问前台。”程冬冬说了这么一句,从餐厅快步走了出去。
五星级酒店的服务就是不一般,任程冬冬磨破了嘴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