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赖在地上不起来的太孙殿下眼前,看太孙殿下闭着眼睛一副垂死的样子,“只要脑子没有武力,也就是这个下场。”

太孙殿下,“……”

事实永远胜于雄辩,现在重锦还站着,他这么狼狈的倒在地上就能说明一切。

太孙殿下很想回一句,因为为兄着实没想到这个世界上居然真的有这么深不可测的武力,只是他实在没多少力气了,地上冰冷的很,他也不准备起来了。

重锦,“你准备什么时候出去?”

太孙殿下忧伤的道,“阿锦,为兄现在伤痕累累,你居然不先问下为兄的伤势,你看为兄现在还走得动路么?”

重锦笑眯眯的道,“我控制了力道,死不了。”

太孙殿下一噎,又听她悠悠的补充了一句,“只是怕是要养上几个月的伤了。”

那两下绝对是伤了肺腑,想要不留下铲,太孙殿下最好要卧床休养了。

太孙殿下沉默了半响,仰天长叹,“古人诚不欺我!”

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

太孙殿下默默的咽下涌到喉咙的腥甜,这伤势说慢了养上半年也是使得得,下手真的太狠了。

太孙殿下,“现在出去怕是不行,天黑才可以。”

重锦若有所思的道,“搜救的官兵里面也有奸细?”

太孙殿下再次沉默了片刻,突然伸手拍了拍地,这种行为让他忍不住的咳了两下,“阿锦,你为什么还能这么聪明呢?”

武力值这么高,脑子还灵活,太孙殿下难得生出既生瑜何生亮的感慨。

重锦懒得看他抽风了,自顾自的道,“我饿了。”

太孙殿下,“……所以?”

重锦,“所以你要给我去找吃的。”

太孙殿下这次沉默的时间比较长,身体抖了抖,半响之后,声音也发颤的道,“阿锦,为兄已经这么可怜了,你居然还不肯放过为兄么?”

重锦,“……我很怀疑圣人是怎么把你立为太孙的。”

这么不着调的样子实在让人忧伤万分。

太孙殿下理所当然的道,“自然是孤人品贵重,文采fēng_liú。”

重锦若有所思的道,“我果然应该再踹一脚才是。”

太孙殿下毫不犹豫的出口求饶,“好汉饶命!”

重锦看了看他这是准备在地上赖着不起来了,身体动都不动,偏头对着后面道,“你去找点吃的。”

身后没有动静。

重锦看向太孙殿下,目光里面包含着太多的含义,其中威胁的意味最浓,让一心装尸体的太孙殿下不得不开口,“去吧,我没事。”

片刻后,重锦突然勾唇一笑,“堂兄好像一点也不奇怪,你不害怕我么?”就算没有了庞大的灵力,她现在的单单武艺就能碾压这个世界的所有人,而他除了一开始的震惊居然一点没有其他的表示。

太孙殿下缓缓挪了挪身子,大概是找个舒服的姿势,“我好奇的要死,只是我觉得我就算好奇死,阿锦也不会告诉我真相的。”

所以还多此一问做什么?

“至于害怕?”说到这里,太孙殿下竟然古怪的停了下,“既然知道你不会杀了我,我还害怕做什么?”

“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就是人了,我见过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那群人,我还有什么可畏惧的?”

重锦找了个地方随意的坐下,听他的回答,嗤笑一声,“太孙殿下一点也不像是个十六岁的少年。”

太孙殿下,“阿锦似乎没有立场这么说我。”

他至多是早慧些,而重锦刚刚表现出来的一切足够让其余人震惊下巴掉下去,若不是亲眼所见,谁能想到一个十一岁的孩子轻飘飘的杀死三个成年人,轻松的像是碾死一只蚂蚁。

这才是让太孙殿下最奇怪的地方,就是重锦得了到了什么传世高人的的精心教导,学习了一些诡异的方法武艺,但是心性却是没有办法锻炼出来的,刚刚那凛然的杀机让他汗毛都竖了起来,就像是被恶鬼盯上一般的恐怖。

这种杀意若是没有亲手杀过人怎么会养成?

重锦托着下巴看着他,“堂兄真的不准备起来了?”

太孙殿下委屈的道,“阿锦,我疼的起不来了,你扶我一下不行么?”

“若是再不起来,我就再踢你一脚好了。”

这话比什么都管用,为了小命,太孙殿下只能用刚刚积蓄的力量勉强的站起来,脸上都沾上的土,脏兮兮的,再加上刚刚留下的血,仪表不凡的太孙殿下狼狈的很了。

拖着软绵绵的脚也找了块平滑的石板一屁股坐了下来,眼前还是在黑,惨兮兮的道,“我觉得我快要死了。”

快要死掉的太孙殿下显然距离死还有一段距离,显然重锦确实控制了力道,等那个隐藏在暗处的暗卫扔过来两只野兔之后,嫌弃的移开视线,从头上拔下来那个被她弄掉三颗珍珠的簪子扔给太孙殿下。

“什么意思?”太孙殿下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重锦笑眯眯的道,“去处理食材,等会有了柴火烤着吃。”

太孙殿下默默的看了下手里的发簪,再看看两只被拧断脖子的野兔,不确定的道,“我觉得我好像听错了。”

重锦优哉游哉的道,“你去把它们扒皮拆骨,或者我我把你扒皮拆骨,你可以选一样。”

太孙殿下幽幽的看向她,“我这次真的后悔了。”

重锦遗憾的道,“显然已经晚了。”

太孙殿下郁悴的提起来两只兔子准备去把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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