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修罗怎么了?”这是谁的声音有点熟悉,像在哪里听过
“大概是脱力吧。”我为什么动不了
“脱力?他刚刚干了什么脱力了啊夜叉王?”夜叉王夜叉王是谁
“”
“你别沉默啊夜叉王!阿修罗到底怎么了?”阿修罗我的名字是,阿修罗
“我不知道。”
“不知道?!”
“会不会是修罗刀的继承仪式?”到底是谁啊!别在我的耳边说话!吵死了!
“孔雀,你到底是什么人?我不相信一个流浪可以主持神圣的修罗刀继承仪式!”
“为什么呢你说,这是为什么呢,龙王?”
“啊!”我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这几个家伙真是阴魂不散,为什么做梦都可以梦见他们啊。
一把拉开被子缠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我准备去找杯水喝。刚一抬头就对上了一双黄金色的眸子。
我讪笑了起来。
“父王,你回来了。”
阿修罗王没有理会我,自顾自的脱下外面罩着的长袍。气氛一下子变得沉闷起来。
我知道今天的事是我不对,于是也没太在意阿修罗王的态度,而是想要继续炒热气氛:“宴会这么快就结束了?”
“没有。”阿修罗王倒了一杯水递到我手上,声音平静:“我若是再不回来,我怕阿修罗城都会被你拆了。”
我抿了下唇:“我哪有”
“做了个好梦?”打断了我的话,阿修罗王声音低柔,有种勾人的味道。
我猛的抬头,看着阿修罗王黄金色的眸子,雾气弥漫上来,我感到脑袋一阵阵眩晕。
握着水杯的手一松,清水染湿了昂贵的布料,陶制水杯滚了几圈砸到了地下发出“啪”的一声变成了一堆碎片。
这是怎么了?
我伸出手,想要拉住身前越来越模糊的父王的影子,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猩红带着铁锈味的血液漫出嘴角,被一双温热的手擦拭。
“睡吧,我的儿子,做个好梦。”
父王
该死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暴躁的在身体的意识层里来回踱步,像一只被围困在铁笼里的野兽。
每次都是这样,不知道为什么就穿越到300年前然后又不知道原因的穿越回来。这种未知的,无法掌握的感觉真是太让人烦躁了。
我讨厌有东西脱离我的掌控。
而我自己的命运就像是对我最大的讽刺一样,我至今还摸不着头脑。
不过很显然,我那位伟大的父王,斗神阿修罗王应该是知道了某些东西。我‘嘿嘿‘的笑了起来。
尊星王到底还是被父王套出了些东西啊。不过,他居然不告诉我!真是气死神了!
我的火气又涌了上来,狠狠的跺了两下脚,捶着意识层里包围着我的透明屏障。这些东西.父王给修罗刀下的封印,让还没有完全解除封印的我不得不乖乖待在意识层里,除非善的意识陷入沉睡或者是耗空我积攒很久力量让我出来个几分钟。
心情烦躁。
好想拿出我的修罗刀痛快的来一场杀戮,看着那些人哀嚎之后的寂静,喷溅而出的鲜血染红大地,那该是多么美丽的景象啊,我叹息。如果真的进行了那场运动,我觉得我的心情一定会变的很好的。
可惜.我恨恨的砸了两下封印,无奈的盘腿坐了下来。
“天王,今天是你的生日。”天后舍脂十分好心情的笑着,指着宴客厅:“你看,有这么多的人为你庆生呢。”就是不知道这份好心情里到底有几分是为了自己的儿子高兴,还是为自己生下的这个她未来统治天界的工具的号召力而高兴。
母子两人坐在宴客厅的高台上,软垫舒服的让人觉得就和坐在松软的雪地上一样。
乾达婆王的琴声依旧是那么的动人。
我笑了起来。
这和我刚刚经历的那场宴会有区别吗?除了宴会的上的人不同了之外。三百年了,恢弘的善见城已经换了新主人,而我的父王的血肉已经和帝释天合为一体。
我突然浑身发凉,再也没有这一刻让我这么清晰的感觉到时间的可怕。
转过视角,我两眼发红的盯着我母后额头上那颗血色的宝石。我觉得我得做些什么,可是我能做什么呢?我冷笑。
有果必有因。
如果说我的穿越就是历史,那么现在我所得的结果也就是我在300年前所做的事而结的果,那么如果我做出和历史不一样的事情呢?历史和命运会发生改变吗?
如果发生改变,那么又是什么样的改变呢?
身体一寸寸变凉,但是心跳却越来越快。
我觉得,我似乎抓住了什么的关键。
“阿修罗都已经昏迷好几天了,怎么办啊夜叉王!”龙王盘腿坐在地上,可惜没坐几秒就又跳起来开始焦急的踱来踱去,一边看看还躺在毯子上毫无动静的阿修罗。
夜叉王沉默的坐在阿修罗的边上一手拿刀一手紧紧握住阿修罗的手。
“别不说话啊夜叉王!你一直看着有什么用!”龙王气的大喊。苏摩则在一边安抚龙王:“孔雀不是说只要休息几天就可以了吗?”
“孔雀的话能信吗?!”龙王还是对孔雀抱有疑虑。
“可是我们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啊”苏摩低下头。
听到这话,龙王也沉默了下来。
没错,他们是叛逆者,没有援兵,没有支持,有的只是自己的一腔热血和决心。
“阿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