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府和骠骑将军府被皇上掘地三尺,翻了个底朝天,可惜一两银子都没翻出。顺天府的门前,很多人排队登记,其他的地方也没好多少,整个南玄顿时陷入了僵局。
麒麟堂面临同样的难题,麒麟堂的大门还没开,门口就挤满了人。这事我们已经预料到了,库存的银子虽然有,可是要满足各大洲县的人同时提取,那是远远不够的。
核实方家银庄的银子被挪用的当天,我和欲还有云王就开始调集各地可用的银两,做好充分的准备。为了对付这次危房的金子被掏空了,前尚书府得到的那些金子也运到麒善庄去了。只留下一些不能兑现的,珠宝古玩和首饰。
每个麒善庄都挂着诚实守信,随到随取的横幅,金子和银子全抬出堆在百姓看得到的地方。为了筹能够筹集更多的银子,农庄里能卖的全部出售,云衣阁也一样,开始大促销。
欲和云王提前两天,暗地走访很多关系较好的官员府上,希望他们再观望一天,不要急于对现。有几家富商府上刚提出银子,就被冥教的人劫了,他们本就惶恐不安。有了云王作保,而且只等一天时间,他们之中有很多人就没去提银子。
也有很多人,因为有大半的银子存在方家银庄,损失惨重,他们是绝对不会再相信任何人的。这两天成了劫匪的天堂,专门抢劫那些贪官和奸商的银子。那些贪官多数不敢报官,只好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咽。
云王府的聚宝斋一如既往的在麒赏庄存银子,五皇子也把他铺子里的银钱存了进去,庆王府也一样。很多庄子里还有店铺里也都有往里存钱的。特别是拍卖行和典当行,存进的银子数目很大。
取钱的人渐渐开始少了,有很多把钱取走的又从新把钱存了回来。麒善堂算是保住了,欲和云王也累的几乎趴下了,他们已经有五天五夜没合眼了。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那些劫匪不是别人,是云王府的死士和麒麟堂的人,听说荣彻也有份。
方家的银庄可是皇庄,皇上如梦初醒,他利用方家的同时,方堂威也给他套上了枷锁。查出巨额银子的去向成了当务之急,所以瑾王被皇上委以重任,派他全全处理此事。
瑾王骑虎难下,方家银庄经营两百多年,银子数额惊人。银子不可能一下不见了,这事方堂威一定早已谋划多年了。武安侯知道这事,秘密派人给瑾王送东西,那是一封密信。
欲派人跟踪,让人把这件事情透入给了太子,并通知宫里的人密切关注雪贵妃的动向。太子对瑾王积怨已久,他添油加醋的在皇上面前进言,皇上大怒,派出更多的龙衣卫去监视瑾王。如果发现事情不对,可以先斩后奏。
瑾王和皇上长得不像,所以那块血帕一出,皇上就已经人龙衣卫调查瑾王的出生。如今方家的事一出,皇上大概猜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方家是东玄皇室的后代,他们做梦都想光复东玄,怎么可能会拥护他的儿子。这么多年他都被雪贵妃母子耍的团团转,这口气他哪里咽得下。
为了安抚百姓,国库里已经没银子了,方家银庄贷出的款子没收回的,借条都在方堂武的手里,拿回条子是皇上唯一可想的办法了。
方堂武又不傻,他岂会轻易的说出,这些秘密账本的所在之处。皇上命人抓获了所有在方家银庄的伙计,对他们严刑逼供,很多人口述了一些人的名单。解决了皇上的难题,没领到钱的百姓也有了一丝盼头。
随着太后在后宫的盘查,很多事情都慢慢的揭开面纱。
雪贵妃看到皇上,放声大笑,“皇上你如今终于知道事情的真相了,这么多年我过的也不如意,解脱了也好。”
皇上抓起雪贵妃的领子,狠狠的甩她一串巴掌,“你这个贱人,是你害得我孤身一人,错把野种当宝。”
雪贵妃不怕死的说,“你太抬举我了,你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经是孤家寡人了,从你想得到皇位,陷害自己的亲弟弟开始。”
“我没有让你设计他,那是你和武安后干的与我无关,我不许你诬陷我!”皇上的双眼开始发红,“武安侯我不会放过他的,他害了我的闵儿,我会要他一家三百口全部陪葬。”
雪贵妃凄凉的笑开了,“皇上和我们并没什么区别,南宫闵要怪就要怪他自己投错了胎,有了你这样一个自私的父亲。害死德妃的人是你,害死四皇子和六皇子的也是你,你才是罪魁祸首!”
“不许说,你给我住口!”皇上对着门外大喊,“快给我把这个女人的嘴堵上,饿她个三天三夜,我看她笑不笑的出口。”
皇上派云王前去收回了武安侯的兵符,被五皇子制止了,“父皇只要直接宣布武安侯的兵符作废就是,新的兵符我已经交给曹副将了,您就不用担心了。”
皇上看着这个他从没看好过的儿子,他才是他所有儿子里最有勇有谋的一个,真正的帝王星,可惜被他这个做父亲的毁了。南宫闵和他和任何人都没什么感情,唯独想要南宫欲的孩子,他想着事情种种的可能性。
最后他得出的结论就是,他的儿子喜欢上了南宫欲,要是事情果真如此,那么他就一定要除掉南宫欲才行。
方堂威的十万人马和威武将军的人在边城交锋,原来由武安侯掌管的十五万人马按兵不动,皇上下旨,派云王和欲世子前去接手。曹副将就在边城,皇上不派五皇子去接手,却派云王和欲去,我百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