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整个苏诺平原都在高声的欢呼“哈劳斯陛下万岁”了。
可是依然有些事情让人们有些不放心,比如在苏诺平原的东部,有一群库吉特人被撵进了一片黑森林。据说这些人的领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他们躲在森林里面几次想要突围跑到东部或者南边的御霜堡军队那里去,可是他们只要一走出森林,苏诺的农民就会报告他们的位置,并及时的招来巡逻队去剿灭他们,所以这些库吉特人并不是很大的威胁。
可是还有一批人就有些麻烦了。
几位御霜堡军官还在蓝水河北岸的进行着抵抗,这些人已经变得和绿林强盗无异了。他们不时的焚毁一些西部军的据点,通过这种做法他们一面打击西部军的士气,一面警告那些普通百姓:不要轻易的下决定效忠谁,战争可还没有结束。
对于这种小股骚扰,西部军团试着清剿了几次,效果还算不错。在平原上面,这些人没有了掩护,很容易被现,而且他们没有外来补给,要去各个乡村里面的寻找给养的话就一定会被现。所以在主动进攻过几次之后,这些小股部队就被消灭了不少,一些御霜堡军官也战死或者被俘。
这些部队的快灭亡的原因和库吉特人差不多,他们一开始就没有的到农夫的支持,而且他们后来掠夺粮食的暴行更让农夫对他们愤怒不已,有时候不等巡逻队到来,农夫们就会自行的组织起来攻击他们。农夫的攻击虽然不会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是却会拖住这些人的步伐,而严重的是,会降低这些人的士气。回到南边去千难万难,哨塔林立,而留在村庄间游击作战又会被村庄间持续不断的战斗消磨殆尽。
人们有理由相信,这些‘叛军’的活动应该就要停止了。
可是,终究有例外的,确切的说,是有一个例外。
有一位御霜堡的将军现在还逗留在苏诺的平原上面。
这个人的队伍说实话并没有构成什么威胁:他们没有焚毁哨所,也没有劫掠乡里,甚至有一支过路的粮队在夜间与他们遭遇的时候也没有被攻击。这些人看起来只是在游荡,只在被攻击的时候动反击。
一队新兵弓手前去换防一座要塞上面的战友的时候遭遇了这些人,新兵们毫不犹豫的开始射击,这些看起来破衣烂衫的人立刻散开,然后从两翼包抄这些弓手。新兵的勇气在与敌人接触之前就崩溃了,新兵们第一次现训练和战斗不是一回事,这些人丢下了一堆武器之后掉头逃走了,其几个被留下盘问了一番之后就被释放了——要说释放也不准确,那群人把这几个倒霉新兵绑在了树上,以防止这些人报告去向。
饶是如此,这些破衣烂衫的士兵还是先向北行进了十多里,然后再往西边去了。
那些弓手在当天傍晚招来了一堆轻骑兵前来搜捕那些人,但是却没有头绪。轻骑兵只得带上了几个弓手前去查看消息。
这些弓手一口咬定那些混蛋有六十多人,而且装备齐全。
轻骑兵们却不是很相信,六十多人的武装还敢四处招摇,早就被消灭了,那些人最多不会过二十人,这样才能保证基本的战斗力并且容易快移动。弓手夸大敌人力量的心理谁都明白是为什么。
“好吧,好吧。”轻骑兵队长打断了弓手喋喋不休的咒骂,“你们为什么确定他们是往南边去了呢?”
“那群白痴,有一个人居然打听绿水沼泽在什么方位。谁都知道,绿水沼泽在北面,他们肯定想迷惑我们,让我们相信他们去了北面,所以他们肯定去了南边。”
轻骑兵队长皱了皱眉头,没有表意见。
这个时候,一名轻骑兵从一条小路上面归队了,这名轻骑兵报告了他的现。队长听完之后轻蔑了看了看弓手,也许带着弓手上路本来就不是正确的决定。
弓手突然接到了上路的命令,去北面。
这些新兵大惑不解,询问骑兵队长怎么回事。
但是骑兵队长没有理睬他们,队长策马踩着响亮的蹄子向北面奔去,身后的骑兵轰隆着紧跟而上。
那个刚刚归队的骑兵笑着对这些弓手解释说:“在北面的一个村庄里面现了他们。走吧,兄弟们。”
“啊?捉到他们了吗?已经打起来了吗?”一个弓手有些畏惧的问道。
“没有,他们已经走了。几个告密的女人说他们前天夜里在一个农夫的家里留宿,昨天早上走的。不过”这个骑兵咳嗽了一声,接着说,“不过那个农夫什么都不肯说。该死,这种农夫都碰到几次了,你说这些农夫都什么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