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杀之後,鬼王峒使者挑选出当作奴隶带走。这些女奴曾经在白夷族的地宫停留过一段时间,她们饮食虽然与常人没有区别,但神智完全被人cao控,平时她们睁着眼一动不动,到需要时候,她们会像玩偶一样,被驱使着作出各种动作,直到死去。
闻惯了那种烟雾,樨夫人渐渐发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那种奇异的味道。隔上几i没有闻到,她感觉身体就像失去水份的花朵一样枯萎下来。时间越久,身体对那种烟雾的需求就越强烈,最後脑中无时无刻都在想着那种黑se的泥膏。她宁愿放弃一切,只要能尝到一点那种烟雾。
“嗤”,程宗扬将一杯水倒入薰炉,飘渺的白烟一沉,随即断绝。
樨夫人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惊叫,一面伸出手,似乎想捧住那些烟雾。
程宗扬拿起未残余的泥膏,皱眉道:“知道它不是好东西,还不舍得吗?”
樨夫人明艳的面孔变得黯淡,似乎想下决心不再看它,终于还是没能移开目光。
“它有什么好的?”程宗扬只沾过一点粉末,那感觉跟喝醉了差不多,身体轻飘飘,很暖和而已。
但对樨夫人来说,她经历过的,却是无法忘却的奇妙感受。就像是瘾君子对毒品的依赖,即使明知道是灯蛾扑火,也无法戒除。
“……很欣快,像在雲里飞。仿佛化身成神明,身体每个部位都充满喜悦……”樨夫人艳红的唇角失控般微微抽动着。
鬼王峒的客人由宾客变为主人的那个夜晚,他们曾喂樨夫人吞服过一小块。樨夫人记不清後来所发生的事,她只知道,自己获得了从未有过的满足,远远超过她的想像。
“软弱的女人。”程宗扬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
樨夫人眼中掠过一丝羞愧,接着又变得sao
媚起来。
“为了这个东西,你就甘愿作鬼王峒的奴隶。”程宗扬带着几分讥讽的口气说道:“如果是它呢?”他摊开手,亮出掌心一颗红se的药片。
“吃下去。”
樨夫人略微怔了一下,然後媚笑着伸出舌尖,舔住那颗药片,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