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很糟糕吗?”文若水皱着眉头。她对官家这一块也并不太了解。
冯瑞苦笑着摇了摇头:“上个月,也就是我给春生打电话那天,我得到消息梁斌被抓了。”
“他?为什么?”刘莲很是意外。
文若水对梁斌这个名字还有点儿印象,因为刘莲给她提过,但也不太记得他是干什么的了。
“我给你说过,梁斌老早就跟着他爸到新疆干工程,他也会处事,渐渐的拿下了铁路建设方面不少工程,混得风生水起。这一次他恐怕很难脱得了干系。虽然我们从来没有提起过行贿的事,但我感觉梁斌和铁路局方面还是有经济问题。要知道没有一点儿经济问题,很难拿下那些工程。”冯瑞说着摇了摇头。
“以往的贪腐问题不是一般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吗?这次怎么搞得这么大?”刘莲一脸担忧。梁斌和铁路局有关系,已经进去了,那冯瑞呢?他们冯家和铁路局不是也有关系?
“我也不知道,这次是怎么回事,所以一开始也没当回事,铁路公安处的处长和我关系还不错,一开始也说这些都是小事,走个过场而已,很快风声就过去了。可是现在他已经不来鸿瑞了,最后一次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只是告诉我,事情可能比想象的复杂。”冯瑞也伸手拿起一只茶宠,手指在上面慢慢的摩挲,目光落在上面,专注又迷茫。
三个人都陷入了沉默,只有熏香在房间中慢慢环绕,夹杂着茶杯中缓缓升起的淡淡热气。刘莲想要安慰冯瑞,却毫无安慰的理由,事实上这一刻,三个人都明白,这是一场主动权掌握在别人手中的游戏。
过了好一会儿,冯瑞率先回过神来:“所以如果我有什么事,我想把酒店和贝贝拜托给刘莲。”这句话,她是对文若水说的。
文若水点点头:“我会帮她的。”
冯瑞有些释然的笑:“那我就放心了。对了,之前我听刘莲说若水这次来新疆,主要并不是为了投资,而是为了找人,你说说情况,看我能不能帮上忙。远的我没有办法,但是要在哈密找个人,我可能比别人更在行。”
文若水感激的笑笑:“要找一个不知道名字,也没有照片的人。”
冯瑞有些好奇起来:“这……还真不好找。”
文若水接着说:“他今年51岁,原名叫文彬,身高约么1.76,对地质探矿方面非常有研究,应该是27年前来的新疆,目的地可能是克拉玛依。而且他不一定还在用原来的名字。我托了不少新疆的朋友打听,但是没有消息,克拉玛依矿业方面的企业,我几乎都找过了!”
冯瑞看着文若水:“这个人是……”
文若水沉默了一下:“我那没见过面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