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蓉惊讶“哎呀妈,你这样教雯雯有用吗?”
“当然有用,想当年你奎哥就是这样教我。不但有用,后来就再也没有看见那些东西了呢。”
蒋蓉还是不明白。
“这么说吧!鬼呢!是一个魂体没错。但是你无视它,不要去看它。它也就不会看见你,如果你看见它,那么它就可以经过磁力吸引看得见你。退一步说;你无视它的存在,无论它怎么使用鬼伎俩都没有用,所以呢!只要问心无愧,鬼是不会伤害无辜的人的。”
“但愿雯雯没事。”蒋蓉低声祷告道。又想起那句话继续问道:“那天黑别出门是什么意思?”
“唉!罪孽!我去看了现场。婴儿的血迹染红了一片地,也不知道婴儿的尸体是谁收的,我在那祭拜也念叨了安魂咒,不知道有没有化解婴儿的怨气。这种死婴儿的怨气最可怕,到了夜晚,它就会出来复仇——雯雯运气不好,偏偏遇上这件倒霉事,我是怕雯雯遭到报复才叮嘱她的。”
“好可怕!”蒋蓉很想给雯雯打电话去。
冉琴面色凝重道:“可怕的事情可能还在后面。”看着女儿的视线盯着电话机“你还是别打电话,万一她们正在节骨眼上,反而坏事。”
“好吧,妈你刚才担心什么?”
“我担心有人把婴儿尸体拿去作恶。”
“啊——”
“唉,只能盼望你奎哥早点回来了。”
钟奎做了一个梦,梦境里好像是冉琴在说什么。时远时近,听不真实。蓦然醒来时,眼前真的有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疲乏的倚靠在墙壁边上。
我去,我居然没有死?
女人被钟奎的自言自语给惊动,迷惘的目光看向他“你想死?”
“你是谁?”
“为什么要告诉你?”
钟奎环顾四周,“这里是什么地方?”
“地牢。”女人好像不愿意对陌生人多说话,目光阴冷不带一丝人性那种。
不说地牢还好点,说到地牢。一股呛人的血腥味扑鼻而来,果然是地牢。地面上黑乎乎的是血迹吧!那些粗大的镣铐,各种刑具都是那么让人触目惊心。
“老大——”虚弱的呼喊,来自自身——钟奎郁闷环顾四周。
“你在我身上?”
“嗯。”搭档不想扰乱钟奎的思维,极力隐忍在角落里“我要是不上你身,就身形俱灭无法回地府了。”
这一点钟奎很纳闷,按理说一般的鬼魁是不能近他身的,更不必说可以在虚弱得已经要灰飞烟灭时还可以侵入进他的身体里。这些那些都是疑问,还得从这里出去之后找黑白无常问明白。
一点一滴,记忆复苏。钟奎蓦然摸左下腹部,手指触及到隐隐作痛,伤口还在只是没有之前那么疼。伤口上好像捆了一个布条,看那女人的衣服少了一块,敢情是拿来给自己包扎伤口了?
“多谢。”钟奎抱拳道。
“不用。”女人还是那一副不冷不热的神态。
钟奎奇怪自己为什么没有死,还有这个女人是谁?
对方好像看出他的心思“因为我哥哥引开它,你才得以活命。还有就是,你身体里有一种顽强的抗体,哪怕是僵尸伤害了你,也不会危及你的性命。”
“你到底是谁,懂得还不少。你哥哥又是谁?它们在那?”
“我们来自宇宙,跟你们是不同的种族——”
“外星人?”钟奎吃惊,瞪大眼睛道。
女人摇摇头“别猜了,你赶紧去救我哥哥。”
钟奎心里还有很多疑问,却在女人的催促下赶紧小跑出地牢。赤脚跑在地牢里黏糊糊的潮湿气息扑面而来,四周挂满蜘蛛,隐隐有一股潜在的煞气。
这种感觉跟石城古墓遇到的情况大同小异,后面传来细小的动静。下意识的回头,手指抵住钟馗剑——是那个奇怪的女人“你跟来干什么?”
“我给你带路。”
钟奎是直来直去的人,不喜欢把疑问一直沉淀在心里。总想问出什么来,一路走,一路问“你怎么没有死?”瞧这话问得。要是常人,一定要扇他一个大嘴巴子。
“我是他的成魔的药引子。”女人目不苟视,冷冰冰的口吻道。
“……”钟奎无语,暗自想道:什么药引子?她明明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可能是药引子?
“它想要吸食我身上的灵气,把我囚禁在这里——”女人说着好像觉得不对,又急忙解释道:“应该是你们人类把我囚禁在这里,后来有了这个魔鬼,它杀人,嗜血、把这里变成它的魔窟——然后想要逮住我的哥哥,把我哥哥和我一起提炼成为它成魔的药引子。”
“幸亏我来了是吧?它的阴谋才没有达成?”钟奎有点自鸣得意道。
“你身上的邪气,也是他需要的。要不然早就咬破你的咽喉,怎么可能给你活命的机会?”
钟奎顿时语塞,一路话走起路来是很快。不一会已经到了另一间,更为宽敞,却冷冷清清的屋子里。屋子里家具**不堪,也是挂满蜘蛛——更可怕的是,在蜘蛛下面是一具具骷颅——骷颅眼窝里好像有什么虫子在爬动。定睛一看,是那些多脚虫(草鞋虫)以及一条条赤褐色的小蜈蚣。
四周空气充满腐朽的味道,长年累月的血腥味。这里就像一座屠杀人类的屠宰场——
如果是大白天一个人来这里,铁定给吓破胆!汗!越是这样,钟奎就越是怀疑女人的身份。她是一个女人,女人天生就是弱势群体,单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