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奎言下之意,那位大人物没有意见,满意就签约,正式聘请他加入这个部门。然后每一个月得付给他一万块的薪水,搭档的薪水,他全权负责。
文本摆在那位大人物面前,许斌似笑非笑不动声色。在座的各位都冷眼旁观,钟奎就像一个得了多动症的孩子那般不能安静下来。
那位大人物畏惧的眼,瞥看了一下面前已经平静下来水杯。再抬起眼皮看向钟奎……迟疑着拿起笔,面色阴霾中掺杂无奈……犹疑不决……荧光灯莫名的忽闪忽闪几下,激灵灵打了个冷战的他,赶忙埋头郑重其事签上自己的大名。
就在市公安局正式成立特殊部门时,在另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正在发生着惨绝人寰的一幕——
这里地处诡秘,无人知晓。参天大树遮天蔽日,潮湿的气息无所不在,阴暗幽静的环境中矗立在一栋栋酷似医院建筑的房舍。在医院门口,把守着几个身着黑色劲装的男子,高度警惕!全身的肌肉已经达到爆发状态。他们眼神犀利的一遍遍,扫视着周遭的一切疑似动静。
在一间冰冷的地下室,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腐烂味,以及蛆虫刮擦糜烂的声息。蛆虫扭曲蠕动着胖嘟嘟丑陋身躯,嗅闻迷失在一大堆腐肉中。
他光溜溜的躺在幽暗的深处,这里应该是地下室上端的囚牢。他只能静静的躺着,像案板上的肉,等待着屠夫的尖刀戳进他不算坚韧的皮肉,然后掏心挖肺。可他并不知道,现在他还沉醉于他甜美的梦里呢。
梦境中,他在攀岩,干渴难耐,视线寻求——蓦然看见,那处冰冷石壁缝里流出的泉线。只可惜够不着,惋惜的视线随着泉水落到地面上,却溅起点点冰冷的红色,滴答——答——
瞬间惊愕,蓦然醒了。惊觉自己置身在这陌生的环境中。
近处好像有动静,随着动静传来的声响,他极力欠身看去——原来都是一些近乎癫狂的“囚犯”,他们有男有女,多是**着的,身体残却不全的。
“囚犯”们瞪圆了眼,张开了血盆大口在向他嘶喊,巴不得把他给活吞了似的。他才发现,“囚犯”都被一根很粗的铁链锁住了,还有他们的血盆大口里少了一样东西——舌头
就在他为他所看到的一切唏嘘的时候,一群神秘的黑衣人来了。他只好闭上眼继续装睡——黑衣人麻利的将他抬上了担架,快步向另一个地方走去。一直摇摇晃晃的感觉,伴随着,直到他感到腐臭的味道消失。
眼眸感触似乎也亮了些,随后这些人又将他抬上了一张软软的床,他觉得那只不过是张床而已。可床的话又怎么会这么舒适?然后这些人在低声说着什么——声音很细微,近距离也听得不太清楚。又不敢睁开了眼来看,这样的朦胧恐惧感,让他原本脆弱的小心脏,近乎不堪重负面临崩溃状态。
努力想要振作起来,却心有余而力不足……神智迷糊,意识远离!一切近在咫尺,却又朦朦胧胧。他深知此刻的自己,无还手之力,只能任凭这些人摆弄——
刺痛来自腹部,有人在说;活力不错——价格提高一成。
肚腹一阵,翻江倒海般难受。巨大的呕意,铺天盖地的袭来,想吐——这种想吐的呕意,是被外在的东西搅动腹腔造成的。这些畜生肆意的在摘他的脏器……大口大口的呼气,疼痛让他不能自己——
直觉告诉他,自己的生命行将结束!意识麻木,疼痛好像在减轻中。耳畔那些,叮叮当当的器械声也越来越远——
韩雯雯一觉醒来,不见了苏磊。想想昨晚的恐怖事件,就像经历了一场噩梦。要是昨晚出了事,老妈不定会伤心成什么样子。不管了,这家伙老是这样子,草草的收拾一番,得去看看老妈的情况。她记得,老妈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要有话给她说的感觉。
罗大妹手里拿着夫妻俩的结婚相框,相框里的丈夫笑得很甜,一副知足的神态。他真的知足吗?可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消失?难道真的就像她们说的,他在外面有了人?胡思乱想,鼻子酸酸的感觉。想起那孤寂,独守空房的岁月,久违了的委屈感爆终于爆发——呜呜——你这个没良心的,我苦巴巴的等你回来,把家里料理得妥妥帖帖的,你倒好去外面找女人——呜呜~呜呜~呜呜!
韩雯雯还没有进屋,就听见呜咽声——心里一震,暗自道:老妈哭了?急忙冲进屋里。果然看见老妈,萎靡不振的样子,头发散乱,满脸泪痕——
“妈,你怎么啦?”
罗大妹抹一把眼泪,有些鼻塞,哭泣道:“你爸爸不要我们了,你怎么看?”
“怎么可能,爸爸不是出差了吗?”韩雯雯惊讶道。
“可是,他预定回家的日子早就过了半月。我怕你难过,私底下去打听,你爸爸的运输队都说没有看见他。”
“噗,这也不能给我爸定罪,说他不要我们了吧?”韩雯雯从洗漱室拿来毛巾,细细的抹干净老妈脸上的泪痕安慰道:“好了,老了老了,还跟大孩子似的。”
罗大妹还没有从委屈感中缓过来,抽噎着说道:“那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你说去那了?”
韩雯雯耸耸肩,撇撇嘴道:“我怎么知道。”
‘笃~笃’敲门的声音。“我去开门。”韩雯雯几步走到门口,不忘记瞥看一下猫眼,发现门口站着一位邮政人员。才放心的拧开锁头,拉开门。
邮政人员很礼貌的样子“你好,这里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