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老虎一定是在小屋里看见什么,更或者在听到异常时,进入小屋里被吓得摔了一跤……自从那次以后,她就没有再说一句话,舌头笨拙,口里勉勉强强发出含糊不清的语调,也是听不明白的话。
钟奎听完杨丞琳和保姆秀兰的讲述之后,一语道破道:“此鬼怨气大过爱意,如果不及时解除掉她结存在念力中的怨气。一直徘徊在人世间,那么就会祸害你们杨家三代,你的孩子也很危险。很有可能你孩子命不过三煞,难逃其母的怨气追讨。”
躺卧在床上的母老虎乍一听对方的话,急得跟什么似的,可惜就是一句囫囵话也说不出来。长期给母亲呆在一起的杨丞琳,却看出母亲满脸皱褶后面的焦虑和不安。
“我母亲这是着急。”杨丞琳抱歉的口吻道。接着又对母老虎说道:“妈!你别急,这位先生一定有办法化解,你的孙子没事的。”
母老虎在听到儿子这么一说后,果然安静了许多。那双充满阴霾的眸子,似乎也变得温和了些。手舞脚蹈比划着想说什么,憋得脖子都通红通红的。
钟奎和东北汉子不解的看着杨丞琳,等待他解释母老虎所要表达的意思。
“妈,说喊我杀鸡款待你们。”
“额!这个时候杀鸡?”东北汉子困惑不解。不过说到款待,肚子还真的饿了。如要是真的在这个时候,能够吃到香喷喷的鸡肉,当然是最好不过。
“嗯,杀吧!”钟奎可不是贪吃来的。刚才还苦思冥想没有好办法来化解该女鬼的怨气。主人家说要杀鸡,他眼前一亮,暗自道;有门!
不是有一句俗话说;杀鸡给猴看吗?钟奎的这一招是杀鸡看分晓,杀鸡可以查看女鬼的怨气到底存在什么等份!就可以对症来做出决策。
一杯清茶,寥寥话语,钟奎察言观色发现杨丞琳果然是太过孝顺。才偏重于母亲,失去了妻子,看来他那冤死不甘心的老婆,是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一切还得等到,东北汉子和秀兰杀鸡过程出现的状况来定夺。
秀兰是断然不敢拿刀抹鸡脖子的,操刀的自然是东北汉子。奇怪就奇怪在杀鸡这件事上,虽然东北汉子还没有真正的杀生过,但是作为男人,要的就是胆量和自信。
在他意识里,杀鸡好简单的事情,无须什么担忧!在秀兰捉住一只大红公鸡来时,东北汉子自信满满的握住菜刀憋足勇气。瞅准鸡脖子的下刀之处,冰冷的刀锋,轻轻一划。一股血红pēn_shè而出,公鸡挣扎蹬腿……
东北汉子急了,原本想一刀放血,没想到公鸡的生命力极强。哪怕是血流如注,它还是顽强的挣扎着,双腿不停的蹬哒。
情急之下,东北汉子把刀锋狠狠一割,鸡脖子和鸡身就分离开去。按理这鸡脖子已经和鸡身分开,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吧!
秀兰在提开水来预备擒鸡羽,却惊愕的看见,东北汉子在追那只无头鸡。没有鸡脖子的鸡身,居然挣脱他的捏拿,活鲜鲜的在地上跑!
事情还没有完,就在东北汉子追那只无头鸡时,鸡头突然‘喔喔’敞亮的鸣叫两声。吓懵了秀兰和东北汉子,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再仔细一看时,无头鸡,鸡身已经歪倒一边,那只鸡头还在流血。
杨丞琳在催,秀兰不敢怠慢,赶紧的把鸡放盆里擒鸡羽。
东北汉子一头冷汗,心下狐疑刚才发生的异常情况。就匆忙去找钟奎,看看这件事有什么端倪存在。
钟奎等的就是东北汉子。从表面上看,他们东拉西扯闲聊一些不着边际的话题,其实他的内心比谁都焦急。
在东北汉子把杀鸡的过程讲述出来后。
一抹黑线出现在钟奎脸上。
“公鸡是不是围绕院坝跑三圈?”
在钟奎问出这句话时,他的下眼皮哒哒接连策抽搐几下。暗自道;奶奶个熊,这丫的有透视眼?然后点头道:“是的,你让我注意杀鸡出现的异常,所以我特别注意……刚刚好是三圈。”
钟奎脸色黑线更甚,粗眉毛拧紧舒展,然后看向杨丞琳说道:“这叫‘三魂锁宅’也就是说,此屋里除了秀兰,她要带走三个人。这显然是冲着你和你母亲来的,她的怨恨太重,连亲生孩子都不放过。”
杨丞琳这一听,脸色陡变,身子难以禁止的微微颤抖中。
东北汉子似乎还有话说,见钟奎停顿下来,很着急的样子说道:“那鸡头‘喔喔’连叫两声是什么预示?”
钟奎凝重的神态,斟酌良久的样子,很严肃的说道:“这就是了,鸡头鸣叫两声,叫做‘二煞取窍’这说明她的遭遇,已经引起牛头马面的关注,二煞可是地府追魂鬼差,他们可能是要协助此女鬼了结世间宿怨,帮助她追讨跟这事有关人的魂魄。”
天!这话说得,把在场的他们吓得浑身冷汗。
“七日!”钟奎沉重的语调道。
“什么七日?”杨丞琳抹一把额头冷汗,紧张的问道。
“七日追魂……”钟奎瞥看着东北汉子,“这七日追魂是针对你们的……”
“先生一定要想法救我们……”东北汉子急得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只差没有吆喝住杨丞琳等人给钟奎下跪了。
钟奎似有为难的样子,对于东北汉子的求助,无动于衷,沉默不语。
东北汉子心说;完了,看来自己的命也要丢在这里了。
杨丞琳急得六神无主,见东北汉子的话没有起到作用。急忙以恳切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