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庆神态凝重,没有和他们搭讪,顾自拿起漱口杯离开了。
钟奎凝望着他远去的背影,狐疑他是不是看见黑猫,这里有黑猫吗?那位进屋的东北汉子,可能是看见有俩女孩在这里,在志庆离开后,他径自走了出来。
“嗨!你们好。”声如洪钟,身体健硕得像一头犍牛的东北汉子,一下子吸引了小明的眼球。要是自己以后也长大像他这么伟岸,那该多好!
“你好。”答复的是文根。
钟奎何等自然,你不理睬我,我岂能主动理睬你。丫的,看劳资不帅气,劳资看你就是一头牛。
香草和徐倩对他矜持一笑,没有说话,就预备离开。
“你是这里的常客?”文根比起钟奎和志庆来,跟娘们似的,丫的,三八了。
“是的。”
听说对方是这里的常客,香草来了兴趣,逮住话题就问道:“这里的班车,来的时间段,多少时间一趟?”
东北汉子等的就是她这一问,心里一乐,忙不失迭的答复道:“要说班车,那就不妙了。一般是中午10点一趟,下午三点一趟,其余时间没有。”
“怎么这样?”香草郁闷。
“要是你们乐意坐我的三轮车,我可以给你们优惠。”
“额!这件事得问我们的老大。”香草敷衍道。
“你们老大是谁?”东北汉子问话时,脑海浮现出志庆的身影,只有他最适合做他们这些人的老大。
“我哥……”香草急着想离开。懒得多说话,吐出两字就走入。
“哟喂,你哥是谁啊?”东北汉子见美女离开,有些不舍道。
见这丫的,色眯眯的盯着自己的媳妇儿,“***熊,她是我媳妇儿,不许老看。她哥是谁你都不知道,你白活了。”文根气不打一处来道。
“……”东北汉子被文根,凭空飞来的醋意,抢白一顿,气得脖子上一根筋突突的跳。但是为了要想揽这一票生意,他还得忍耐,还得装孙子,谁叫自己就是干这苦逼劳作的呢!“她哥是谁,我真不知道,求教!”
文根说出钟奎就是刚才那个女孩的哥哥时。惹得东北汉子好一阵大笑。
笑完之后,他认真的说道:“他会捉鬼吗?”
“会啊!也就会捉鬼那么点能耐。”文根似笑非笑,很淡定的口吻道。
他这一招欲擒故纵计,果然把东北汉子雷到了。东北汉子鼓起一对眼珠子,敬畏之中略带不相信的神态道:“牛逼,捉鬼岂是常人可以做的?你不会是忽悠我吧!”
“闲的蛋疼才会没事在这忽悠你,如是你有看见鬼,我大舅子来捉住给你看看?”
东北汉子乍一听这丫的话,几分狐疑的神态,探究的目光认真看着文根“他是你大舅子,真的假的?”话毕,又左右看看,有所顾忌的神态,很神秘的样子道:“你不会告诉我,你们是捉鬼专业队吧?”
文根也是随性装逼,完全没有意料到,对方如此认真的样子。见此,他好不得意,却极力忍耐笑神经的爆发。一本正经道:“当然是的,你爱信不信。”说着就想溜走去找香草吹牛,把这件事当作一乐事卖弄卖弄。
人还没有走,就被东北汉子拉住,挺神秘的样子告诉他“这旅店真的有鬼,要不你来捉住我看看?”
得!丫的,文根不是被对方的这句话吓住,而是被他这种复杂古怪的神态给惊愕住了。要是说东北汉子在报复自己,那未必太小题大做了。可是他的样子一丁点也不似玩笑和恫吓来的,反而就像真的在说事。
“你不会闹着玩儿的吧?”
东北汉子摇摇头,说道:“我给你真相,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不要你这个真相,我们马上就离开这里了,管他有鬼没鬼。”文根不吃他这一套,对于那些邪门事件,他经历得太多,话说这要想顺溜的回家,最好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想着,撒丫子就想走人。
见对方要走,东北汉子面色立马阴霾下来,情绪也随之怏怏不乐。心里郁闷!暗自道;不就是想赚他们一点点辛苦费吗?也这么费事。居然软硬不吃,细细想刚才眼前这小白脸的话,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如果那个叫钟奎的果真有本事,能够把旅店里不干净的东西捉住,那么以后就太平了。
这样一想,他就急忙小跑去追文根。
两人一番好说歹说,文根纠缠不过,只好带着东北汉子来找钟奎。
屋里,小明在看书等师父和陈叔。
徐倩和香草在收拾行李。忙得香汗淋漓,不停的用手绢抹汗。
志庆给钟奎去旅店老板那里颓放结账还没有过来。
香草见文根给东北汉子走得很近,杏眼一瞪。吓住了预备带入进屋的他,见她生气的样子,文根哪还敢进屋,更是不敢提及刚才和东北汉子玩笑一事。两人无声退出来,伫立在院坝树下,虽然站在树荫下,却还是感受到空气淡淡的闷热温度中,还残留着几分夏季酷暑的气息。在这种秋老虎肆虐的天气下长途跋涉,的确不是什么好的举措。
天空,忽然轰隆隆发出一阵闷闷雷滚动声。树上的蝉鸣,一声长,一声短,就像催魂鬼似的越听越是让人心烦意乱。见要下雨,东北汉子急了,“老表,我得去收晾晒的衣物。”
文根巴不得他赶紧离开,就急忙怂恿道:“快去收,要不然待会下雨就淋湿了。”
东北汉子犹疑片刻,有些不放心的样子,走几步又回头说道:“麻烦老表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