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奎扶起刘文根,撬开他的嘴唇,用一木筷隔住碗边不停流出的黑色细线,只让用烧酒泡制的黑色汤汁流动进刘文根的口里。
好不容易把半碗黑色汤汁灌进刘文根的喉咙里,钟奎的胳膊肘都酸疼了。
但是看着黑色药汁顺进刘文根的肚腹后,他的面色逐渐转换过来,呼吸也平和均匀了。
钟奎一颗悬着的心,终于安稳的放在肚子里。
忙活了一宿钟奎还没有来得及休息,忽然听见院坝传来异常的响声。
听见动静的钟奎岂有不管的道理,说不定真的是武装部长,讲述的那位杀人犯潜伏在院坝里,那可就出大问题了。
刘文根刚从死亡边沿捡回一条命不可能,即刻起来有什么大的作为。
那夏老汉一把老骨头经不起折腾。
现在就只有他钟奎才可以对搏歹徒。
钟奎噗吹灭煤油灯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
院坝里果然有一条黑影,黑影肩膀上挂着什么沉甸甸的东西,一步一步十分稳健的走来。
钟奎仔细一看,这黑影不就是夏老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