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德兴见事情败露,没皮没脸的给老婆下跪,求她收留于晓莲,求她原谅自己的滥情。眼含热泪的结发妻子,最终被他的巧舌如簧给蒙骗。
孩子们逐渐长大,罗德兴和于晓莲的进展也就稀疏了。
就在她百无聊聊时,侄子罗小明看见了一个奇怪的婴儿。
婴儿出现在乱坟岗原本就不是什么好事,可罗小明的母亲却起了一个私心,她要报复于晓莲。
婴儿顺利抱回,那一晚有两个女人没法安稳睡觉。
罗德兴不能给于晓莲厮混,就喝酒,喝酒就醉。醉酒就打人,要不就变态的折磨老婆,让她做一些极不情愿的事。
至于什么事,那是两口子在房里的私房话,咱们不能太直白了,留点想法给读者朋友。
于晓莲抱住婴儿入睡,开始觉得没什么。后来觉得这个婴儿身上有一股难闻的气味,就起身给婴儿洗澡抹花露水。
婴儿很喜欢于晓莲的抚摸,一对眼珠子骨碌碌在她光洁的面庞上溜达。
睡前,于晓莲在婴儿的床下摆了一张软垫,防止他从床上掉下来。
她关了灯,屋子里一下子被黑暗淹没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窗户下传来一阵呜呜的声音。像一只小狗在叫唤,更像是一个人在呜咽哭诉什么似的。
恐惧涌上于晓莲的心头,她觉得这个世界忽然变得虚无缥缈的,她很想抓住一个固定东西。可是最终还是放弃了这种可笑的想法。
婴儿很安静,就像一个成年人似的呼吸均匀,神态安详。但是却给于晓莲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她屏住呼吸,严密注视着婴儿的动静。
‘啪’隐隐有木头干裂的声音,好像是木柱里有白蚁什么的在啃噬木头吧!‘唰唰’毛毛虫爬动在墙壁上的杂音,‘咚咚……’老鼠从房梁上灵敏攀爬,细长的老鼠尾巴,是它的平衡器。‘哄哄……’嫂子后院猪圈里的老母猪在打呼噜。
于晓莲觉得十分疲惫,困意一阵阵袭来,她要合眼了。
突然,她感觉婴儿站起来了,一步步的对着她走来……他摸她的奶子。
于晓莲很好奇,很羞涩,很紧张,很愧疚。这许多年来担惊受怕的不能全身心得到,某些方面的滋润。
内心无比煎熬,渴望,希望那种野性的肆孽在身上爬动。
身子痒酥酥的,她温顺的任由这个,忽然长大的婴儿,爱抚她越来越滚烫的肌肤。
婴儿十分熟络的揉捏,舔舐她的谷底,没有孕育孩子的她,胸前的这一对宝贝依然坚挺。
于晓莲妖异的蹭动着双腿,轻声的**着……意识越来越模糊……后来她感觉有一抹背影离开了房里。
迷迷糊糊地睡到天亮,还没有完全舒醒就听见嫂子和大伯子在喊叫什么。
睁开眼睛看见婴儿还是原封原样的睡着,她急忙披衣下床,三两下穿好衣服就去看看发生什么事情了。
结果看见的是,惨不忍睹的一幕。
后来罗小明变成痴呆,家里人四处求医问药,她却迷恋在每一晚上那虚幻的梦境中难以自拔。
所以在婴儿被三癞子抢走后,她失魂落魄般的在罗德兴面前哭哭啼啼,三癞子蒙在鼓里,还不知道大祸将至。
三癞子死了,罗德兴进了班房。罗家一族都厌恶她于晓莲,她想到死……
一根细长的裤腰带,栓成死结,对着房梁拦腰搭下。一张凳子端来,爬上凳子,空洞无神的眼眶里,没有眼泪,有的是对这个世上的绝望和懊悔。
她慢慢地慢慢地理开带子,套住脖子……恍惚中她仿佛看见死去多年的丈夫,从外面回来,兴致勃勃的对她笑。
恍惚看见婴儿从门槛外面爬进来,趴着趴着,身子逐渐变长变粗。婴儿不再是婴儿,而是一个有着丑恶面孔的鬼魁。
鬼魁想从地上爬起来,他机械蠕动着僵硬的身子。一点点,慢慢慢的抬起头看向于晓莲。白得瘆人的面孔上展现出没有眼珠子的眼眶,塌陷没有肌肉的鼻梁,一口裸露在外齐整白森森的牙齿。
鬼魁一步一步的接近脖子已经套在绳套里的于晓莲。“你是什么怪物啊……”她惊魂般的尖叫着,试图摆脱鬼魁慢腾腾伸来的爪子。
鬼魁冰冷的爪子死死住在她往下拉,于晓莲急了,身子胡乱摆动,一不小心脚下的凳子就给踢翻了。她整个人顿时旋转在半空中,脖子被绳套越勒越紧,眼眶鼓胀,呼吸困难,头部发麻并且嗡嗡作响……
罗小明中午放学回家,很奇怪今天没有看见那个败坏门风的扫帚星。他问弟弟妹妹,弟弟妹妹说没有看见她出来,但是去好像听见她屋里有动静。
他心想;管她的,反正她现在不是咱们家的人。就喊到弟弟妹妹一起去喊母亲回家吃饭,母亲在田里劳作,经常性的忘记,回家吃饭的时间。
母亲在田里拔草,累得跟牛似的。看见孩子们来了,才想起已经过了吃饭时间。她可以饿但是孩子们正在长身体,不能饿肚子的。
罗小明帮助母亲扛起锄头,其他孩子们则拉着母亲就走,口里嚷嚷饿了。
娘们几个蜂拥到家门口,难免不看见东屋婶母的家,但也只是匆匆一扫,就径直往自个的家走去。
大妹比罗小明小一岁半,因为没有了父亲赚钱替补家用。捉襟见肘的日子里,实难供养几个孩子一起读书。暂时只能供养一个罗小明读完初中,他说了;读完初中就去找钟奎师父学真本事。
真本事在孩子们的眼里很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