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不光是这样,还有,黄昀诗终于查出了当时为什么大皇子跟二皇子会突然刺杀自己,原来就是因为这林田悦的肤浅,尽管林田悦不是故意的,可是,黄昀诗本来就对林田悦感观不好,甚至一般,又加上这些事情杂糅在一起,黄昀诗心想:就是个圣人也没有这么好的肚量吧?
所以,黄昀诗只给了林田悦相应的尊重,除此外,却是连想要踏进林田悦所在的院子的*都没有。
黄昀诗身为皇子,尽管严格自律,又古板严肃无趣,但是,不管怎么说也是个皇子,还是个受宠的皇子,所以,自小就有一个霸道的性子,这是再严格自律的性子,都会在这样的环境下养成的习惯。
更何况,黄昀诗虽然在一些方面迂腐古板,事实上,也不是真正迂腐不通情理的人,黄昀诗又没有宠妾灭妻,不去正院,也没有人能说什么。
黄昀诗的记忆把这篇翻过,又想起明天,王丫即将去跟那个叫什么慕容翰林的约会,黄昀诗好不容易积攒的睡意一下子跑得精光。
黄昀诗想想就很不舒服,应该说极端不舒服,更何况是想到众人的乐见其成,要把王丫跟别人凑成堆,王丫就更不高兴了。
这段时间,黄昀诗是没有时间,因为回来后,就一直忙着处理林田悦的麻烦,闲暇的时间也不过是夜晚凌晨了,临睡前,总是想起那段跟王丫相处的日子,淡淡的温馨,与温情。
黄昀诗其实在头脑里,还没有明确的概念,只是隐约的有一种直觉,觉得若是自己就这么放手,会损失生命中的瑰宝似的。
好不容易睡着了,却噩梦连连。不再像以往不是一夜好睡到天亮,就是好梦连连,梦里总是回到那段受伤的时日,王丫温柔又贴心的照顾自己,而自己一整晚都开心微笑,这也算是这段时间疲倦之余疏解的方法吧,不然一连工作这么久,谁都受不了。
今天晚上,黄昀诗梦见的还是那段受伤的日子,可是。照顾的人是别人了。黄昀诗就如一个旁观者。看着这一切,两眼喷火,好似在捉奸自己的妻子,在梦里。黄昀诗生气的冲上去质问,王丫却笑的一脸甜蜜的对着黄昀诗:“大哥哥,这是我的夫君,夫君,这是大哥哥!”
而那个被王丫依偎着的男子,则是一脸嚣张的表情对着黄昀诗;“不好意思,我才是王心怡的夫君,请你以后跟慕容氏保持距离!”
黄昀诗不可置信的道:“我不信,我不信!你们什么时候成婚的。我怎么不知道?”
那个男子突然对着黄昀诗诡异一笑:“你不知道?你来瞧瞧,这就是我们的婚礼!”然后,画面快速一转,那个男子一身红衣变成了新郎,另外一手牵着一个红色大花一边的绸缎。另外一边则是一个盖着红盖头的新娘子,俩人正在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完成,然后那个手牵新娘子的那个人就又对着黄昀诗诡异一笑:“怎么?还不信吗?慕容氏,掀开盖头给三皇子看看!”
接着,那个新娘子果然温顺的掀开了盖头,还对着黄昀诗笑的甜蜜蜜的:“大哥哥,我嫁人了呢!”
站在屋外的侍卫只听着自己的主子一声大叫不要,然后黄昀诗的贴身太监小桂子赶忙把油灯点亮:“主子,可是出了什么事?怎么啦?”
黄昀诗坐在床上,看着晕黄的灯光,一时间有些不知道此处是何地,好一会儿,才在贴身太监的问话中回了神,声音有些嘶哑的道:“没什么,你继续去睡吧,把油灯点着!”
小桂子虽然不放心,但是黄昀诗都这么说了,只能回去继续躺在外面的踏上,只是心里想着,千万不能睡着,万一主子有什么要求呢。
黄昀诗摸了一下自己额头上的虚汗,黄昀诗决定了,不管明日怎么样,他一定要想个法子,哪怕是折断了她的翅膀,也在所不惜,他不能容忍她也一样对着别人那么温柔,展现她与平常不同的一面,更加不能忍受她成为别人的妻子。
爱情不爱情的他不知道,但是他能确定的是他对她,不会放手!死也不放!
这般想着,黄昀诗又浑浑噩噩的睡着了,第二天,黄昀诗到底是没有去搅合了王丫他们的约会,因为黄昀诗病了,发了烧,早上都差点起不来了,整个人的脸上满脸通红,上朝的时候,被皇上看见了,赶忙关心的摸了摸黄昀诗的额头。
一下子生气了,喊了御医来诊治,又要惩罚那些没有照顾好黄昀诗的下属,好在被黄昀诗拉住了。
皇上亲自送黄昀诗回府,眼看着这段时间自己的儿子身体一点点的康复,从原来的没有血色到现在脸上有一丝红晕,身子也不再是那么瘦弱,结果现在就因为那些奴才的照顾不力让自己的儿子又生病了,这怎么能不让皇上暴怒呢。
好在黄昀诗还有一丝的清明,用嘶哑的嗓音对皇上道:“父皇,不关奴才们的事,都是儿臣昨晚忙了会,没有注意休息!”
皇上有些心痛,虽然说黄昀诗只是简单的感冒,可是,这说明什么,说明黄昀诗的底子确实是变差了,想到以前黄昀诗那一副身体倍棒的身体,再看看黄昀诗现在,皇上能不心痛吗。
皇上忙不迟的道:“你好好休息,好好休息,有话以后再说。”至于那些奴才,自然也因为三皇子的求情逃过一劫。
这段时间,黄昀诗让自己的身体一点点的“变好”,是因为黄昀诗可不想因小失大,能当上皇上的就没有一个是真正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