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绣绣并不知情,听得一头雾水,疑惑的望着两人,说:“你们打什么哑谜呢?”吴芸红听卫西风只说及苏阿姨,自己自是也不明言,简单跟沈绣绣说了经过。沈绣绣说:“好呀,有缘天涯海角都能认识。你们这一个巧遇故事,可以编个电影了。”
吴芸红招呼两人进到里屋,就见电脑荧屏前坐着一个戴眼镜的男青年,正在上网玩。男青年一见有人来,就站了起来,一瞧见沈绣绣明艳的姿容,顿时一呆,凝注着,目光复杂,竟忘了打招呼。
吴芸红觉出来了,忙轻咳一声,介绍说:“这就是我弟,他叫吴瀚东。”又一拉弟弟的胳膊,说:“西风你见过的,快和人家打招呼呀。”
吴瀚东一下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忙走上两步,一拍卫西风的肩,说:“西风,好久不见,咱们真是无巧不成书啊。听我姐说,你帮了她很大的忙,谢谢你了。”
卫西风说:“没什么的,姐对我也很好。”吴芸红又介绍说:“这位小姐是沈绣绣,西风的朋友。”沈绣绣轻笑说:“我看瀚东和我差不多大呀,真是长得斯文秀气,一看就是大学生,学哪个专业的?”
吴瀚东望向她,目光亮亮的,笑说:“我是经济系毕业,在徐州上的大学,现在一家小公司当主管。”沈绣绣说:“年少有为,比我强。我除了整天玩乐,可不会工作。”
吴芸红让他们坐下聊,一边忙着沏茶水,一边说:“绣绣可是大小姐,老爸是大集团公司的老总,还工作干什么。我们姐弟怎么能比得了呢?”
吴瀚东听了,大为惊异,望一眼沈绣绣,眼光隐然透出了一丝暗淡。谈及冬日火车上的巧遇,吴瀚东说:“西风人好,自然有好运,现在看上去,可是大变样子了。”卫西风微笑。
沈绣绣笑说:“在你遇见西风前,我和西风可是经过了一场生死患难的。那时,西风果然是又脏又破,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头发乱乱的,脸上妆也都花了,那个丑样子,你们是没见到。”
吴瀚东说:“沈小姐很出众,就算再怎么狼狈,也很好看,呵呵。”沈绣绣很开心,说:“你会夸人,我谢你了。不象西风,这小混蛋眼里只记着我落难时的丑样子。”卫西风随着只是笑。
沈绣绣说:“你什么时候回徐州?”吴瀚东说:“请了两天的假,明天一早我就走。我这次来上海,看到我姐过得还算好,我也就放心了。”沈绣绣说:“有我和西风呢,红姐不会有事的,你尽管放心吧。”吴瀚东谢了一声。
沈绣绣说:“对了,你在徐州有女朋友了吗?”吴瀚东说:“没有呢,我一个外地的穷小子,又没有房,哪里有女孩肯跟我?”沈绣绣热心的说:“既然这样,没什么牵挂的。你不如辞了工作,来上海发展吧,还能和红姐做个伴,姐弟在一起,也能互相照顾,多好呀。”
她这么一说,姐弟两个互望了一眼,都有些心动。吴芸红犹豫的说:“上海的生活节奏这么紧张,我弟要是来上海,不太好找工作的……。”沈绣绣嗐了一声,说:“这个不用担心呀,不是有我和西风嘛。西风要是不和我争,我可以介绍瀚东去我爸的公司,小事一桩。”
姐弟俩一听,齐声说:“真的吗?”沈绣绣笑说:“当然是真的,你们是西风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我跟我爸一说准成,我给介绍了一个人才,我爸还要感谢我呢,嘻嘻。”姐弟俩没想到会出现意外之喜,满脸欢容,不停道谢。
沈绣绣瞟着卫西风,说:“你们不用谢我。西风这小混蛋总是气我,和我反着做对。你们以后多劝劝他,让他多哄一哄我开心,我就满足了。”说完,都笑了。卫西风也讪讪的跟着笑。
吴芸红说:“那这样,我弟先回徐州,正常上班。等绣绣联系好,再让我弟辞工作,赶来上海。”沈绣绣说:“就这么办,很快的,你们不用担心。”吴瀚东说:“我姐弟真是遇到贵人了,真高兴。晚上我请你和西风吃饭吧,怎么样?”
沈绣绣最爱热闹,欢然说:“好呀。”跳起身来,挽着吴芸红的手臂,又说:“红姐也别做生意了。瀚东初次来上海,不如现在领着他,咱们一起出去逛玩,晚上再去吃饭,多好。”吴芸红当然应吮。
四人结伴出门,逛到晚上,又一起愉快的吃了一顿饭。卫西风了解到,原来吴芸红忍不住,终于给父亲打了电话,获知父亲仍留在老家乡下,又再婚,找了当地的一个后老伴,日子过得还行。父亲联系上吴瀚东,叮嘱他,让他一定要来上海看望一下姐姐。所以,吴瀚东昨天才请假赶过来。
吃完结帐,自然是沈绣绣抢着买单。姐弟俩连说太不好意思了,本是请她和西风,反而成了让她请客。沈绣绣笑着说:“西风知道我的性子,一起吃吃玩玩,要是我不付款,手就痒得要命,晚上睡不着觉的。”
卫西风说:“这话对,她当小富婆习惯了,咱们就成全她吧。”四人一起笑起来。
第二天一早,吴瀚东就坐车回了徐州,没让他们来送行。
一晃过了两天。沈绣绣在北京的朋友要结婚,让她去热闹的聚玩两三天。她本想拉着卫西风一起去。卫西风哪里肯去,又哄又劝的,好不容易送她上了飞机,飞去了北京。
这天下午,卫西风去吴芸红那里散心,意外的见到景志安也在,欢聚的聊了一阵。他暗想安哥难得来陪一陪红姐,自已就别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