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小儿死的冤枉,还请皇上为小儿做主……”
“皇上……”
“好好好,各位王爷都起来吧,这件事朕一定彻查清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舒残颚疈”东方庆宇说完的安抚的话,却不见他们起来,这才注意到有点不对,这五位王爷是因为刺杀一事,那跪在大臀中的其他王爷又是怎么一回事。不就是求自己找到凶手吗,也不用找来这么多帮手吧,还有几位王爷是已经恩准不用上朝的。
“十三皇叔。”东方庆宇转向早已经不需早朝,在众位王爷中威望较高的谦王。
听到皇上的询问,谦王不紧不慢的拿出了一本奏章:“皇上,臣有本奏。“
“呈上来。”
“皇上,臣也有本奏。“
“皇上,臣也有本奏。”
“……”
东方庆宇一愣:“呈上来。”
东方庆宇看过这十几本奏章,内容差不多一个意思,却是越看越惊心,只听谦王道:“皇上,臣等明白皇上对于太上皇是出于孝道,但是太上皇已经退位,过问朝事虽无可厚非,但是太上皇不顾皇上的决定而强行做主,如此而来,只怕天下人会耻笑皇上无能,有损大朗国国威,臣等请求太上皇回皇家别院颐养天年。”
当谦王说完这些话,朝堂中原本因为账册一事儿而胆战心惊的大臣一下子面露讶异之色,谦王怎会说出这番话来,不怕太上皇发难与他吗?
文官之首的夏侯丞相也露出了惊讶之色,可是转瞬之间又好像明白了什么,收起惊讶之色,安安静静的站在一旁。
瑞王在惊讶过后,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二皇子东方霖惊讶之后,余光扫过了东方庆宇的神色,又看了看跪在大臀中间的众位王爷,若有所思。
“十三皇叔……”
“皇上。“又一位王爷道:“大朗国历代而来已经有三位太上皇了,按照祖制,皇上退位之后就不该过多插手朝中之事,一直是在皇家别院修养,除非病重或是宫中出了大事才会常住宫中的。”言下之意,如今太上皇身体安康,宫中又无事,太上皇该回别院才是。
“可是……“
“皇上。“昌王提高了声音:”皇上,祖制不可废。“
“皇上,祖制不可废……”几位王爷异口同声。
东方庆宇看着跪在地上意志坚决的王爷们,左右为难起来,一面是中间的父皇,一面是臣子,该如何是好?
“十三皇叔。”东方庆宇在这朝堂上叫他皇叔,不仅是给他面子,也是提醒他,这件事可以说是皇家家事,没有必要在这里说的这么严重。
“太上皇之前一直居住在皇家别院,不过是最近才回到宫中小住,多多指点了一下朕而已。”
“皇上。”谦王直挺腰背,一副不畏之色道:“朝中之事繁复多变,皇上比我们这些臣子更加清楚,皇上日日处理朝政,自然最是了解朝中之事,而太上皇毕竟久居别院,有些事并不一定了解其中原委。臣斗胆敢问皇上一句,若太上皇擅自决定造成的不良的后果,是该有我们这些臣子承担,还是由太上皇承担?”
东方庆宇没料到谦王会如此大胆的问,连忙道:“十三皇叔你言重了。”
“皇上,这两年弹劾刑部尚书的折子不少见了,可是因为有太上皇一而再再而三的维护才造成了现在的后果。皇上,臣忠言逆耳,所做的一切的都是为了皇上,为了大朗国啊!”
“皇上。”宁王又道:“十三皇叔所言极是。这次若不是逍遥王出手惩治了刑部尚书,还不知刑部尚书会如何猖狂下去,让百姓来怨恨皇上啊!”
他们所说的话不如道理,东方庆宇沉思片刻,目光扫过其他大臣:“众位爱卿,对此事有和看法?”
“……”
“夏侯丞相,你有什么看法。“
被点名的夏侯丞相不得不站了出来:“皇上,太上皇也曾执政多年,刑部尚书也可能是一时失察,况且于情于理太上皇在宫中小住都是无可厚非的。但是谦王爷同几位王爷的话也不无道理,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夏侯丞相这番话是两边都有理,两边都不得罪,只是余光时不时的扫过皇上的脸色。
如果现在他还看不明白现在的形式,他就不会被称为老狐狸了。
太上皇志在天下,希望有一天大朗国能一统四国,可是这非一朝一夕之事,而且岁月不饶人,为了不超过大朗国闻名天下的玄武圣帝的在位时间,太上皇不得不退位,但他知新帝优柔寡断,又满足于皇帝之位,无征阀之心,于是不愿交出实权。身为皇帝却无法享受皇帝的权力,还总有一个人压着自己,这是哪一个皇帝都不能容忍的,于是这场争斗是不可避免的,而且皇上忍耐的时间要比他想象的长。
皇上有心,借兵之事就是导火索。其实太上皇插手朝中之事没什么大不了,只不过,因借兵之事而引起的围场之战,太上皇操之过急,虽然如他所愿,却让那些王爷寒了心,他们不是愚钝之人,其中大概谁都看得出来。而且这些王爷安于现状,享受荣华富贵,又怎会明白太上皇的用心良苦。他们只选择能够维护他们的利益的那一边。
最重要的是,逍遥王站在了皇上的这一边,铲除了太上皇在朝中的势力,削去了太上皇手中的兵权,为皇上解决了心头之患。被逍遥王所杀的这几人,个个都是太上皇在朝中的心腹,也是一个警告,而辞官的这几位,是以免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