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媚整个人都震惊了,怎么可能被知道了,这个秘密跟随自己二十多年,从来没有人发现,他不能自己吓自己。
“少故弄玄虚,你以为说两句话我就会被你唬住了?!”
哟,小样,以为自己不知道?两个喉结都没有的人,装什么男子,但是,一想到她身处合欢宗那样的地方,沈月雪还是忍住了,没有拆穿。
对于花媚来说,她已经当了二十多年的男子,一举一动都是个轻浮的男子模样,突然有人告诉她,自己的女儿身被识破了,花媚说什么都不愿意相信。
为什么,一个好好的女子要伪装成男子呢,原因很简单,花媚出生在合欢宗。花媚的母亲是合欢宗宗主身边的丫鬟,当年生下花媚之后,让女儿随了自己的姓氏,为了保护自己的女儿,她出生的那一天就告诉所有人,自己生下的是个儿子。
孤僻,因为女儿身,因为她要假装男子。因为这样的一个秘密需要隐藏,因此,花媚没有朋友,从来都是孤单的一个人。再大一些,当花媚的五官相貌越来越出色,越来越多的女子注意她,花媚为了继续隐藏身份,只能假装对女子不感兴趣,反而深爱男子的模样。
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二十年,然后,花媚的母亲去世,她也失去了生活的目标,她的身边,已经一个人可以陪伴她的人都没有了。可是,藏了二十几年的身份被方雅歌猛的揭穿,花媚瞬间就慌乱了,没了逗弄沈枫的心情,一颗粉色的光球猛的朝着沈月雪扔了过去。
这个动作被别的人看到了,大家心领神会的总结道,这个花媚果然是对男子有意思,一看是女子作为对手,上来就下狠手,这待遇。差的不是一点半点啊。
“这个招数没有用的,你合欢宗的弟子怎么就喜欢这些乱七八糟的手段呢?”沈月雪一边摇头一边从粉红色的烟雾中走了出来,这个招数,前天她就已经领教过了。只要捂住鼻子……哎,怎么头,有点晕?
“哼,你以为我也只会一些不入流的雕虫小技吗?这个烟可不是从鼻子收入体内的,而是。从你的皮肤进入,怎么样,这么厉害的下毒手段,还是第一次见吧?”花媚得意的说,如果说花媚哪里厉害,除了修为,还有一点,她善于用毒。
你下毒,这还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吗?沈月雪真的想把这长歪的孩子拽过来问问,而且。就算是下毒,从鼻子吸收还是从皮肤吸收好像区别也不大啊。
花媚四周出现了一把巨大的冰剑,真的,一把用冰凝结的长剑,这剑全身晶莹剔透,甚至能感受到剑身上散发的寒气……本来就是冰剑,不散发寒气,还散发热气啊!
“今日,我就给你个痛快好了!”
花媚这话一出,周边观战的人震惊了。比试之中,难免会有伤亡,有时候是救援不及,有时候是打斗太过。但是,这样明目张胆的以杀人为目的的攻击,会不会太过分了。
“还请长老阻止!”
因为比武台上有防护的阵法,说是为了不波及观看的弟子,但是同时也是为了阻拦外面的人下黑手,眼见着沈月雪跌在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周子涛和沈枫焦急,这个花媚,绝对不是个正常的人,他们得阻止。
可是,那沧浪宗的长老就好像睡着了一般,根本不理会周子涛和沈枫的话。看台上的秦阳老祖和公孙昊的眉头一皱,不过,他们倒是不担心,毕竟,单单是沈月雪身上的防护法宝,也不会给一把冰剑给伤到。
只见花媚缓慢的提着冰剑到了沈月雪的旁边,脸上露出了娇媚的笑容,然后,伸手拿出一个小瓶子,只见,白色的粉末从瓶子中飞散而出。
“知道这是什么吗?”花媚笑着问道。
沈月雪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就再次闭上了眼睛,还有点晕,不想睁眼看人。
“告诉你,这个叫做蚀宝粉,什么防护的宝贝,在它面前都不堪一击,这个可是我珍藏的宝贝,一般人,我都舍不得拿出来。”
听到这话,众人终于感觉到了一丝紧张,他们倒是听说过,炼器大师身上会有这样的粉末,为的是溶解法宝,将上面的材料分离出来,怎么,这个男子的身上竟然也有。
说是快那真是快,花媚的声音才落下,那冰剑就已经狠狠的朝着沈月雪的肩胛处扎了下去,看台上的合欢宗少主此刻终于将注意力转移到了看台上,嘴角带着诡异的笑容,得罪过他的人,他怎么可能放过,何况,这个女人天天跟在他的身边,太碍眼了。
“什么?”
只见一只手猛地抓住了那冰剑的剑尖,让那剑再也不能存进,沈月雪睁开眼睛对着花媚问道:“你到底给我下的什么毒,怎么头有点晕呢?”
“头晕?你只是头晕吗?没看到别的什么吗?”花媚一脸惊讶的问道,不可能,她研制的这毒药可是能发掘人心深处最深的**,怎么可能,只是头晕呢,难道,这个女子,竟然没有一点男女之情或者对权势和财富的追逐?
“解药!”沈月雪已经懒得废话了,虽然,她知道,君默给她的防护宝贝不是一个什么破粉末就能破的,但是为了不让众人起疑,还是用手抓了冰剑,看似费劲了最后一丝力气一样。
“不可能,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我也是身不由己!”花媚皱着眉头说道。
“原来如此,我知道了,那我就自己来拿吧。”
只见沈月雪猛的站了起来,一拳,花媚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