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三思,贸然行动,让中原朝廷误会我们找茬就不好了。”别忘了云惟珎不是普通人啊!
“谁让他阿雪面前进谗言了。”
天啊了,刚刚橙衣的话是白说了吗?云惟珎没有说您的坏话啊!蓝衣在心里呐喊,他简直纳闷怎么没有发现他的主子有弱智倾向。
“主子,您冷静!少主说的不是这件事儿啊!”橙衣赶紧道:“少主生气是您送到这边来的美人!”
“美人?他不满意,那可是我精挑细选的,有几个小国的公主呢!”玉罗刹到,这边除了宗教信仰严苛的小国,其他的对女子贞洁要求并不严格,民风开放大胆,加之是玉罗刹要人,那些攀附权势的人几乎是欢欣鼓舞的送上自己的女儿、妹妹。
“主子!少主修的是无情道。”蓝衣把最关键的地方点明了。
“哦,无情道啊。”玉罗刹智商终于上线了,“那我就不担心了,把那些人退了吧。”
你以为这是买东西吗?说退货就退货,还是带回教中,看那些弟子有意吧。蓝衣在心里打定了主意,这些小事就不用请示玉罗刹了。
“在京城的时候本座不方便开口,云惟珎会不会把过往的事情告诉阿雪,破坏我的形象?”玉罗刹让橙衣赶紧去处理那些影响父子关系的美人,难得虚心的征求蓝衣的意见。
“绿衣劝您那当面和云惟珎谈,您不是说不用吗?”蓝衣黑线。
“哦,当时不是郭萍搅局嘛,闹僵了。”说白了,就是玉罗刹自己面子上过不去。
“主子放心,看云惟珎过往行事,心高气傲,讲究光明磊落,喜行阳谋正道,应该不会做这种事情的。”蓝衣道,自从知道云惟珎就是玉天宝,蓝衣也惊讶极了,连忙恶补了许多关系云惟珎的讯息,可以说把他的生平和事迹都来回研究了个遍。
“是吗?”玉罗刹不确定道,他和云惟珎的关系可没有那么好呢。玉罗刹别的都不怕,就影响了他和西门吹雪的关系,他嘴上威胁人的时候硬气说西方魔教、西门吹雪他都不在乎,可是若真的不在乎他何必在西门吹雪身上花这么多功夫,何必冒险诈死整顿西方魔教,不就是为了给儿子留下一个清白安稳的基业吗?
他们说话的功夫,橙衣去而复返,道:“主子,柔然攻打中原云中郡。”
“什么?”玉罗刹拍案而起,“什么时候?”
“六日前,大雪封路,消息来的迟了。”橙衣道。
“备马,回教。”遇到这种大事,玉罗刹就不是那个傻爸爸,立马恢复精明,战争一旦开始就什么时候停就不是某个人说了能算的。西方魔教的势力范围和中原、柔然都有接壤,玉罗刹必须坐镇魔教总部指挥。
“不要让阿雪卷进来。”这是玉罗刹临走时对橙衣的吩咐。
战争一触即发,云惟珎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查清楚为什么在这个不可能的时间段,突然发动攻击。剑一堂和兵部的斥候已经全面出动,几家边贸商人的管事也频繁的给云惟珎来信,当年边贸互市,云惟珎支持的商队,本来就有打探消息的用意。
在这样重大的事情面前,皇帝对云惟珎的信任体现的淋漓尽致,一般常规性朝政事务已经移交给了其他阁老,云惟珎现在最主要的任务就是边关战争。
不是其他阁老不值得信任,而是皇帝认为只有云惟珎才明白他的想法,皇帝绝对不可能求和,甚至不满足于小胜,皇帝幼年就是就是听着太/祖开国的事迹长大的,心中早有开疆拓土的宏愿。当时他是幼子,并没有那么大的野心,后来诸位兄长混战,倒是他这个嫡幼子渔翁得利,幼年埋在心里的野心已经滋长。
可是现在朝野上下看皇帝眼光,很多人还是把他当成当年那个年幼加冠的太子,渔翁得利的好运人,即使皇帝已经开始大刀阔斧的改革江湖,约束武林势力,可没有碰触道高门大族的势力,依然有那么些不识趣的人看不清形式,例如那些御史。
皇帝需要一场胜仗,一份大大的军功来显示威望,巩固权利。这样的心思只有云惟珎才清楚,只有云惟珎才愿意、能够为他办到。
云惟珎已经熬了几个晚上,一大早进宫把收集整理好的消息禀报给皇帝,让他下决定。
“陛下。”云惟珎疲惫的行礼,皇帝赶紧扶住,把他按在座椅上,又让内侍把熏笼、火盆往他那边移。
“别费事了。”云惟珎摆摆手,扬了扬手里的一大摞纸示意。
皇帝赶紧把内侍挥退,只留铁山伺候。
“陛下看看吧,这是集合的兵部、剑一堂、商队几方势力确定下来的资料。这次柔然突然叩边是因为政权交替,新上位的王子需要一场胜利来震慑失败者,鼓舞士气。”云惟珎拿出其中的一张纸,展开递给皇帝,道:“柔然的老汗王头曼被杀,凶手正式他的长子,陛下可能没听说这个人,他的名字叫阿里侃,他虽是老汗王的长子,但是母亲早逝,在族中被没有什么地位,因此被送到了他们当年强盛的邻国龟兹为质。这位王子从小在龟兹长大,为人豪爽、英武非常,受到龟兹人的拥戴。陛下知道的,游牧人和我们不一样,他们崇拜个人能力,往往把一个人神话,阿里侃英武,从一个小队长做起,带领当年跟着他的少数几个奴仆为龟兹国王征伐诸国,立下功劳无数。慢慢的阿里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