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若安一拍胸脯,一张嘴,一串白雾从口中冒出来:“不冷!大哥整日坐在泥房里,泥房里热着呢,这不,临出门时长了个心眼子,带件外衣,结果根本穿不上!”
“泥房里是暖和,可这天毕竟是凉了,大哥莫要仗着年轻不在意……”
“咳。”身后手捧汤罐的杨又璋听这兄妹二人居然话起家常来,心急难耐地咳嗽一声。
晴天会意,话锋一转,问乐若安:“对了,一大早的,这么多工人去账房做什么?”
“晴天不知吗?”乐若安先是讶异,然后眼神中充满崇敬和向往:“二少爷是个真正的大善人呀!发了偌大的善心不说,还守口如瓶,这等情怀,我这个做大哥的,实在比不上!妹妹有福气,嫁了个人中龙一样的夫婿,如今连带我这个做大哥的,也沾光……”
听着乐若安越扯越远,不仅杨又璋再次咳嗽起来,晴天也急了,她打断乐若安,道:“大哥,相公他究竟做了什么?”
“发银子啊!二少爷说天冷,要给瓷窑的工人,无论老幼,无论新故,一律发五两银子,作为寒冬补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