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初时本是想推拒的。只是被男子这又亲又摸的撩、拨得全身一阵发热,便也就半推半拒的由得他了,只是想起院外守着的丫鬟,她有些不放心的回头看了看。待发现透过门缝还能隐隐看到丫鬟衣裳的颜色,便伸手推了推紧紧搂着她的男子,“死相,猴急什么,那骚蹄子还在门外呢。”
男子闻言也向门外扫了一眼。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眼中多出了些火热,随后又满不在乎的一撇嘴,“那不就是你身边的丫头吗,难道她还敢往外说些什么去。”
话虽是如此说,却也依言搂着女子往里走。
院中种着的树挡着一天中最大的日头,在男子脸上留下斑驳的光点,却正是在茶楼外被林娘子抓着不放的梁有才。
与茶楼外满是狼狈不同,这时的梁有才不仅换了身衣裳,一张脸也打理得比之前要光鲜许多。
推开卧房的门。再随意往后面一甩,梁有才半拥着女子便朝着那张雕花大床上倒了下去,他一边在女子身上各个敏感之处或轻或重的揉、捏着,听着女子口中传来的情难自禁的暧昧呻、吟,一边低声调笑道:“宝贝儿,这么多天没来我这里了,可有没有想我?”
女子原本已经有些沉入欲、望之中,听梁有才这样一说,却是突然清醒了几分,她一把推开梁有才在她身上作怪的手。然后坐起身来,春情未退的斜睨了梁有才一眼,带着几分酸意地道:“你还用得着我来想吗,这才几天啊。家中娘子就已经带着孩子找上门来了,你这时候不去哄着娘子,往我跟前凑什么?”
虽然已经入秋,但这时尚未完全退去夏日的炎热,女子身上的衣物本就单薄,又有了先前与梁有才的一番亲热。如今可以说是衣衫不整,尤其两边衣襟都已经被梁有才拉开,露出胸前大片白腻诱人的肌肤。
女子显然是知道自己这时是个什么样子的,虽然状似生气的将梁有才推开了,却半点也没有将衣物整理好的日子。
与其说她是在生梁有才的气,倒不如说她这是在吊梁有才的胃口。
梁有才心里本就起了欲念,这时见女子这样一副半遮半露欲拒还迎的样子,更觉愈加兴奋,也顾不得其他了,再次将女子推倒在松软的锦被之上,一边急不可耐的伸手解女子的衣裳,一边满不在乎地道:“我的宝贝儿,这么些年了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当初为了留在你身边,我可都让人告诉那黄脸婆我已经死了,我都如此咒自己了你还不肯相信我对你是一心一意的?”
说完这些,他便急切的凑过头去在女子胸前轻轻啃咬起来。
梁有才的这番动作也成功让女子发出一阵哼声,她半仰着脸,双眼微闭,显然很是享受梁有才的侍候,只是仍有些不满地道:“那她是怎么跑到京城找到你的?”
梁有才这时正埋首在女子的丰盈之处,说出的话便不免有些含糊,“谁知道是哪里出了漏子,这都好几年了还让她找到京城来。宝贝儿,这时候说起那黄脸婆,岂不是大煞风景,咱们好好享乐才是正经事。”
女子正是情动之时,便也不再说什么,只片刻,垂下来的鲛绡帐子便一阵阵的抖动起来,只余男子的喘息与女子的呻、吟在房中回荡。
许久之后,床上的动作渐渐平息下来,梁有才一脸餍足的平躺在床,却仍将那女子搂在怀里,不时还用手在女子身上的丰盈之处轻轻摩挲着。
女子刚经历了一场情事,这时亦是双颊酡红,她原本容貌就十分艳丽,这样一来就更显妩媚。
想起方才的话题,女子偏过头,又似漫不经心地道:“你和你娘子当初也是相敬如宾了几年的,如今你真对你娘子半点情意也没有了?”
梁有才闻言便低低一笑,又狠狠捏了女子胸前的红樱桃一下,“宝贝儿你是不是还没满足啊……那黄脸婆半点风情也没有,不及宝贝儿你万分之一,当初若不是家贫,我又岂会娶了她。”
说着这样的话,梁有才却是想起了当初与林娘子相互扶持的日子,尤其是,林娘子还给他生了个儿子。
他这辈子,唯一的儿子……
这样一想,梁有才眼中便闪过了几许恍惚。
那女子本也是个精明之人。见状眼中冷芒一现,声音便不复了先前的绵软,听在梁有才耳里更是带给他一阵阵寒意。
“糟糠之妻你不在乎,那女人给你生的儿子。你也能不在乎?”女子这样说着,一双利眼紧紧盯着梁有才的脸,不放过梁有才任何一点表情上的变化,“要知道,我是不可能给你生下儿女的。这个儿子你若是不要,你这辈子就别想有人给人承继香火了……”
说到后来,女子声音里的寒意更甚。
之前屋中泛着的浓情蜜意的气氛,在女子这番话之后迅速转冷。
虽然女子并未说什么威胁之类的话,但听在梁有才耳中,却叫他着实打了个寒噤。
他跟在女子身边也好几年了,所以他很清楚,别看女子平时总是表现出一副很在乎他的样子,但他其实只不过是女子手中一件可以任她把玩的玩物,若是什么时候他做了什么让女子不喜的事。只怕女子会毫不犹豫的翻脸。
正是因为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