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你们这群老疯子,赶紧给劳资滚!”
霍西玦两手抱胸吼得歇斯底里。
楼梯上擦台阶的欧巴桑一边朝他伸咸猪手,一边飞快的眯着眼睛解释:“小伙子,我叫花花,我才五十九,暗恋你很久了!呀哈!”
“是呀,我们暗恋你很久了!”
“我也是!我也是!”
一群歪瓜裂枣的老女人依旧对霍西玦死缠烂打的,不时的有人能够得手吻上了霍西玦的脸颊或者下巴。
“铁予,老子恨你——”
霍西玦着实狼狈不堪,再也憋不住了,骂完了楚凉城骂铁予。
铁予唇角抽了抽,本想上前让那群老太太收工的,但是霍西玦这么一骂,她就慢了步子,继续歪头浅笑。
楚皓儿拉了拉她的衣袖:“咳咳,小嫂子,你这招可是够狠的!我想西玦哥哥不但再也不敢得罪我们了,怕是以后都不敢吻女朋友了。”
铁予笑弯了腰:“就是就是,他心里会有阴影的,和女朋友一亲热呀,就会想起这七个貌美如花的欧巴桑!”
霍西玦得了个空儿飞快的朝她二人跑了过来,身后的老太太贴树皮一样的都粘了过来。
霍西玦被扯得袒胸露背,哀嚎:“皓儿!你疯了?小予坑我你也坑我吗?快叫她们住手!”
楚皓儿看似胆怯的看了他一眼,又幽幽的看了看天花板。
这一刻,她终于理解霍西玦的眼神儿为什么那么忧郁了,他特么是从出生的那天起就知道自己注定有此一劫,擦!
看了看身边笑意吟吟的铁予,楚皓儿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心底暗暗为自己老哥叫苦,娶了这样的媳妇儿,想必老哥的生活一定不会寂寞。
“霍校官,我和皓儿要吃东西去喽,您好好享受吧!”
铁予朝霍西玦做了个鬼脸,笑嘻嘻的搂着楚皓儿,屁股一扭一扭的走了。
“喂!铁予!皓儿!喂!喂——”
霍西玦还要再次挣扎,立即被十来只老胳膊老腿儿给架了起来……
—
待铁予和楚皓儿消失后,大厅暗处显出一道淡绿色的华贵身影。
楚凉城淡淡的说了一句:“都给我滚远点!”
五六个老女人先是打了一个冷战,然后寻着声源看到了一个军装笔挺的华美年轻人,皆是一惊、一愣,面有骇色。
楚凉城冷着脸朝被架起来失去自由的霍西玦走来,每走一步带着无穷的压力,逼得几个老太太只得放了手,灰溜溜的消失在楼道口。
“楚少!”
霍西玦欲哭无泪,狠狠的用手背擦着微肿的嘴唇,又气又恼。
“嗯。”
楚凉城冷冷的看着他,并没有太多的同情。
“楚少,管管你的女人,这也太过分了,怎么说我都是你多年的生死兄弟,第一个拿我开涮,指不定下一个就是阿御,最后就轮到你了!”
楚凉城瞳孔微微一缩,不置可否。
霍西玦惊了,把餐巾纸扔在地上:“楚少?你什么意思你?难道不为我出头吗?”
真是“重色轻友”!
楚凉城冷飕飕的盯了他一眼:“几个老太太都搞不定,亏你还是芒刺的校官!”
靠!
霍西玦这回算是完全听明白了,楚凉城对铁予的暗算和指使避而不谈,反而讥讽他干不过几个欧巴桑,这不摆明了是要护短么?
忧郁的黑眸在眼眶里转了两圈,他皱了皱眉朝楚凉城凑近了些:“楚少,我跟你说,女人都是不能宠的,你越是惯着她,她就越是不会听你的话。”
活活的在皓儿面前被铁予给坑了,他怎么着也得报复回来。
“哦?”楚凉城挑了挑眉毛,脸上带着一抹狐疑。
他只对怎么收了铁予的话题有些兴趣,其他的,一概无视。
霍西玦咬了咬牙,心里暗暗发狠:小予,好歹我也是你的校官,这样坑我,也太不厚道了!我若不回敬你,岂不没面子?
笑得更加无害,声音更加“诚实”。
“楚少,依我看,小予心里明显是有你的,你还埋怨我无能,我是同时搞七八个老太太!你呢?竟连一个小女生都搞不定……以我之见,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对付小予,为了防止夜长梦多,还是早点下手比较好,别忘了,你还有一个对她爱意萌生的侄子……”
“若臣吗?”
楚凉城眸子暗了暗,冷冷的瞪了霍西玦一眼,旋风般的走了。
霍西玦唇角一勾心中暗自得意:铁予,你被楚少给吃干抹净的日子定是不远了!
届时成了少将夫人,可要行事收敛些才对!有楚少看着,她应该不敢再放肆了!
俊脸上挂着窃喜,大踏步跟着楚凉城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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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后,四人各怀心事,乘坐专机返航。
回到翼风之窠已经是中午,战士们都在午睡,楚皓儿被楚凉城派车送回楚园,铁予则自己回了宿舍。
铁予进屋,就见覃祖儿正在收拾背包,她奇怪了:“祖儿?”
覃祖儿一愣,惊喜的回头看她:“小予,你回来啦?”
“是的,你这是在干什么呀?”铁予指着满床的衣服、胸罩之类的。
覃祖儿笑了:“收拾东西呀,今天星期六,是放风的时间呀,你忘啦?”
芒刺特别行动小组有一条规定,没有任务的时候,平时周六下午到周日中午放假一天。
战士们可以自行回家或者上街买东西之类,被没收的手机也会归还。
当然,铁予她们几个女兵初来乍到,手机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