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长一走,寝室电话叫了,铁予一听直皱眉头。
男人的声音像太监一样,尖声细气的:“铁予呀,我是辛春喜。”
辛春喜,男人中的极品,个矮,肤黑,与特别白的牙齿形成强烈的反差,笑起来挺像qiáng_jiān犯的。
二八分的汉奸头,说起话来很娘,平时爱在bbs上发着风骚小品文,都是哀春伤秋的调调,倒也惹了不少学妹的膜拜。
按理喜欢文学的男生都很白,辛春喜绝对是校文学社里的一个奇葩,不对,是“黑葩”!
铁予干笑:“喜哥吉祥!”
“嗯,明天晚上一起吃饭吧,有事跟你说。”
“喜哥,我没……”
啪!电话被挂断。
“老四,怎么了?”
“擦,班里一个文艺青年约我吃饭。”
“小心被插!”
“滚粗!”
—
翌日,铁予去了艺术大厅苦练拉拉操。
部长涂安安跳起操来确实有样,猛得不得了:
大腿一劈,刷!
过头顶!
小腰一压,嘿!
曝háo_rǔ!
铁予行尸走肉般的跟着挤、甩、踢……
忙活了一整日,浑身酸疼,天也黑了。
辛春喜怕她不赴约,发了饭店的地址就关机,铁予咬牙来到了校门口边上的小饭店。
一进门,果然除了喜哥还有昨天被她踩了一脚的高瘦男生。
三人见面打了招呼,她才知道土拨鼠名字叫苏瑞猛,刚要把话讲清楚,阿猛已经站起来殷勤的去点菜了。
—
前方,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正指着冰柜里的菜点着,阿猛一过去就跟服务员吼着:“半斤海白虾,一个过桥排条,还要……”
高挑女子不乐意了:“什么毛病啊你,没见着我先点菜的吗?”
阿猛一愣,铁予还在不远处桌子上坐着,他也就保持修养没有发飙,低低的自嘲了一句:“操个奶奶的。”
谁知道高挑女子耳朵很尖,生气了:“你骂谁呢你?我不让你插队你还有理骂人了?”
阿猛耸了耸肩,没吱声。
女子不依不饶声音越来越响:“有没有搞错,我这辈子都没被人这么欺负过!让他排队他就操我奶奶!我奶奶被他操了!他操我奶奶了!”
饭店里一片哗然,所有食客的目光都射了过来。
铁予皱了皱眉,问道:“喜哥,我们过去看看?”
辛春喜摇头:“没事,小纠纷。”
女子极为难缠,又大吼了起来:“你们都别拦着我,今天这事儿没完!他操我奶奶!我奶奶那么大年纪了还被他操了!”
服务员见状赶紧过来拉着她,想让她从后门离开,她老公也过来了,站在她身边准备随时帮忙。
她见着老公也来了,底气十足,步子又往阿猛身边冲去:“我要看看你怎么操我奶奶的!你他妈的有什么操的!”
话落,一脚就朝阿猛裆上踹去,阿猛早就憋了一肚子火了,见着她先动手,不客气了,身子一弓,大手狠狠的抓着女子的腿然后往前一推……
场面马上就乱了,老板娘也出来了,赶紧把两人给分开。
铁予皱眉:“喜哥,那女的不讲理!我们还是把阿猛拉走吧。”
辛春喜有些犹豫,觉得事态还没那么严重:“再等等。”
阿猛心里一肚子火了,奈何今天是他第一次约铁予出来,他拼命克制,推了推眼镜,没再动作。
那个女人是得势了,越战越勇:“操我奶奶?我操你奶奶!我操你个妈!我操‘死’你妈!”
阿猛脸上一阵青红交替,想想不过是一个疯女人,犯不着跟她计较,拍了拍身上的褶皱,想要继续点菜。
他转身之际,那个女人奋力甩开服务员又杀过来了,照着他的侧脸就砸了两下,阿猛彻底怒了,摒弃了不打女人的原则,也狠狠朝女人脑袋上打去。
女人的老公见状立马出手,和阿猛厮打起来,阿猛顾得了这头顾不了那头,后背,额角,都挂了花,血渍触目惊心。
桌子、椅子、盘子、碗,一地的狼藉……
“啊呀,好可怕!”
辛春喜见状第一个逃出了饭店。
铁予站了起来,瞅准机会把那个疯女人一把推倒,拉着满脸是血的阿猛逃出了饭店门口。
“操你个妈的!逃那里去了,还有帮手是吗?今天我操死你妈!操死你!”
饭店里,女人举着凳子又追杀出来了。
铁予塞了包餐巾纸给阿猛:“阿猛,快跑,去找校医!”
把阿猛往校门口一推,她故意吸引那对男女的目光走到了亮处,然后奔命似的朝马路对面逃去!
阿猛感激的看了铁予的背影一眼,捂着满脸的血跑了。
“老公!那女人在那里,操死她!”
夫妻同心协力的抄家伙追了过来。
铁予咬牙,看见路边有辆宝马,拉开车门就坐了进去。
呃!
身后传来男人的闷哼。
“对不起,避个风头!”
她没料到车里人会这么多,黑压压的也看不清,只知道自己坐在某人的大腿上。
在听了她的话之后,她坐着的男人身子明显的一僵,然后一股很熟悉的气息飘了过来。
她没空理会,空间狭小又黑暗,她静静缩在男人大腿上,脸贴着前排靠背,一副落难公主小可怜儿的样子。
等到那对夫妻从车前消失,她才意识到好死不死的,她的小屁屁正被男人硬硬的东西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