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没有办法,这里一直都只有我和萧纤婳居住,虽然身边也有暗卫,可却住在隔壁。要是真出了什么样的事情,那也是长鞭莫及。刚才我还以为那个登徒子,没事儿找事儿夜闯我们的香闺。所以下手的时候就更加没有留情了。”
韩夜夕的强势让萧纤婳多少有些不解,不明白冯少荣到底是哪里招惹到她了,冥姓的几个暗卫见到这样的情形之后,后恨不得立刻从这个房间消失,这唱的又是哪一出。谁把这个冷血魔女惹火了?
冯少荣单手支起身子,气息之间带着少许的游离。刚才萧纤婳只是好心的让他睡了一觉,可他依旧伤的不轻,汗水已经将额前的碎发和白色的西装都打湿了,一股属于男子中较为柔弱的魅力,顷刻之间让人一览无遗。
“夜探香闺?你身边的女孩是女人我相信,你的性别还是稍考虑为妙,就怕祸害了你将来的另一半。”
两人好像是牟上了一样,丝毫不留情的打击这对方,萧纤婳看的嘴角直抽,真怀疑她是不是救错了人,眼前的家伙只是一个冒牌货,真正的冯少荣也许在某个高档酒吧逍遥着。
“你……”韩夜夕气的美目瞪圆,素手轻轻地一个回转一根火红色的羽毛就这么射了出去,温暖的房间内顿时温度升高了好几度,甚至有着置身于火炉的感觉。
萧纤婳见到气势不好,要真的搞砸了话,还不如当初不要救他,她还指望眼前的家伙为她所用,千万不要生出什么多余的事情才好,当下调动麒麟决,食指和拇指间轻轻一弹,击落了那根好似没有任何危险的羽毛。
“夜夕,住手!”萧纤婳的声音多少有些不悦,她还有一大堆的事情没有问,这两个人倒好直接打起来了,一点儿面子都不给她留。
韩夜夕一声冷哼,随意的捡过手边的一张椅子,带着少许的薄怒一屁股坐了下去,“便宜你了!”
萧纤婳无奈的摇了摇头,真是一个天生的火药桶,一点就燃,都已经是这般身份的人了,居然还能为了一句话和三合会的大佬吵得不可开交,而且冯少荣的反应实在是有些奇怪了。
“我可以知道你为什么一直针对夜夕吗?看你的样子不像是在求死,反而是在刻意的隐瞒某件事情,我非常的好奇是什么样的事情让你这么难以启齿。”
萧纤婳问的随意,冯少荣却非常的意外,这个小女孩居然一下子就看穿了她的目的,可就算是这样也……
“我没有想要隐瞒什么,只是因为这次受伤来的有几分耻辱,所以不希望有人知道而已。”冯少荣的神色微微一闪,西装的高领处露出了一个若有若无的粉色口红印。
韩夜夕嗤之以鼻,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我说你哪里来的那么厚的脸皮,住在纤婳的房间里居然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看来也是时间磨练而成的。”
冯少荣好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我也非常的庆幸我住的是萧秀的房间,要是秀被名誉的问题困扰,需要找人负责的话,随时可以来找我,我很乐意背负这样的罪责。”
“无耻!”韩夜夕一把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萧纤婳是什么样的人,追她的名门贵公子能装十卡车,这个家伙居然敢这样就肖想的,而且还当着其他的人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说出来了,要是不好好收拾他,这家伙一定不知道婳儿为什么红的。
冯少荣并不着急,依旧虚弱的笑了笑,“放心我是有牙齿的,否则没有办法吃饭,跟没有办法做那种事情。还有,我非常的庆幸,我住的不是你的房间,到时候就算你让我负责,只怕我也不会愿意的。”
“冯、少、荣、你、找、死!”韩夜夕气的浑身颤抖,要是任何一个女孩子撞上了他的话,就是再好的修养也会被气的吐血而亡。
“我们进来的时候,你的那一招不错,居然把玻璃杯就这么打碎了,那个应该是近身攻击吧!什么时候也教教我!”
萧纤婳并没有因为对方的话语火冒三丈,而是心平气和的丢出了一段话,韩夜夕有些不解的看着她,这样的话好像是牛头不对马嘴一样。
冯少荣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嚣张,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脸平静,神色间透着少许的哀伤,或者说是哀莫大于心死的淡漠。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为什么还要救我?就不怕这件事情引得你背后的主子不快?如果,你是想说服我加入你们,那么,对不起,我拒绝!”最后还是不屑的一笑,对于刚才的事情只字不提。
萧纤婳深吸了一口气,也知道一些有关于梵蒂冈的事情,便不再多说了,“那你好好的休息,等伤养好了,我还需要你帮我处理一下林家的事情,晚安!”
看着对自己挥手正欲潇洒离去的萧纤婳,冯少荣突然觉得世界非常的玄幻,“等等,你就不问问我有关于这股力量的事情,至少也该问问这股力量到底还有什么人会不是吗?”
萧纤婳优雅的摊开双手,看到他准备说是什么的样子,也就捡了一张小凳子做了下来,“在这之前我纠正你的一些错误,第一,我不属于梵蒂冈,我来自风家,如果你避讳那个组织,就应该知道有什么样的东西还是梵蒂冈不得不允许的,我是风家现在唯一的直系秀。第二,我救你,是洗完你可以在林家的事情上做出一定的抉择,至少不要让欧阳家的人占据机会。第三,我对于你的力量纯粹只是好奇,想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