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花醉月口口声声娴丫头这般是我们陆家的不是,甚至不是指责说是陆家自己在毁坏她名声,怎么会这般好心又来为陆家着想?这契约却只有一条就是以后娴丫头就归了花家,我们再不得过问了,假如。。。要是娴丫头去花家后,被调教好了呢?她哪般说话对我们陆家可就。。。就算娴丫头还是哪般恶劣,她也能说是骆家幼时放纵了。”李氏说着脸色变了。
“没这纸契约,娴丫头的事在你这做父亲的手里,哪花醉月为女儿且要顾忌几分,可现在。。。她要是真心中对府上有怨呢?”心想照花醉月哪性子看来,还真是只想接走女儿没别的打算,自家这男人却听得几句好话就顺了人家意了,花醉月句句可都是诛心哪!万一要哪丫头真改好了。。。
骆滨听得也心中一惊,转念又淡定下来,“醉月哪有这等心机,夫人想得太多了。”
“这事还真不好说,别忘了她身边陆家哪个残废,花氏还对我骆家耿耿于怀呢,梦儿说得有道理,不得不防啊!滨儿你且去要回契约来,就同花氏讲,舍不得娴丫头出府,她想女儿就带去住住,以后也随时可来接过去。”老太太脸色阴沉下来,“赶快去,一定要将契约留下!”
骆滨也心中忐忑起来,真要算起来自己府上确实对不专醉月,花家一直看不起自家,母亲不喜她家本是家将出身,且占了梦儿正妻地位。一直对她比较苛刻,自己又因孝道再接了梦儿进门,母亲自然是偏心梦儿。
当年她离开,自己虽然愧疚却也看着她出府而去,这些年母亲又不许她入府看女儿,想起在书房中她的指责,只怕把娴儿的事也恨在自家身上了,还真不该签这契约,女儿的事拿捏在陆家手上,她还能顾忌几分,万一。。。不由急忙出门奔娴儿的小院而去。
入得院来见绿枝在门口发呆,“去给秀把东西全收拾了,愣在这做甚?”骆滨冲绿枝斥喝完急往房中走去。
“花夫人已经带着秀走了,花夫人说不必从骆家带什么过去。”绿枝以为老爷生气自己没跟着秀,急忙回答。
“什么?这么快就走了?”骆滨愣了愣,转身冲绿枝就是一脚踹去,“走怎么也不知道来通报一声,她们说走就走啊,姓骆的才是你主子不知道么?”
“老爷饶命啊(夫人说老爷同意她带走秀了,奴婢哪敢阻拦!奴婢想跟着秀,花夫人也不许啊!老爷没同意花夫人带走秀,哪外院肯定会拦着的。老爷息怒啊!”绿枝摔在地上顾不得痛,赶快爬起来跪着求饶。
“吃里扒外的东西,姓花的是你主子么?”骆滨有口难言,心里火大想追回契约无望了,心下火起接着一脚踹过去。“将这丫头打十板子叫个牙婆来卖了出去。”
“老爷饶命啊!奴婢不敢啊!”绿枝吓得魂飞魄散,“夫人救命啊。。。”
外面候着的下人来将绿枝拖了过去,骆滨急匆匆奔外院而去,直追到大门外,见街上已见不到花醉月的马车,只得无奈的回转与母亲同李氏再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