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姬天大惊,一扭头却发现凤无咎竟要直接往那药水里跳,那药水对寻常人来讲并没有什么伤害,但是到了她的身上就成腐蚀掉。
凤姬天的心里此时满是担心,对于这样的结果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这大夫根本就解不凤无咎的毒,他还在发愣的时候,却听得崔氏道:“无咎,不要啊!”
这件事情他实在是解释不了,所有他解释不了的事情他就都只用用中邪来形容。
大夫伏在地上道:“侯爷也看到了,我的药是没有问题的,我开的这些药都是驱毒驱邪的药,断然不会伤到皮肤,至于五小姐为什么会这样我就不知道了,只是这病症实在是太奇怪了,我觉得很可能是五小姐中了邪。”
他说完直接将手放进了药汁之中,他也一点事情都没有。
凤姬天心里一阵烦燥,当即也欲伸手去试药,凤无俦拦住他道:“父亲,让我来试试!”
那大夫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光景,当即吓得不轻,他伸手摸了一下药水,他的手却一点事情都没有,他跪在地上道:“老朽行医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情况,侯爷也看到了,这药方才老朽用手去摸一点事情都没有!”
凤姬天一看这种光景当即将大夫拎起来扔在地上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药很快就抓来了,也很快就煎好了,凤无咎用手碰了一下那药,当即痛得惨叫出去,只见她那只用来试药的手竟直接被那药弄得掉了一层皮,就好像被开水烫过一样。
只是那大夫的医术还不如之前的那个大夫,直说凤无咎身上很可能是过敏了,用药泡泡就好,他将方子开出来之后当即就有下人去抓药。
凤姬天见来人不是陆院正,忙问是怎么回事,凤无俦将去陆府的事情粗粗说了一遍,凤姬天长叹了一口气,只得让那个大夫给凤无咎看诊。
凤无俦长叹一声,只得在街边寻了一个大夫进府。
只是当他到达陆府的时候,陆府的下人却告诉他陆院正今日出去喝喜酒去了还没有回来,凤无俦问到陆院正喝喜酒的地方时,却发现陆院正已经喝酒喝醉了,他此时连路都不会走了,更不要说给人看诊了。
凤无俦忙应了一声,便亲自去请陆院正,他知陆院正身份在那里,今夜又是有求于人,所以他才亲自去请,他此时希望能顺利找到陆院正。
陆院正是太医院的太医之首,平素和凤姬天的关系还算不错,今夜并非陆院正值守,所以很可能就在陆府里。
凤姬天平素最疼凤无咎,此时看到她这副样子同样心疼不已,当即咬了咬牙道:“无俦,你快拿我的牌子,到陆府去请陆院正来。”
崔氏痛得厉害,却还是不愿意松手,急道:“侯爷,你快想想办法啊!再这样下去,只怕无咎会受不了的!”
凤无咎又如何能听得进她的话,见崔氏拦着她,她死命的拉崔氏的手,崔氏又不放,她心里一急,竟直接就咬上了崔氏的手。
崔氏看到凤无咎那无比痛苦的样子,只觉得心肝都跟着疼了起来,她看到凤无咎的样子,知道凤无咎此时不宜挠,忙拉着凤无咎的手道:“无咎,别挠了!”
那种滋味,可以说是难受至极,似乎从皮肤的表层直接渗入了她的骨头一般,她只恨不得将全身上下都挠破,再将自己的骨头拆掉。
凤无咎此时身上已经发作起来了,痒得她难受至极,她伸手欲挠,却发现她此时的皮肤一挠就破,然后挠破的地方就流黑血,那黑血染到哪里哪里就加倍的痒。
大夫被骂完之后拎着包就直接走了。
大夫其实是京城里数得着的名医,论医术也不比宫里的太医差,只是他知道这病症的厉害,又知万户侯府势大,不想染上这些麻烦,且他也没有十全的把握治好凤无咎的脸,索性就推了个干干净净。
凤姬天怒道:“你这个庸医!”
大夫叹了口气后道:“五小姐这病来得突然,看起来有些像是中毒,但是我方才替她把脉的时候却又觉得不太像是中毒,倒有些像是染上了什么皮肤病,只是这皮肤病也太过古怪了些,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实在是不知道怎么替她诊治,还请侯爷和夫人另请高明!”
此时崔氏和凤姬天也都赶了过来,崔氏看到大夫的那副样子急道:“大夫,无咎这是怎么呢?怎么会突然变成这副样子?”
下人一看情况不对,忙飞奔着去请大夫,大夫到了之后,忙替凤无咎把脉,只是把完脉之后大夫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他原本是想请御医的,只是此时时辰已晚,宫门已经下钥,只能去请一般的大夫。
凤无俦也不明白凤无咎好端端的怎么就成了这副样子,他大声喊道:“快去请大夫!”
凤无咎尖叫一声,她原本就没有极精致的五官,只是有一身极好的皮肤,此时脸成了这副样子她自然承受不住。
凤无俦想了想,从旁边拿起一枚铜镜放在凤无咎的旁边,凤无咎看到镜中的自己吓了一大跳,只见她的脸上不知何是长满铜钱大的红斑,那些红斑长得甚是狰狞,丑到极致,中间还有一个紫色的点,她方才挠过的那个地方,更是紫成一片,许是她方才抓的时候用力大了些,挠破了一个地方,里面竟有黑血渗了出来,看起来甚是可怖。
凤无咎到此时才发现了异常,急道:“大哥,我的脸怎么呢?”
她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