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一想,心便彻底放了下来,热烈着回应着夜澜。
锦娘此时的心情一松,觉得不管发生了什么,夜澜都是她这一生值得托付的良人,若她真将那封信上的内容放在心里,那么她怕是就着了别人的道。
夜澜感觉到了她的温柔,伸手将她搂得更紧了些,低头便吻上了她的唇。
她这么一想,便将心中那些杂念抛开,轻轻拥着夜澜,靠进了他的怀里。
“我也很开心。”锦娘轻声道,她想了想那信里的内容,终究觉得那封信必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更有可能是别人为她而设的陷阱,若她执着于那件事情,只怕她的后半辈子都不会开心。
他轻楼着锦娘道:“锦娘,你知道吗?我今日好开心!”
锦娘自从看到那封信之后,此时再看到夜澜心里便有些不是滋味,夜澜喝得有些多,也没有看出锦娘的异常。
倾诗笑了笑,朝夜澜要了一个红包后这才离开两人的洞房。
两人当即笑了起来,恰在此时,夜澜带着一身酒气回来了。
“才没有了!”倾诗微笑道:“我只是说了一些大实话罢了。”
锦娘笑骂道:“你这是在笑话我吗?”
倾诗笑道:“锦娘姐姐都嫁了,我自然也能嫁得出去。”
锦娘此时纵然心乱如麻,听到她的话后还忍不住轻笑一声道:“这个自然是没有问题,就是不知道你何时才能成亲。”
锦娘微微一笑,倾诗又道:“当初王爷和王妃成亲的时候,你替王妃藏了一只烧鸡,如今你大婚了,我替你送烧鸡,往后我若成亲了,你可否替我也带一只烧鸡进来?”
她这话是打趣的话,听在锦娘的耳中却另有一番滋味。
倾诗浅笑道:“门外有好几上女暗卫替你看着了,除了夜澜外,其他任何男人都不可能放得进来。”
“没有。”锦娘面色有些不自然地道:“没有人进来,方才吹把门吹动了,我听到响声,以为有人进来了,所以就问问。”
“没有啊!”倾诗有些好奇地道:“怎么?方才有人进来了吗?”
锦娘此时已经没有一点胃口,她看到那只烧鸡微微一笑道:“辛苦你了,只是你方才出去的时候可曾看到有人进来过?”
那边倾诗已经推门进来,她手里抱着一只烧鸡道:“锦娘,你看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只是她虽然将信烧了,心里却依旧不得安宁。
锦娘深吸一口气,咬了一下牙,将那封信直接放下灯边一把火烧了。
锦娘的心里更加慌了,洛王府平日守卫森严,就算是今日,明岗暗哨却并没有减几个,到底是谁能在无声无息地将这样一封信送进王府?
四周寂静无人,锦娘推开那扇门,朝外面看去,秋风吹过,四周空无一人。
锦娘此时不知道自己是何种心情,她将那封信揉搓成一团之后大声道:“什么人?你到底是什么人?”
她的身体不自觉地抖了下,眼里的惊愕无论如何也挡不住,脸上满是惊慌失措。
锦娘的心里有些好奇,她将那封信打开一看,当她看到上面的那些字时,顿时面色一片苍白。
那封信没有署名,上面看不到任何痕迹。
锦娘有些好奇地遁声走去,却见右边门廊下不知何时放着一封信。
今日王府里的暗卫们都在喝酒,防备比起往日来要略松一些,洞房又在东厢房这里,离主宅那边还有一点距离,此时四周并没有人。
她对这样的自己是极为满意的,正在此时,她听到屋子里传来一阵轻响,她忙起身一看,四周却并没有人。
她的嘴角微微一扬,对着铜镜看了看自己,铜镜里的女子盛装打扮,比之往日的她要多了一分明丽的色彩。
锦娘坐在那里那是开心,她知道一会夜澜就要回来了,往后她就不再是一个人了,她也有她的依靠了。
倾诗欣然同意,她一走,屋子里就只有锦娘一个人了。
锦娘从早上起来到折腾到现在,还什么东西都没有吃,两人说一会话她觉得饿得紧,便让倾诗去帮她找些吃的来。
倾诗今日里也很高兴,拉着锦娘说东说西。
于是这么来,屋子里就只有倾诗陪着了。
吕萼儿又是个坐不住的主,陪锦娘在屋子里坐了一会后实在是忍不住就跑出去喝酒去了。
锦娘在被送进洞房之后就在屋子里等着,由于王府的丫环婢女并不多,所以今日陪锦娘在洞房里的人只有吕萼儿和倾诗。
夜澜今日的心情非常好,由得众人敬酒,他是逢敬必喝。
洞房那边也早已经准备好,里面布置的很是温馨。
由于所有的宾客都是平素相熟的,所以席间的气氛是极好的。
两人这些年来都攒了些银子,虽然没有大力操办,但是婚宴的品质甚高。
再加上如今是非常时期,他们也不想再招来一些麻烦。
转眼就到了锦娘和夜澜的婚期,因为两人都是洛王府的人,虽然俩人在京城也都还有些一些朋友,但是他们一致觉得此时不需要准备铺张的婚宴,就在王府里操办,也不宴请外面的宾客,将王府里的暗卫们就够了。
若洛王府能在这风雨飘摇的大秦里存活,那么就没有什么事情是值得她去担忧的了。
锦娘回看着她,眼里满是喜悦,她觉得她的人生活到这里已经算是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