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凝重的看向晏熠,“你知道洗疤的痛,你确定要让她承受吗?”

洗掉这些伤疤很简单,但是当事人会很痛苦。比起最开始受伤的时候,痛苦百倍。他之所以问晏熠,是晏熠每年都会去他那里褪掉一些伤疤,不让人发现。

他这么一说,晏熠却迟疑了。他只想着要弄掉季茉手腕上的伤,就没有想到洗掉所承受着痛。他常年洗伤疤,已经习惯了,根本不觉得痛。但是她呢?他爱她,又怎么舍得让她痛?

“那就不弄了。”他不舍得让她痛。那条疤,正如他曾经说过,那也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证明。

季茉扬起手腕,她也觉得很碍眼。虽然这并不是自杀留下的,但也时时刻刻提醒着她曾经的愚昧和无知。她坚定的看着洛邦,“祛掉。”

洛邦和晏熠同时看向她,“再大的痛,我也承受过。”季茉露出花儿一般的笑容,她很放松。她也总算是明白了,晏熠这样的身份,为什么在他身上看不到伤。为了掩藏身份,不知道他受了多少非人的折磨。

她只是洗一次,再痛,也抵不过他的痛。

晏熠摇头,“不弄了。这里本来就被人伤过一次,我不能再让你痛第二次。”如果痛跟当初沈星语割开的时候一样,他岂不是又割一次。他不要!

季茉反握住他的手,宽慰一笑,“真的没事。我这么漂亮的人,这么漂亮的手,手腕上有一条疤多难看呀。以后带手链什么的,都不好看了。”她微微厥起嘴,一副遗憾难过的样子。

洛邦见状,他说道:“如果不急于一时的话,可以再等等。目前我的科技室里正在研发一种无痛的祛疤法,好比画在黑板上的画,只要轻轻一擦就没有了。不打麻药,没有副作用,也不会痛。”

听他这么一说,晏熠有些怀疑的看着他,“你早的时候怎么没想到研究?”

“你早的时候又不肯给我钱。”洛邦耸耸肩。

“……”

“好了。这些药每天给她擦两次,不要沾水,不要剧烈运动,就会恢复得快。”他在说‘不要剧烈运动’的时候,明显阴险坏坏的冲晏熠抛了个‘你懂得’的眼神。

季茉的耳根子有些发烫,晏熠拿起沙发上的抱枕就朝洛邦扔去。洛邦伸手一接,戏笑道:“不能剧烈运动哟!我去吃我的黄瓜,啊呀,不知道是谁买的,真的是很脆很甜很清香呀。”

在晏熠拿起桌上的茶杯之前,洛邦迅速的跑开了。

“你抱你上楼休息,这几天,我会一直在家陪着你。”晏熠说着便要去抱她。

季茉拍掉他的手,“好手好脚的,又没什么大问题,皮外伤而已,不用这么小心。外面还有人等着处理呢。我想看看,到底是不是我猜的那个人。”

见她执着,晏熠便也不再强求。给她换上了一件宽松的衣服,下面穿了一条裙子,外面给她再披上了厚厚的披风,免得她着了凉。

走出别墅外,车里的人还没有下来。晏熠一挥手,所有人都放下了枪,每一个人都身强体壮的,黑压压的一片,也能吓死人。

阿昌搬出一张铺了垫子的椅子放在季茉的后面,季茉对他报以一笑,便坐下了。

晏熠看着车子,身体却挡往了季茉一半。他不知道里面的人手里还有没有枪之类的东西,如果突然攻击,怕会伤到她。

“既然来了,不打算出来吗?”晏熠的声音很冷沉醇厚,气势之磅礴。此时季茉才真正体会到,这才是领导者,强者!

里面的人依旧没有动静,晏熠示意手下的人去把人给拉出来。

两个穿西装的男人一人朝一边的车门走去,打开车门,把里面给吓得灰头土脸的男人给揪下来丢在地上。那人很瘦弱,低着头,身子在颤抖。可见,他真的被这一帮人端着枪对着给吓得不轻。

晏熠慢慢走过去,这时阿昌快步站在晏熠的前面,“大哥,我来。”

在他们眼里,晏熠的命比谁都珍贵。这种带有威胁性的人,他们是绝对不会让晏熠亲自碰的。

阿昌拿过一把冲锋枪,端起枪身,用枪嘴伸到男人的下巴,用力一抬,一张慌乱无神的脸出现在他们面前。季茉看着他,眉头不由得再皱了皱。

“他不是唐力扬。”

虽然见过唐力扬的次数一只手的手指头都能数过来,但她很确定,他不是唐力扬。而且,印象里根本没有这个人。那么问题来了,这个素未谋面的人,为什么要开车撞她?

“说。你是谁?又是谁派你来的?”阿昌气势十足,又带着痞子的味道,很容易吓人。

果然,那男人的裤裆竟然开始冒起了热气,一股难闻的骚味让就近的人忍不住皱了皱眉。他这模样,可见并非真的有胆量敢做这样的事,背后一定有人指使。

那人吓着哆嗦,缓缓抬起一双受惊的眼睛,惊恐的看向高高在上的晏熠,他微微动了动唇,小声的说道:“是……是……是喻小姐……”

喻小姐?

阿昌扭头看向晏熠。听这意思,应该是某个对大哥有意的女人。不过,跟大哥传过绯闻的女人那么多,他还真不知道这位喻小姐是何等人物,竟然敢撞大嫂!啧啧……真是胆大包天!

季茉也听到了那人说的话,她扬了扬眉,喻小姐?呵,又是晏熠的某个女人吗?她漫不经心的看着晏熠。

晏熠眼睛微眯,那个女人回国了?这就是她送给他的见面礼?看来,她的胆子真的是越来越肥了嘛。

“把他


状态提示:116 情敌出没--第3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