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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锦如听得凛然,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多隐情,是自己从前根本不了解的。
“好了,故事也讲的得差不多了,那谁,你去知会二少一声去。告诉他,单独来,要不然,他就别想再见到他的女人了。”老五似已经胸有成竹。
廖青峰心里惴惴不安,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为二少担心过,曾经,方锦如被绑架过,他虽然心里着急,表面上却遮掩得很好,不是亲近的人根本无法察觉,而这一次,已经不同。那一次,黄四爷不过是投石问路,甚至二少自己心里也没有如今的笃定。而如今,这是兄弟带头联合黄四爷公然挑衅闹事,若是二少不出面,以后很难服众。
一个喽啰得了命令走了。
老五冷笑道:“二少很会拿捏人心,他把这城周的几块地盘分给几个兄弟打理,这几个兄弟平分秋色、相互制约,谁也不能露头。就像是那篓筐里的螃蟹,不用盖盖子,只要有一只往上爬,其他的也拽着他接着往上爬,能生生把那只拽下来。二少就很明白这一点,他倒落得清闲,稳坐钓鱼台,真是已经享了太多的福了。”
蔷薇此时说道:“五哥,你答应我的,说要放了青峰,你可不能……”
“我知道。”老五眼神一闪,“我只是答应你要留他一命。蔷薇,给老六报仇的时刻来了,你高兴不?”
蔷薇身上隐隐发颤,嘴里嗫嚅着,听不分明。
老五又看了她一眼。知道她是不敢和兆苍直面相迎,便冷哼一声:“把蔷薇和姓廖的都押去偏房关着!”几个小喽啰七手八脚地得令将廖青峰抬走了,将蔷薇反手押着,去了偏房。
老五又看了一眼方锦如,道:“来呐,给我们的第一夫人一把椅子,这么干站着多累。”
话音一落,有人搬来破椅子,将方锦如五花大绑在椅子上。那麻绳绕过方锦如的肉身,反而将那胸部轮廓更加凸显出来。加之她尚还露着香肩,别有一番香艳味道。
老五喉头动了动,心道。等杀了二少,在处理这女人之前,一定要品尝一下她的滋味,想到这里,竟像是吃了什么八珍玉食似的。舔了舔嘴唇。
夜色沉寂得像是一潭死水,像是将世间欢愉与痛苦享尽之后的疲沓。
那屋中光线昏蒙蒙的,方锦如认真听着屋外的动静,许久,却除了风声,什么也听不到。
他。会来么?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外院陡然响起一阵汽车声。只听周遭哗啦啦的金属盒子炮声音,手枪都上了膛。老五更是猛然抬起头来,眼中射出两道凛冽寒光,甚是骇人。
小屋的门,四敞大开。
方锦如被绑在凳子上。孤零零放在正对门的厅堂中央,像是一面旗帜。让二少不敢轻举妄动的底牌。
老五的弟兄们都埋伏在暗处。
院中,脚步声徐徐响起。只有一个人,他走得依旧很稳健,并不慌张。
方锦如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难道他真的一个人来了?那么这院中不管是谁,此时只要动动手指头,就能要了他的命!
所幸老五并没有下这样的命令,这样杀了二少,填补不了他内心郁结的空洞。他要当面羞辱他、折磨他,就像当时他对老六一样,直到他剩下最后一口气,才一枪结束他的生命。
老五早就计划好了,等到二少一死,他来接管这个城。当然,要依仗黄四爷的支持。而黄四爷那边,还有日本人的支持。
如今天下大乱,战事正紧,国军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打上来,不过这战争之中,才能获得更大的油水,这油水自己不捞,更待何时?
院内的脚步声在院子中央停驻了,那身影魁梧伟岸,像是二少,只是此时,看不清面容。
他突然伸手,唰地一声点着了洋火,点了支烟,那一星光亮在夜色中格外红艳。
“把人给我放了。”
果然是二少的声音,果然是他。
方锦如望着院中的人影,心里透着说不出的滋味,像是有飓风在耳畔呼啸,内心在争斗和挣扎!
“哈哈哈!”老五似很是开心地笑着,他举着枪从暗处走了出来,将院中的几盏灯又点了起来,照得院里也变得清晰起来,一霎,兆苍的脸庞也显现在光影中,只是显得分外疲惫,像是有些病态和倦容。
“二少,我听说你最近身体不适,不知道好了没有?”老五冷笑道,“今天晚上,过得不舒服吧?”
二少俊脸阴郁,此时却低低笑道:“老五,你很有意思,一晚上搞这么多事!码头的货你拿了,要卖到哪去?”
老五为了牵绊二少的势力,通过他以往在码头接货的经验,安排了一小撮人轻车熟路地劫了码头的货,二少的人当然少不了前去了大部分,也打了一仗,但是货却没有拿回来。
“这就用不着您操心了!”老五对二少的嘲讽十分气愤,“不如还是想想你们这对苦命鸳鸯怎么死吧!”
二少缓缓抬头,目光对视着方锦如的眸子,突然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方锦如一霎像触了电,不知说什么好。
她死过一次,又重活了,她改变了人生轨迹,她以为一切都能按照自己掌控的方向而走,然而现在,却全然不是这样。而如果没有她介入二少的人生,二少又会是怎么样的呢?
他曾经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