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狸刚清醒片刻,又开始躁热难耐,而且意识越来越不清晰我家夫君妻管严。菜菜几次对他问话,他都没有回答。并且他自己已经把白净的衬衣上面的几道扣子扯掉了,雄壮的胸肌露了出来。看得菜菜心跳加快,面红耳赤。
菜菜看好时机,扶着胡狸,和一个早就等候她的服务生,一起把胡狸搀扶进了四楼一间房间里套房间的隐藏版卧室里。这样隐秘的房间专门为客人提供特殊情况准备的,就像菜菜这样的。
把胡狸扶上床,菜菜给了服务生很厚的一叠钱,让其离开。她自己坐在床边像呵护宝贝一样给胡狸擦着额头的虚汗。
“胡狸不要怪我,是你逼我的。”菜菜决绝地小声说了一句,拿着浴巾去了浴室。在浴室不断有哗啦哗啦的水声传出来,一直不怎么清醒的胡狸,忽然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眸带着**染成的红色,但还有一丝清明闪着光。
他忍着全身酥软,拿出手机说:“带着人进来吧,不要发出声音。”
“是,主子。”
片刻,买花的那一位保镖和上楼取大衣的保镖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那位帮菜菜一起把胡狸带到这里的服务生。只是他现在有些狼狈,鼻青脸肿,而且还被收拾的服服帖帖。
两位保镖看见胡狸满头的虚汗,身体使不上力,心里特别担心,则还十分镇定。那位上楼取大衣的保镖从手里捧着的盒子里,取出一小瓶黄色的液体递给了胡狸。“主子,这是解药。”
喝过解药的胡狸,闭目几秒钟后,他清晰的感觉到体内的燥热一点一点的消失,手脚也慢慢恢复到了之前的灵活度。胡狸看了浴室一眼,神情十分复杂。他明白身边的两个频频关注浴室的保镖,已经把菜菜拉入了黑名单。只要他的一个点头,他们会把曾经训练里学得到的一切折磨人的办法用个遍。
“你们在外面等着。”
两个保镖迟疑一下,随后无声的离开了。胡狸下床活动过全身,在大床正对面的一块超级大的镜子面前,整理好了凌乱的衣服。挎着床边,靠在了软软的床头上等着菜菜。
在浴室正在忙着给自己用香香的沐浴液,擦拭全身。并且脑海已经不断在遐想着什么。期待着什么。
胡狸不喜欢和人碰触,特别是女人。以前虽然她是他的好友,更是密友。可是她和胡狸的肢体接触不超过五次。
胡狸体温属于冰点型的,她是知道的,并且在有限的接触里,她有几次都被冻伤了。那也是她当时太激动。冒失的就抱了胡狸造成的。
关掉热水,菜菜在镜子里,把自己前前后后。上上下下检查了一边,受热气的熏蒸,她原本就白嫩。光滑的肌肤,从里往外透着诱人的粉红,且她身上有淡淡,撩人的香味飘扬着。
深吸一口气,菜菜自信得披着浴巾走了出来。
当她望向床上的胡狸的时候。大睁着眼睛不敢相信的,说:“你,你怎么清醒了?”不自觉得她莲花小脚往后移动着。这是她看见胡狸的本能反应。
胡狸没有急着上前询问菜菜什么,而是挂着完美,祸人的笑容只是看着惊慌失措的她。
寂静的时间越久,菜菜身体颤抖,眼里的恐惧越多。而且她的浴巾都滑落了自己都不知道。
“你的身材十分不错,该大的大,该翘的翘。”胡狸宛如看一件彩漆死物一般,上下打量着菜菜。
羞怒的菜菜回过神来,迅速把浴巾捡起来,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害怕和屈辱让她眼泪一条长江似的往下流。“不要看了......不要用看妓/女的眼神看我。”
胡狸,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讽刺的一笑说:“那我应该把你当圣女对待吗?”胡狸的眼神好像还在说,你配吗?
菜菜最后的一点幻想破灭了,她幻想胡狸可以看在多年好友的份上,放过她。可是现在他字字含讥,眼神轻蔑,让她好像自己就如一个淫/荡的dàng_fù。“是你逼我的,我爱你才这样做的......求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受不了......”
“不要用爱为自己辩解,那样让我更加看不起你。这次事情我可以不做什么,可是我希望没有下次。”
从始至终坐在地板上的菜菜看着胡狸刚才趟过的床发呆,当胡狸嘭的一声关门离开了,她撕心裂肺的大吼,她想把今晚心里的担惊受怕,被深爱的人嫌弃,自己成为笑话的一切的一切都想吼出来。她恨,她气,她羞,她怯。
接到弟弟的电话,菜菜最后一丝坚强都崩塌了,她痛苦的大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把她的弟弟吓得边安慰,询问发生什么事,边开车向娱乐城赶来。菜菜只顾着哭,其他情况一点没有说,让她的弟弟猜想到了一些什么。
他没有惊讶,因为这些也在他的猜想之内,对手是胡狸,成功和不成功的几率各一半儿,也可以看作结果是不可预知的。
他看着姐姐在感情路上走的太艰辛,希望通过这件事让姐姐获得一丝机会,或者打击到她,让她清醒、冷静、重新择选自己的幸福。
他现在一方面有目的达到的高兴,同时又不安,他坚强的姐姐一定可以走出这段痛苦,可是他不确定胡狸是否会恼怒之后对付他们。如果真是那样,那将会是晴天霹雳。
家族里小辈之间的斗争,只要不有损家族利益,各家长辈们都是隔岸观火,不予插手处理。
出了娱乐城,胡狸感受着有丝丝寒气的风,让身体